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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的神医夫君 作者:心外无理
找师兄算账了吗?这是怎么回事?”
即使宫离和韩墨衣两人现在的情况谈不上气氛融洽,但是也不至于到剑拔弩张的地步,如果那件事真的抖出来了,不该是这样的啊?
莫非是他们的感情太坚不可摧,连这个都无法撼动?
闫明也头的雾水,他是亲眼看着韩墨衣备受打击的回来的,怎么现在和他设想的不太样?
难道不该是二人争吵的不可开交,然后都负气的都不理对方才对吗?
宫离看他们就是在房间里对视,再次问道,了几分不耐:“何事?”
玄鸣皱着眉头,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们这么急忙跑过来是为了什么。
假设韩墨衣还没有把事情给捅破,若是他不打算问他们师兄那件事的真想,他们两个人要是稀里糊涂的给说出来,不是添麻烦嘛!
“那个……师兄。”玄鸣说了半,却还是没有想好该用什么借口。
闫明看到宫离严肃的目光,很机智的接了下去:“师兄,我们就是想来问问什么时候走,这大会什么菜能结束,玄鸣师弟有点想家了。”
玄鸣忙点头附和:“对对对,我有点想家、想师父了!”
宫离在听到‘师父’二字的时候瞳孔骤然收缩了下,不过只是刹那间而已,极快的恢复了常色:“擂台损坏,大会已经通知取消了。”
“取消了!!!”闫明和玄鸣惊诧的很。
韩墨衣虽然也很惊讶,但是他却只是在心底惊了下。
“怎么回事啊?大会的擂台怎么会损坏了呢?”
他们被关起来了两天,根本就不知道外界的情况,现在好不容易出来也只是注意力都集中在宫离和韩墨衣这里,还没心思去打听外边的消息。
此刻忽然得知,这大会奖励十分丰厚的比武竟然取消了,含阙草可是十分珍贵的药材啊,真是太可惜了!
宫离只是简单的说了点事情的经过,闫明二人也很安静的没有问,只是了解到大概的情况后就不再去关注了。
随后闫明终于鼓起了勇气去合韩墨衣搭腔:“韩公子,你……你饿吗?”
“……”
他突然的转变,让宫离动了动眉头,打量着他们。
韩墨衣扫过了眼她的视线,停在闫明的身上:“不饿。”
“嗯……路上真是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
韩墨衣笑,半真半假:“没关系,我倒还要谢谢你。”
闫明还想说什么,却被玄鸣个胳膊肘捣得闭嘴了,示意他难道不想活了,要是把这件事给摊开,师兄知道了还不得杀了他们?
前者被他吓的不敢吱声了,他还想和师兄和好如初呢!
他们两个人也没敢呆久,怕说着说着就露馅了,打了会哈哈就说要离开了,宫离也没说什么,任由他们笑的十分‘虚伪’的退了出去。
门合,房间内重归寂静。
宫离起身,衣袍翻飞了两下就静止了,继而随着他的步伐而摆动,最终他停在了韩墨衣的身侧,言不发的握住对方的手,手心的拳头有些凉。
片刻道:“有心事?”
韩墨衣看他,右边嘴角上斜,毫无真心的笑意,反问:“你觉得呢?”
宫离握着她的拳头的手微微紧,但是面上还是和熙的笑,岔开了话题:“饿吗?我去拿点饭菜过来。”
韩墨衣点头。
后者转身,向着房门前走去,在关上门隔绝他们二人的刹那,眉宇间的不忍和愧疚尽露。
之后两人虽然之间都很和平,但是却不比以前。
韩墨衣很乖,对宫离言听计从,以前欢声笑语、满口玩笑的他不复存在,现在有的是个,你让他吃饭他就吃饭,你就让他就喝水的韩墨衣。
晚上双双都洗了热水澡,并肩躺在床上,两个人都睁着眼睛,却彼此都不发言。
灯火已经熄灭了,黑暗里宫离突然问他:“失望吗?”
韩墨衣五指动,哑声道:“有点。”
宫离:“我不是有意瞒着你,只是怕你知道后会想。”
“我明白。”韩墨衣很平静。
宫离自嘲笑:“可能现在说什么都无法抹去那个给你带来的创伤。”
“是啊,没有办法抹平。”韩墨衣的话让宫离的心猛然下沉,片刻他才又说:“但是我这条命是你救回来的,没有什么比这个重要。”
话音落,宫离猛然翻身在他的上方,唇瓣期上,互相触碰,不过很快他又翻身回去,似是有些无力。
韩墨衣紧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是在装睡还是怎么,总之接下来片死寂。
两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这天夜里过得格外漫长。
第二天因为比武大会已经取消了,韩墨衣与墨濡砚的约定也就这样无法泡汤了,因为各路集结的人都要回去了。
不过就算是没有这事,现在的韩墨衣估计也没什么心情和墨濡砚来看什么峰顶的景色了吧。
那些人力大对大会取消都是哀声连天的,毕竟到嘴的鸭子飞了,任谁都是无法轻易接受的。
湖水心给他们道着谦,配上那漂亮的脸蛋、妖娆的身材,很快就把他们平息了下来,又每人给了些盘缠,当做是补偿了。
好不容易送走了那些人,湖水心这才有空舒出口气。
此刻这碧螺峰剩下的人数不了,只有宫离些人和墨濡砚、陆子筝二人而已。
湖水心对着他们拱手:“耽误几位时间了真是抱歉,不过水心是有要事相求,所以才会留下各位。”
“不知湖峰主有何事要说?”陆子筝是第个接下去的。
墨濡砚虽然不满他接话,但是却不会像之前样像个妒夫,况且他也想知道这个女人又想耍什么把戏,竟然把宫离几人也留了下来。
湖水心媚眼扫众人,笑道:“几位跟我来了便知道了。”
“宫某等人还有……”
“宫神医难道对含阙草不感兴趣吗?”湖水心适时地插话,让宫离欲出口的话截然而止。
韩墨衣淡然着脸,考究性质的看着湖水心,然后又低头去看地面。
墨濡砚发现他的异常,几次叫他都没得到回应,就算有反应也同样只是抬头看,然后继而垂头。
他去问韩墨衣的两个小厮,两个小厮也都表示不知道,反正今天早上见到少主的时候,他就已经这样了,墨濡砚也只好在心里担忧韩墨衣了。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