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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的神医夫君 作者:心外无理
来的和自制的丹药也都好了七七八八了。
看他点头韩墨衣放心的扯开个笑脸,“那就好,待会拉紧我,你有伤别走丢了!”
元宝跟在身后嘟哝:“少主是在怕中元节有鬼吧?”
宫离:“……”
韩墨衣立即义正言辞的反驳:“本少主胆子那么大!怎么可能!”
元宝继续拆穿,“少主忘了上次半夜误以为我的黑影是……”
韩墨衣笑的渗人,“元宝,上次的药好喝吗?”
“少主是世间胆子最大之人!”元宝正色道。
“……”
因为望江楼本就不远,所以几人就徒步走了去,银票来的比较晚,在和元宝约好的地方找到了行人也算是赶上了。
虽说在这阴气极重之日招亲忌讳,但是人还是聚集了不少,数都为穿着比较简朴的精壮男子,上了些年纪的男人不但也有。
不知是冲着财还是色。
“听说肖家小姐相貌仅是次于韩家二小姐,不知道今晚谁这么幸运会娶得美人归。”
“是啊是啊,要是我该好!”
“你晚出生二十年前还是有可能的!”
“……”
韩墨衣听着旁观者纷纷的议论,然后转头对宫离道:“你期待吗?”
“你呢?”宫离反问。
“当然了!”这可是他第次在古代参与这样的活动啊!不知道和现代里不样。
宫离看着韩墨衣迫不及待的神色,眸色沉,不过瞬间就恢复了正常。
大概过了有盏茶的工夫,突然望江楼上有个奶娘打扮的女人伸出头:“大家请耐心等待,我家小姐会儿就出来,谢谢各位的捧场!”
“肖小姐,快出来,快出来……”
“快出来,我们在等你……”
声音震耳欲聋,韩墨衣夸张的揪起半张脸。
宫离嘴角微勾:“要不要去别处逛逛?”
韩墨衣有些犹豫,他还想看怎么抛绣球的,可是宫离却误以为是他怕错过了抢绣球的机会。
宫离再次问道,可是笑意却减了大半:“去不去?”
韩墨衣干笑道:“可是这马上就开始了……”
“你要抢?”宫离的笑意全无。
韩墨衣不假思索道:“不是!单纯的凑热闹而已,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
听韩墨衣这么说,宫离的脸色才缓和下来,温度适中的掌心裹住他略小的手,“开始之前回得来。”
“嗯……好吧。”即使得到如此保证,韩墨衣还是恋恋不舍的看着那热闹的地儿。
深吸口气后转头和银票元宝嘱咐几句,让他们在这等着,或者自己随便溜达溜达都可以,他和宫离先去别处看看,到时候统回到这集合。
银票元宝知道他们少主跟着宫神医绝对不会有什么事,所以也都笑着应下了。
第032章 :从馒头塔坠落
韩墨衣对望江楼留恋归留恋,可是遇到新鲜的事儿那就另当别论了。
看着四处都热闹极了,小孩子成群结队的玩耍,还有披着层布单扮鬼跟在后面追,瞬间就把那略有遗憾的情绪扔了。
小摊贩吆喝声响亮,条街道全是大红灯笼给染亮的,现代就是春节也没这么热闹啊!
越过嘈杂的集市就是大片空地儿,韩墨衣看见那足足有六七米高的馒头塔就知道了这是中元节最大活动之。
馒头塔外面裹着层阻隔物,是为了防止攀爬的时候弄脏了不能吃,边上根粗壮的木头死死的扎在地下,顶端只肥得流油的烧鸡五花大绑的挂着。
来这儿凑热闹的半是家里不怎么阔绰的,个个都是龙腾虎跃的等着‘夺冠’。
韩墨衣也跃跃欲试的看向宫离,“你去不去?”
宫离道:“不了。”
“也对!你怎么可能对这些俗事感兴趣,那我可去啦!”
宫离看着韩墨衣神采奕奕的神色,两眼直盯着那食物塔的方向,问道:“在韩家吃不饱?”
韩墨衣怔,摇头:“不是啊。”
“那为何还要去?”
“图热闹啊!那么馒头我可不感兴趣,我就是想感受下气氛。”韩墨衣这么期待的样子看在宫离眼里,像是从小就生活在狭小空间,从不与外人接触似的。
他脸色柔,拉着韩墨衣的那手微微收紧。
还没等韩墨衣去思考宫离收紧手的意思时,活动就开始了,个人在木板搭起来的高台上发言。
“大家注意了,现在我们最期待的活动就要开始了,请各位参与的父老乡亲向前三步,在线前等待口号!”
韩墨衣两蹦三跳的奔到前面,在他身边的个大约三四十的男人看了看他身上华丽的服饰,有些不满:“看你穿着应该是个有钱人,怎么还和我们这些人抢!”
“大叔……其实吧我这身衣服是省吃俭用了好久才换来的,就是为了今晚穿着出来找媳妇儿的,参加者比赛就是为了夺冠存点口粮不让媳妇儿吃苦!”韩墨衣说的情真意切,把人唬得愣愣的。
那人还真信了,哎哟了声后道:“小伙子别担心,看你相貌英俊的很肯定不愁没姑娘喜欢,待会你尽管上,大叔在后面帮你!”
韩墨衣乐呵呵点头,“诶好嘞!谢谢大叔!”
“不客气不客气,咱们要互帮互助。”
宫离看着两人聊得津津有味,对韩墨衣那句找媳妇儿的,不让媳妇儿吃苦听得有点不是滋味。
正在兴奋头上的韩墨衣根本没注意到这点细微的变化,仍然在宫离前头和周边的人胡扯乱邹的。
高台上传来声“开始”,心急如焚的众人齐如羽箭般射了出去。
韩墨衣虽然不比那些干惯了粗活的健壮青年,可是身形却极其灵活,倒是要快他们步。
那些人像是赶着投胎似的,不比人家速度快就扯着不让爬,不少人还没爬少就被拉了下来。
因为馒头外的透明阻隔物偏滑,所以为了防止有人不小心掉下来,下面铺了圈小范围的稻草铺,个个倒下来又起来,和浴血奋战似的。
韩墨衣低头看着下面层都是哀声遍野的战场似的,边幸灾乐祸边手脚麻利的往上爬。
眼见那烧鸡就在眼前了,突然脚脖传来阵拉力,直直往下坠了米。
抬起头看到头顶上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穿得有些破烂,脸上带着灰尘对他得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