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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的神医夫君 作者:心外无理
起正事:“你们是在哪找到我的?”
“官道上,您就躺在那路中央,我……”
提及这事银票又有哽咽的趋势,韩墨衣赶忙打住:“当时除了我就没别人了?”
银票狠狠吸了口气:“没了,当时就您自己。”
“嘶……奇怪。”
他明明是昏倒在树林里的,怎么会躺在了那么远的官道上?
银票疑惑:“怎么了?”
韩墨衣眼珠转了转,随即裂开个笑容:“没,没事,就是随口问问。”
“哦……”银票随即又对车外道:“元宝,咱们快点!”
“好!你们坐稳了!驾~”
元宝在外面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动静,知道他们少主醒了当然高兴,只是他还要以驾车为主,只能按耐住欣喜的心情安心前进。
越走韩墨衣越疑惑,看着车窗外的道路格外的眼生:“我们这是往哪去?”
银票脸色有些踌躇也有些为难,不知道该不该把事情告诉韩墨衣,但是当双眼对上他们少主的眼神,低了低头嘟囔:“少主请恕罪!我知道您不想让苏老家主为您担心,可是如果我们不去找他就没办法去救您啊!”
韩墨衣只听了个半懂,于是又把失忆的借口搬了出来,而银票也的为他解答,帮他填补空失的记忆。
苏老家主苏金合是韩墨衣娘亲的父亲,也就是韩墨衣的外公。
因为生母去得早从小韩墨衣受了很苦和委屈,虽然物质生活从不短缺,可是他的父亲却从未去看过他眼,无论他生病也好出事也罢都如若未闻,从那次中毒事韩墨衣就已经体会到了。
苏家在九幽城也是排得上名的大户人家,苏金合度的想要接他回苏家,可是韩墨衣却死死的守着娘亲的灵堂,只愿住在那个有他娘亲牌位的别院。
直以来韩墨衣都不许银票和元宝去苏家告状,就算是受了天大委屈也只是抱着苏虞的牌位哭,哭就是夜。
他们从强盗离开后就直接奔回了韩家想要找城主禀告此事,尽快的拿着三百两黄金去救人。
可是回去后得知城主外出,大夫人潜心吃斋念佛不问家事,而二夫人和四夫人肯定是找不得的,四处都凑集不到钱财银票和元宝这才敢去苏家试试。
苏金合听闻后脸色大变,直怪他们没有早点去找他,赶紧就准备好了钱让他们带上去赎人,人回来后立刻带到苏家给他看看。
听到这里韩墨衣才知道,原来这身体的主人还不算是个倒霉透顶的可怜孩子,至少还有个心心念念疼爱他的外公。
“哎……”韩墨衣为这古代的韩墨衣叹息,有个这么好的外公竟然还要呆在那个毫无存在感的韩家。
银票却以为是他在为被韩家忽视而伤心,拍了拍他的肩膀:“少主,您别难过,都是我们无能才会让您受这么苦。”
“你再这样我可就下车了!”说起搀科打诨、溜须拍马他韩墨衣那是个中好手,可是要是说起这安慰人就是个渣!
银票立即摆手摇头:“不说了不说了!我不说了,少主您好好歇息着,可千万别乱跑了!”
这次就已经够让他们提心吊胆的了,再来次非要了他们的命不可。
马车摇摇晃晃却不会颠簸的人难受,很快就到了苏家。
元宝停下马车后道:“少主,咱们到了!下车吧!”
韩墨衣应了声后想下车,银票立即抢先出了车门把车帘撩,等着韩墨衣出来。
元宝则在下面接应着,小心翼翼的扶着他的胳膊:“少主您慢点……小心点!”
韩墨衣大咧咧的跃蹦下了车:“行了行了!本少主结实得很呢!”
银票的心都被他这系列动作吓得快跳出来了,跟在后面赶忙下车查看:“您没事吧?”
“没事,你们至于么?”韩墨衣觉得自己都快被当成瓷的了。
银票和元宝还想说点什么,却被门外的家丁打断了:“少爷少爷,您可算回来了!老家主等您半天了!”
说完就赶忙跑回了苏家,还边报着喜:“少爷回来啦!墨衣少爷回来啦!”
第015章 :初见外公苏金合
韩墨衣是被众人拥护着进苏家大门的,其阵仗让银票和元宝叹为观止。
如果早知道他们少主在苏家这么高的地位、这么好的待遇,他们肯定会极力劝少主来苏家的啊!
踏进了苏家大堂后苏老家主就起来迎了上来,虽然两鬓花白胡须银丝,可是走起路来却丝毫不含糊,腰背挺直气势十足,手中那象征着老家主的权杖随着步伐点地。
当他看到韩墨衣身上有些脏乱,衣料虽好却是扎眼的淬炼成,脸上是苍白没有少血色,当即就气的怒道:“该死的韩渊则!竟然敢让我的乖外孙受这么大的苦!来人!去给我把他叫来!”
虽说韩渊则是九幽城的城之主,可是他也是他苏金合的女婿!苏金合的面子他还是要给三分的。
银票忙道:“苏老家主请息怒!我们城主近几日出了门不在家。”
“哼!不在家?”
银票咽了口唾沫,这苏老家主的气势也太强了些,压迫的他都快直不起腰板了:“是!”
开始银票和元宝来找苏老家主的时候就已经把韩家的状况说了遍,不过显然他根本没有听进去,只是选择性的记住了韩墨衣出事了这则消息。
苏金合甩衣袖:“等他回来再去找他算账!”
“爹,墨衣这孩子已经回来了,您就别计较了,墨衣啊,最近就暂时现在这住下吧,等身子好了再说。”苏涣席走了过来,抚平这老人家爱孙心切的情绪,又满脸关切的关心着韩墨衣。
苏涣席是苏虞的哥哥,所以韩墨衣理应还要叫他声舅舅,可是韩墨衣哪里知道这关系谱。
银票见韩墨衣有些窘迫,赶忙解围:“苏家主,真是不好意思,前阵子我们少主出了点意外,醒来后就记忆全失了,还请见谅!”
这不说还好,说苏老家主就加气急败坏了,手里的权杖直往地下杵:“我的乖外孙怎么了?出什么意外了!谁干的!”
银票跪在地上请罪:“苏老家主请息怒,都怪我们这些当下人的无能,才会让坏人有机会下毒毒害少主。”
元宝也扑通跪下,他们虽然是韩家的下人,可是对苏老家主的敬仰并不少于韩城主。
韩墨衣上前缓和气氛:“外公,我这不是没事吗?这也怪不得他们,他们哪里会知道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