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霸好莱坞 作者:御井烹香

    公司的时候大梦几乎还只是个小作坊。所以珍妮和切萨雷对于挖人较为谨慎，在自己亲自接触，或是请猎头出面以前，想要亲自观察下职位候选人，判断他是否合适大梦的工作风格。

    “我这是在了解自己的投资。”珍妮对他的背影说道，“才不是娱乐——嘿——”

    她又换上了笑脸，和被查尔斯带来的男女握手——这个长相姣好，打扮得体，显得对这种场合悠游自得（虽然此刻兴奋得双颊通红）的女孩也让珍妮感到非常面熟，“你就是ifer吗？”

    “是的，杰弗森小姐，叫我琼恩就好。”ifer紧张地说道，她的手心沁满了汗珠，“我听查尔斯说你居然知道我——”

    “是的，是的，”珍妮说道——按照常理，她不该透露这点，但或者是受到了萨尔维的影响，或者是她还处在今早会议后的兴奋余波中，她慷慨地分享了个秘密，“当论坛刚创办的时候，我甚至还注册成为了名用户，我记得当时你就是管理员，而且非常活跃。甚至直到现在，当我有空的时候也还是很喜欢到论坛里看看，快十年了，依然能看到你的发言，不得不说，非常感谢你年来的支持——不知道为什么，这切居然让我觉得有点愧疚。”

    查尔斯、琼恩和另名头发乱糟糟的青年男人都发出了类似于窒息的声音，琼恩的表情简直如梦似幻，她结结巴巴地说，“我、我——”

    虽然从理论上来说，她知道她在世界范围内拥有大量粉丝，甚至有些已经走火入魔到了疯狂的地步，但在这样的个派对里，看到个科技新贵，两名明显家世良好的年轻人因为她露出这种典型的粉丝神态——这和在红毯上匆匆经过群尖叫着的少男少女完全是两种感觉，珍妮有些好笑，但不得不承认，她也确实不乏感动，她忽然感觉自己还是和粉丝缺少沟通，在谢夫事件后，她有意识地减少了诸如粉丝见面会之类的场合，这对于琼恩这样的核心粉丝来说其实并不公平。

    “——等等，我好像也见过你，”她半真半假地说道：查尔斯和琼恩是密友，以他们的狂热程度，琼恩很可能起和他去了奥斯卡。“还有你——是不是在奥斯卡——”

    不过，随着她对琼恩的仔细打量，似乎有扇记忆的阀门被打开了，珍妮又看了看边的‘无名氏’，那种眼熟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她皱着眉，阻止了琼恩说话的*，“是奥斯卡——不对，早——啊！我想起来了！百老汇！我记得你！”

    她指着哈利，兴奋地说道，“我还记得有个读高中的男孩，瘦高个子，几乎每晚都在后巷等我，总是排在第个——他叫，他叫……”

    “哈利，杰弗森小姐。”这位年轻的男士毕恭毕敬地说，就像是患了重感冒似的，鼻音异常浓重。“是的，你没记错，那个人就是我。”

    “啊！那就没错了！”珍妮兴奋地喊道，“我第次参加奥斯卡，是不是？给你们签名了，你和她，琼恩，你们当时就在块！我们是不是还合影来着？”

    看到几个人脸上的表情，她知道自己没有记错，忍不住成就感满满地笑了起来，“wow，那我们真的是老朋友了，不是吗？当我在百老汇的时候，我想我所有的粉丝也不会超过百人，所以我真的记得很清楚——至少你出现的时候是这样，当时我直在嘀咕，‘他为什么每天都等到这么晚，他不需要上学吗？’”

    从刚才到现在，几个粉丝的语言能力似乎都有了不同程度的退化，尽了全力也仅仅只能说出单字，但琼恩的复健工作似乎完成得很快，她说了第个长句子，“事实上，我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崇拜你的，《芝加哥》是我看过的第部音乐剧，它毁了我欣赏别的音乐剧的能力——”

    《芝加哥》这个单词，对于现在的珍妮来说已经有些不是那么的熟悉了，猛然听到琼恩的话语，她也不禁陷入了片刻的怔忡：上次见到詹姆斯.舒伯特，还是2009年的事了，当时他还没结婚，但已经有了个女儿，至于当时和她还时有联系的戴夫，经过几次换号，现在是早已失联，也不知道他的第二次婚姻进展如何……

    “我记得哈利身边有时候会有个漂亮的小姑娘——”珍妮说，看到琼恩大力点头，她觉得兴味盎然。“所以，你们当时就已经认识了——这真是段很长的友情，不是吗？你们是原本就认识还是？”

    “我们就是因为《芝加哥》而认识的。”哈利说道，“事实上，我们和查尔斯是在论坛上成为朋友——还有个朋友，扎德，是在影城认识的，因为《阿凡达》而搭上了话，我们相识的契机的确是你，杰弗森小姐——扎德呢？如果他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他会发疯的——”

    “噢，”珍妮兴致勃勃地说道，“没想到在我投资的公司里，还潜藏着这么个粉丝俱乐部——你们都是查尔斯的员工吗？”

    “不，琼恩是社会学博士，今年刚刚进入加州大学柏克莱分校担任讲师。”查尔斯介绍道，他的语调还有些如梦似幻。“哈利是微软的程序员——事实上，他也有在创业，最近他的app杀入了s下载的前50名——”

    “是吗？”珍妮有些吃惊，但的还是被自豪淹没——虽然这么说有点奇怪，因为她和这几个人才刚认识，但她真的因为哈利、琼恩和查尔斯取得的成就而高兴，“这真是太棒了，哈利，你定要和我说说你的app——等我过去打个招呼——”

    举起手回应了下切萨雷的召唤，她对着粉丝团嫣然笑，“会在吧台那里见，好吗？”

    几个年轻人彼此望了几眼，仿佛迄今仍然不敢相信这件事真的正在发生，最后还是琼恩先点了点头，“那好——”

    她说，声线有些颤抖，但很快咳嗽了下，调整了过来。“我们——我们这就去吧台，哪儿都不去——就在那儿等着您。”

    451、联欢时间（下）

    “哪儿都不去——就在那儿等着您？”

    口气灌了大半杯金汤力下肚，哈利这才稍微缓过劲来，对琼恩嘶声地说道，“你在想什么呢？——这话听起来简直太绝望了！说真的，这有必要吗？”和他起倚在吧台边上的琼恩却仿佛根本没听到他的抱怨，只是如梦似幻地‘嗯’了声，她的眼神明显地盯着人群中的某个点——而正和youtube高层谈笑风生的珍妮弗也似乎察觉到了吧台那边的眼神，她笑着扭过头，轻轻又隐蔽地扭动着手指，对他们做了个稍等的姿势。

    而这又在三人组里引发了连串细小的抽气声，不论是琼恩、哈利还是查尔斯，都情不自禁地起身来，对她回了个因为过分激动而有所变形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