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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

      老子要回家[穿越] 作者:靥也

    是越发标致了,真人可比电视上好看百倍不止。”

    众人不知她们之间的恩怨,跟着起哄,有的还叫起了“邵仙女”!

    这是贺兰想要的效果,她端着酒,道:“邵小姐,我可否有这个荣幸,跟你喝杯呢?”

    邵韵栀还未来得及答话,杯红酒已泼向她,从胸口往下流。纯白的小礼服上瞬间像开了花儿似的。

    贺兰吃惊的捂住嘴:“实在抱歉,我可能有些喝了。”

    姜斯立刻上前,询问邵韵栀有没有事,带着她下去换衣服。

    众人都以为这只是场意外,继续喝酒吃火锅,气氛不减。

    贺兰回到座位,支着下巴,饶有兴味的瞧着檀温两人。温予发现她的目光后,与她对视。

    贺兰比着口型道:这才只是开始。

    那边,姜斯出去给邵韵栀买了件新衣服,让她去酒店卫生间换上。

    邵韵栀的假睫毛快要掉了,粘在原本的睫毛上,姜斯凑近了帮她拿掉,却听到有相机拍照的声音。他警觉的逡巡了四周,竟然没有人影。

    “我明明听到按快门的声音了。”姜斯道。

    邵韵栀:“可能是你听错了吧。”

    姜斯:“可能吧。”

    邵韵栀:“姜斯哥。”

    姜斯:“恩?”

    邵韵栀:“当年我犯的错,是不是毁了贺兰辈子啊?”

    姜斯收起了平时的吊儿郎当不着边际,看着邵的眼睛劝慰道:“飞机失事是天气原因,与你无关。”

    “……嗯。”

    两人重新回到席间,众人都已喝高,只有少数几个清醒的鹤立鸡群。

    温予提前结了帐。出了酒店,邵韵栀执意要温予送她回家,温予无奈,只好带着檀溪,先去邵韵栀家。

    车停在邵韵栀家门口时,檀溪分明看见有个人在门口,见他们来了就迅速的躲了起来,他以为自己眼花了。

    邵韵栀道:“哥,你扶我上去吧,我有点头晕。”

    温予质疑道:“我记得你跟檀溪样,没喝少。”

    邵韵栀这才想起后座还有个檀溪,借题发挥道:“檀溪哥哥没来过我家啊,块上去喝杯咖啡嘛。”

    温予无语,心说:他比你小六岁,你叫他哥?但嘴上还是答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家里藏着个人儿,什么人儿捏?下章揭晓!当当当!

    ☆、第次·交易

    温予扶着邵韵栀,檀溪跟在他们身后走到了邵韵栀家门口。邵韵栀掏出钥匙,却怎么也捅不进锁眼儿里。

    温予不知道她是故意装的还是真的,只好自己拿过钥匙开了门。

    进了门,邵韵栀故意停了几秒才开灯。

    温予将她扶到沙发上,说:“你自己上楼吧,我和檀溪先走了。”

    邵韵栀却把拉住温予胳膊,死都不放他走,温予觉得自己如果要强行抽出袖子的话,非得把她手里那截剪掉才行。

    温予实在无法,道:“韵栀,你到底想怎么样?”

    邵韵栀转动着圆圆的杏眼,把四周都瞧了个遍,然后趴在温予手臂上道:“哥,我头晕,你们自己泡咖啡吧。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她的这个小动作温予没看到,檀溪却是看的真真的。他顺着邵韵栀的目光把四周都瞧了瞧,惊讶的发现楼上的灯居然亮着。难道是邵韵栀出门时忘了关?

    不可能,自己刚才坐在温予车上时,明明看到房子里整栋都是黑的,根本没有灯亮着。难不成……楼上有人?

    温予道:“我们不喝咖啡,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邵韵栀见实在拖不下去了,索性摊牌。对着楼上喊道:“你快出来吧,我拖不了了。”

    温予:“你在跟谁说话?”

    邵韵栀忽然收起了醉态,认真道:“哥,你是时候见见她了。”

    温予疑惑:“谁?”

    邵韵栀紧咬着牙关,不出声。

    楼梯上传来不算洪亮甚至有些微弱的声音,“是我。”

    那是个长的跟温予有三分相像的中年女人,身材十分单薄,眼光从下楼开始就直聚焦在温予身上。

    温予看清了来人是谁后,对邵韵栀冷冷说了句:“你管的闲事太了。”就要往外走,邵韵栀极力拦住,但温予是铁了心要走。

    情急之中,邵韵栀摔在了地上。温予转身来扶她。邵韵栀索性将计就计,摸着膝盖直喊疼。几秒内,眼眶已泛着泪花,可怜兮兮的道:“你就和姨妈说说话吧,求你了。不要像我样,等到人已经不在了,才知道母亲的好。”

    温予似乎有点被说动了,抬头看了眼还在楼梯中间的易敏。闭了闭眼,无奈的叹了口气,终于松了口:“好吧。”

    檀溪直在旁看着,原来楼梯上的女人是温予的母亲。他直以为温予跟他样,已经没有……

    温予母亲走到楼下客厅时,檀溪才来得及细细看她:有着跟温予相似的眉眼,虽然脸上岁月的痕迹有些重,但依旧掩不了骨子里透出的韵味,想必年轻时定也是个妙人。

    邵韵栀突然拽着檀溪道:“檀溪,我们去厨房泡咖啡吧。”

    檀溪还没答应就被邵韵栀拖着走了,檀溪明白,这是要清场,给他们留下单独的空间。

    客厅里,母子俩坐在相邻的两个沙发上。距离不远,却极其生疏。

    易敏终于先开了口,“易予,最近好吗?”她的声音显得有些有气无力。

    温予被她叫的这个名字刺激到了,冷冰冰的回道:“十年前我就不叫温易予了,现在,我叫温予。”

    易敏苦笑了下,喃喃似梦呓般道:“是啊,十年前,你就自己改了名字。连名字里都不愿有我的丝毫痕迹。”

    温予看了她眼,终究还是心软了,勉强算是关心的道:“你瘦了。”

    易敏摸摸自己的脸:“是吗?”心里泛起丝甜味,微微笑着,却牵动了眼角的细纹,温予这才发现,这曾经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竟也老了。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道:“你父亲的忌日快到了,别忘了去看看他。”

    父亲这个话题又碰触到了温予此刻脆弱不堪的神经,他鄙夷的笑了声,咬着下嘴唇,这是他要说重话的标志:“你还好意思提起父亲?当年,你在他生意失败,人生陷入低谷时毅然离开了他,任他如何乞求,头也不回,没有丝毫的留恋。你现在还提他?”

    易敏突然睁大了眼,好像被回忆的漩涡吸了进去,声如蚊呐:“是我对不起他……所以这么年,你连他葬在何处都不告诉我,这算是惩罚吗?”

    温予情绪越发激动了起来,当年之事,令他直不能释怀:“既然你提起了父亲,那我们就把关于他的事都理遍。你嫌贫爱富,我不怪你,这世道现实的很。但十年前,父亲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