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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的神医夫君 作者:心外无理
说什么。这解盅的方法还是从你那里得知的,我怎么会因为这个才找上你的呢。”
韩墨衣攥紧了五指,如果对方大大方方的承认他开始的目的确实是这个,他倒还不会介意,可是现在对方显然实在和自己撒谎。
他依旧带着笑意,只是这次有些勉强:“真的?”
宫离的眉头也几不可见的皱了下,严重的探究也是闪而逝的,面上依旧轻松如常:“自然,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他为什么突然找上他,这个在还没离开九幽城之前他就已经解释过了。
但是对方现在却再次问了起来,并且还提及到了他想要利用他来解阴蛊的事情,就不得不让他想了。
韩墨衣上下滚动了两次那微微凸起的喉结,话像是从嘴中挤出来的般,继续闻着自己想知道的切。
“解阴盅最快的方法,是不是只要让带有阳盅的人被盅虫侵蚀入心,然后剖开心脏取出盅尸当做药引来炼制解药就可以了?”
宫离这次的错愕有点明显,最起码韩墨衣是看到了,即使只是很短的瞬间,但是他还是看见了。
他面色凝重的看着韩墨衣:“你从何处听来的?”
此刻如果宫离还说不知道,拿他就不是宫离了,现在承认才是最明智的选择,味的装晕只会让两人之间的间隔变大,矛盾也同样深化。
韩墨衣听他这么问,虽然脸色失望极了,但是心底却又有点欣慰,他没有被宫离当白痴样来对待,没有被对方当成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来哄骗,还他他承认了。
他认命的深深闭上了下有些发热的眼睛,后又睁开问道:“那你有想过这种方法吗?”
那你有想过用这种方法吗……那你有想过用这种方法吗……那你有想过用这种方法吗……
宫离语塞了,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起初的目的的确是这个,但是他却在这过程中改变了主意。
不过若是这么说,还是避免了会伤害到韩墨衣,但是同样的,他的沉默则就是默认,最起码韩墨衣是这么理解的。
后者嘴角的笑容已经很惨淡了,但是他随即深的笑意却还能再惨淡些,因为打击而失去的血色的唇瓣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让他不太好看的脸色加憔悴。
“原来真的有想过……”
韩墨衣明白,宫离即使是开始想过也不算什么,毕竟当时他们都还未有现在的这层关系,初识谁不为着自身的利益着想?
不说宫离,就连他自己也都是因为想要保命才去接近对方。
但是他就是不能够真的如这样想的般,让自己忘记这件事,这个事实就重重的压在他的心头,移都移不开,让他气闷且难过。
宫离的脸色也谈不上好看,不过还不至于是被揭穿后的尴尬,他问心无愧何来的心虚?
他曾有次可以下手的机会,但是他都没有,这些难道还不足以作为他的底气吗。
他故作往常的轻描淡写:“墨衣,这件事你是从何处听来的?”
宫离最在意的还是这点,这个方法指导的人很少,他所知道的人里就只有他与他师父二人知晓,剩下的就别提了,他有这个目的的也就还是只有他们师徒二人而已。
但是此时他们已经离开神医谷良久,而他师傅又没有跟着过来,实在是没有合理的理由来解释韩墨衣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莫非……
“你师父。”
果然如此。
韩墨衣毫不遮掩,因为他也知道这件事应该是相当的保密的,就算自己不说,对方也定能够猜得到的。
宫离瞬间就起来了个线索。他想起了前几天的晚上韩墨衣随手放在桌子上的信,看来可能是他师傅写的。
“我虽然开始是这么想过,但是……”
“我知道你没有做,不然我也不可能安然无恙的在这里和你说话了。”韩墨衣打断了宫离的解释,语气生硬却不显得有气。
宫离听他语气里没有生意的迹象,偷偷松了口气。
这件事非同小可,若是韩墨衣真的因此而失望、生气了,纵使从未有过刺手问题的他,也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解决。
“你知道便好,开始是开始,与现在不同。”
韩墨衣垂眸,看着地面,声音细小如蚊:“与现在不同……那现在是否也会与将来不同?”
“不会!”宫离的斩钉截铁让他重新抬起头,对上他那充满了坚定的眸子。
韩墨衣忽然笑:“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人是活在当下,而不是过去!”
“嗯,说得对。”宫离伸出手,将他拉了过来。
韩墨衣乖顺的不像样儿,微微屈膝蹲下,趴在宫离的腿上:“谢谢你没有选择继续欺骗。”
谢谢你,给了他个原谅他之前切的借口。
……
虽然事情没有掀起大风大浪就安宁了下来,但是宫离却并不会简单的认为这个就这样结束平息了。
这个如果不想办法把他给解开,他将直都会是个污点,个留在他们心底里的个嘎,尤其是韩墨衣,他必然会时常想起。
这将会是他们以后路上的个阻碍物,不知会是大是小的阻碍物。
宫离摩挲着韩墨衣朝上的侧脸,眼中带着的是浓浓的歉意和眷恋,在韩墨衣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在衣领遮住产生黑影,目光很难融及到的地方。
宫离的颈项侧处有根黑色的线,说是线倒不如说是筋脉,微微凸起好像快要爆开般,即使只是根,隐藏在衣领的遮掩下也是那么的骇人。
第198章 :如同冷战
他们二人就是这样,个坐着个趴着,大约过了足足有盏茶的功夫,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韩墨衣回过神,起身理了理衣服,明明小腿已经麻木了,走去开门的路上即使只是几步路,却也像是被万虫啃咬般麻且伴随着阵阵的抽痛,但是他却还是反常态的平静,没有叫苦。
门开了,不出乎他的意料,是前不久才见过的闫明和玄鸣,两个人气喘呼呼的好像是有急事似得,韩墨衣开了门就让开了。
宫离见到他们,问道:“何事?”
闫明二人没回话,而是走了进来打量着屋内的两人,宫离面如常色还是那么的没表情,韩墨衣虽然没有以前常挂着笑脸,但是却也谈不上难看。
玄鸣疑惑的看着闫明,在旁人注意不到的角度用口型问:“你不是说韩公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