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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的神医夫君 作者:心外无理
与他打起来夺回圣物,还帮着他击退了不怀好意的那群人。
结果……事实再次证明,他再次错了!
对方的冷言嘲语就如冰锥,反反复复的扎着他的心,直到千疮百孔。
也是在那之后,孟天笑才突然发现自己对那人的感情,竟然已经超越了朋友的范围,类似男女之情。
所以他甘愿次次的为他开脱,次次的替他找借口,愿意为他背叛师门的命令,因为他而遭人算计。
孟天笑陷在以往的回忆里,背影透着股苍凉,向东流看得心头抽抽的,张了张嘴巴却发现无从说起,也无话可说。
在他们未有盗窃与丢失这层关系的时候,两人是至交好友,推心置腹的那种。
但是切都是被他们两个人亲手摧毁的,他背叛了孟天笑的信任,而孟天笑扭曲了他们的友情。
“切都过去了。”
“切都过去了。”
两个声音,异口同声,不同的心声,不样的意思。
前者孟天笑,想说以往的事情都笔勾销,若是可以他们还可以重头再来,重新认识。
后者向东流,想说以前的都随风而逝,他们就当做互不相识,忘了就好。
“哈哈哈……原来我说了这么,你都当做我是在怨你?”孟天笑第次觉得,他的眼睛竟然还会有朦胧上水雾的那天。
他是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撞了南墙也要继续走的人,所以鲜少会为什么而痛心,别提会眼泪决堤了。
但是他向东流做到了,不止让他伤够了心,还打破了他男儿有泪不轻弹的信念。
原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并不是说不能哭、不会哭,而是未到伤心处。
他笑得悲呛,在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向东流立在原地动不动。
酸涩,弥漫在整个胸腔,他怕开口就会变成安慰对方的话。
既然已经决定要刀两断,又何必再顾虑对方呢,向东流收拾好情绪,在孟天笑的伤口上撒下最后把盐。
“比起你,我愿意选择愿心。”
致命的把盐……
孟天笑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整个耳蜗里,脑海里充斥着的全是那句。
‘比起你,我愿意选择愿心。’
充斥在他的脑海里,赶不走,挥不去,就如同梦魇,让人焦躁、心慌、不安、难过,甚至快要疯狂。
好个愿意选择愿心,他孟天笑还真是头次栽了这么大的个跟头,向东流啊向东流,还真是把人的心意都当做垃圾样,冲远了。
……
半夜,夜深人静,万物沉睡,切都是那么的宁静、祥和。
房里突然连串极其细微的声响响起,然后紧接着匿声了,韩墨衣嘤咛了两声,翻了个身接着睡。
天色还灰蒙蒙的时候,躺在床上的他很惬意的想伸个懒腰,可是却觉得舒展不开似的,眼带睡意的好不容易才睁开,入眼的却是结实的胸膛。
他立马抬头望过去,却见那人脸笑意的看着自己,眉毛、眼睛、嘴巴,夸张的甚至他觉得对方的鼻子都在笑——!!
“你怎么在这?”他记得昨晚他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里了没错啊!
宫离看他脸的茫然加诧异,忍不住将他抱的紧了些,让他贴在自己的怀里,说道:“怕你害怕。”
韩墨衣道:“我不怕。”
宫离:“我怕你怕。”
韩墨衣:“我都不怕我怕,你怕什么怕啊!”
宫离:“我怕你会怕,所以怕。”
韩墨衣:“我都不知道这里有什么好怕的,怎么可能会怕?”
宫离:“就是不知道有什么好怕的,所以才会怕。”
韩墨衣:“——!!!”
和他绕来绕去绕够了,宫离环着他:“再睡会儿吧,离天亮还早。”
韩墨衣仰着脸,看着他脸庞的轮廓,忽然很想摸摸,不过最终还是没动,宫离的面色好像有点疲倦,像是想了夜心思似的。
不过他没有问,把脑袋在对方的胸口上蹭了几下,胳膊把人抱的结结实实的,闻着那股使人安心的味道埋头继续睡了。
宫离圈着韩墨衣的动作说是想要亲近,还不如用保护词儿来形容,不过这到底在防什么,也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等到韩墨衣再次醒的时候,天已经亮的很彻底了,宫离已经从他的床上离开了,不过还留有余温和气息。
他满脸兴奋的滚到昨晚躺着那人的地方,然后再滚回床里边,仰躺着绽开个大笑脸,比花儿都灿烂。
他昨晚做了个梦,让人很振奋的梦!
咯吱。
门开了,银票端着洗脸水进来就见他这副模样,不知状况道:“少主您这是捡着钱了吗?”
韩墨衣个激灵看过去,见来人是他后松了口气,然后神秘兮兮的对他勾勾手指。
银票脸色犹豫,吞了两口唾沫,他们少主在他耳边吼了个‘惊天雷’的教训还意犹未尽呢。
“你过来,本少主有点喜事要跟你说。”韩墨衣假装不耐烦的样子,招手。
银票充满了怀疑的目光传过去:“您有了?”
靠!!!
韩墨衣斜睨着他,半威胁:“过来~~~”
银票这才不得不遵命的步三挪的走过去,苦着脸半蹲在床边,好方便他们少主说悄悄话,同时他也时刻警惕着。
“喜事那就是……”他的嗓音充满了神秘性,搞得银票倒还真的有点好奇了,自己把耳朵往上贴了贴,都忘了之前的教训。
韩墨衣嘴角咧开的笑,有点毛骨悚然:“那就是~~~啊——!!!”
“啊——!!!”银票捂着耳朵,张脸都苦出汁来了,他就知道不能相信他们少主,又被骗了!
韩墨衣捧腹大笑,笑的人仰马翻的,止都止不住。
“怎么了?怎么了?”元宝端着包子米粥冲了进来,放在桌子上就四处找。
银票捂着耳朵,蔫了吧唧的:“你找什么呢?”
元宝直起身,脸严肃:“找人啊,谁吓你们了?”
“……”
韩墨衣笑的欢了,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半响才缓过来,抹了把脸:“好了,把衣服给我,我起床。”
银票撇着嘴,把他的外衣递过去,韩墨衣接过,边儿哼着小曲儿边儿穿衣服。
心情好的真是不能再好了!
元宝有些奇怪,偷偷的问银票:“咱少主这是怎么了?大早就乐成这样?"
银票脸悲愤:“下次你来叫少主起床吧!”
“为什么啊?”元宝茫然道。
“起床有惊喜!!!”有惊无喜的‘惊喜’。
元宝听得满头雾水,这是怎么回事?大早怎么行为都怎么怪异,和中了邪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