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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主的神医夫君 作者:心外无理

    了。

    宫离将韩墨衣扶坐在稻草上,然后伸手解开他腰间束衣的腰带,褪去上身碍事的衣物后,果然见到他左胸口下方有处颜色深红的凸点,十分缓慢的朝着心口位置蠕动。

    脸色顿时变得加阴沉,汲取阳气会唤醒阳蛊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

    在看到那只爬出张扬体内的虫子也是蛊虫时,宫离就明白了这件事绝对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张扬的复生计划显然是有人背后怂恿操纵,汲取阳气以此复生并不是不可行,但是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缺不可。

    并且韩墨衣本体存有蛊虫,两只蛊虫不能共存体这个道理凡是懂蛊之人皆知。

    可张扬却只是寄宿于人体来炼化阳气为己所用,定是幕后之人只告知他其,未说明其二。

    而那只令他起死回‘生’的蛊虫必然也是幕后主使所下,为的就是利用他来引发蛊毒,但那人又是怎么知道韩墨衣体内有蛊的,这个连他本人都不知道。

    难道这蛊毒就是那人所下?可这么来那人为何不直接了当的杀了他?几次三番的费此周折……

    他认识他之前的毒杀,中元节的刺杀,以及现在的谋杀,到底是什么人要直欲将韩墨衣除之而后快。

    “呃……”光着上身盘膝而坐的人溢出声痛苦的声音,潮红的脸色像是被开水煮熟的虾子。

    宫离这才猛然回神,见左胸之下那块凸点还在往心口之处蠕动赶紧收回岔开的心思,沉着脸色食中二指迅速在韩墨衣各大穴位游走,将之前的推测全都先放置在了边。

    他只知阴蛊发作应当如何安抚,可是阳蛊事他所知不,只能依着自身的经验随机应变了。

    韩墨衣的体质说差却有股极其上乘的内息存在,但是和他相处的这段时间里他分明是不会武的,带着疑惑再次深入探宫离的脸色顿时变得加难看。

    他的内力被人强行摧毁过,但是却没有彻底废除,像是药力所致堵塞了脉络封闭了般。

    这样来他就绝对不能以过渡真气给他来安抚暴动的阳蛊,不然只会让他不通的筋脉膨胀,随时有爆筋身亡的可能!

    可是这是最直接了当有效的办法!

    第059章 :救与不救

    宫离第次情绪波动如此之大,即使只是心头有点焦躁与不安,可是这对于直平静如水的他已然是极致无疑。

    大约了过了两三分钟,因为真气不能过渡却必须从外界助他安抚蛊虫的缘故,他的额头已经开始泌出汗渍,腰间的伤也因为奔波了几近夜加上这番折腾而重新裂开。

    但此时已经无暇顾及自己,若是不赶紧找到办法压制住蛊虫,那么面前之人必然会蛊虫入心死路条!

    ……

    蓦地宫离脑中闪,他大费周章的不就是为了等到这人蛊发取蛊尸吗?现在就是个最好的时机为什么还要救他?

    这么想着手上的动作缓了下来,蹙紧的眉头隐约透漏出犹豫,宫离看着坐在对面极其痛苦神色的人,思考片刻终是将双手运转周收了回来。

    他冷眼看着韩墨衣痛苦煎熬的模样,面部毫无情绪,可身侧握紧的拳头和绷紧的身躯却彰显出了他的挣扎。

    明明此行的目的即将提前完成,年来苦苦摸索要破解的阴蛊终于有了解除之法,为什么心底却升起了丝犹豫……

    没了外界的压制阳蛊变得肆无忌惮,已经稍作好转的韩墨衣顿时脸色又阵白阵红。

    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直直的落下,双眼紧闭下唇几乎都要咬破皮了,口中的声音是痛苦不堪。

    那蛊虫深红凸点逐渐蠕动向左胸心口位置,时间就如根绷紧的弦。

    而那阳蛊便是把锉钝的刀架在之上撕磨,拉锯着的不止是那时间的弦,是宫离脑中的弦,犹豫的弦……

    #

    瓢泼大雨的荒野,蛇女早在宫离二人离开后用了法力将自己周遭立下了结界,只见那密如牛毫大如黄豆的雨点纷纷临时绕开,而她湿透的衣物也早已运功烘干。

    看着那个疯子挖坑已经看了有两盏茶的功夫了,这人才挖出半个身子也放不下的小凹地。

    蛇女隐隐还挂念着韩墨衣的情况,最后愤愤的跺了跺脚干脆上前掌将失去了理智的人劈晕,接着轻而易举的扛在了肩上回了九幽城。

    两人的身影还未完全消失在地平线,这边张扬僵硬的尸体边上就出现了两个男人。

    个大红的衣裳十分惹眼,繁琐的服饰却透漏着无尽的邪魅和威慑之气,而他边上的便是袭藏青色衣袍,颇有不问世事出尘之意。

    那红衣男子脸上带着微淡的妆容,不但没有显得娘气还加的妖娆,樱红的嘴唇比女子的还要性感,他轻斜狭长上扬的眸子看了眼边上的人。

    “真是可惜了我那条养了百年的宝贝。”虽说着可惜可神色全然不在意般。

    被他打量着的男人模样比他年长,撮不长不短的胡子是他最为显眼的特征,口气十分老成:“当初老夫救你命,难道这还抵不上你那只蛊虫?”

    红衣男子邪魅笑:“自然是本座的性命尤为重要,不知常先生此番作为是因何而为呢?”

    被称为‘常先生’的人没有回答,反倒衣袖甩发出声冷哼:“你我二人已经互不相欠,就此别过吧,告辞!”

    “后会有期!”红衣男子依旧面带笑颜,可是却不沾眼底半分。

    待那人走后,红衣男子长且如玉的五指撩了撩耳发,模样是风情万种却不失英气,嘴中念念有词身边突然就出来了个人。

    他斜睨着对方,漫不经心道:“怎么样?都看见了?”对方低着头沉默,他又道:“肖公子不过是把你当做这人的替身,你又何必再对他苦苦执着呢?”

    身轻纱薄衣,纤细腰肢的元清终于露出了丝苦笑,黯然无光的苍白脸色映衬的越发凄凉,看着雨地里尸体的面容攥紧了五指。

    “谢公子好意,不过元清自身的事就不劳烦您操心了。”

    他话语刚落,红衣之人眼神变得阴狠:“本座跟你说的事你不答应也好,答应也罢,都必须去做!”

    “你想对问重做什么!”元清瞪大双眸怒斥,对他突然的转变带着恐惧。

    红衣之人猛然欺近他,双泛着幽绿的眸子紧紧盯着元清,轻启薄唇:“接近肖问重,随时待命!”

    元清被他看得半分不能动弹,颤抖着全身道:“不、不可能的……我、不会替你做、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