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霸好莱坞 作者:御井烹香

    然变疯，所以你和杰克可以离开了，好吗？”

    玛丽依然疑虑重重地打量着克里斯，过了会，她才僵硬地点了点头，“那么我就在隔壁房间等你们——很高兴见到你，克里斯。”

    克里斯和珍妮起目送他们出去，珍妮代玛丽对克里斯道歉，“她般不是这么没礼貌的，不过……”

    “没事，我可以理解。”克里斯说，他耸了耸肩，“我猜前段时间我把她烦得厉害，所以她的反应也情有可原。”

    “是吗？”珍妮有些好奇。

    克里斯扫了她眼，“你不知道？好吧，那么看来那些话不是被拦截在杰克那边，就是被她瞒了下来。”

    “我最后次听说你的口信是要装修费的事。”珍妮说，“后来杰克说不用给——”

    克里斯露出痛苦的表情，珍妮笑了起来，“好吧，反正我就接收到这里为止，剩下少只有你知道了——不过，我猜他们做得也挺合你的意。”

    “是啊。”克里斯扮了个鬼脸，这段感情对他的影响不像是克劳迪娅甩掉乔什那么严重，克里斯看起来几乎没什么变化，他的神色稳重了些，似乎失去了少许好莱坞花花公子、天皇巨星的任性感，不过这自然让他有魅力了。“我们还是别提这些了。”

    他招待珍妮在窗前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顺便提，关于装修费的事——我很抱歉。”

    珍妮摇了摇头，“你不必，首先这钱我该给——别争辩，我知道你不会要，所以这件事就算了。”

    克里斯闭上嘴，露出了丝苦笑，珍妮继续说，“其次，即使你做错了也没什么，我们并不是每时每刻都在做对的事，就像是我的信里说的样，我也做过错事，我想它对你造成的伤害要比我的伤害造成的错误大……”

    “don’t。”克里斯摇了摇头，他简短地说，“就只是……别这么说。”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望着窗外的风景：潮湿的风在高尔夫球场上卷动，刮得边界上的灌木丛簌簌作响。“如果非说有人该道歉的话，那个人也该是我。”

    “我们还是别继续了。”珍妮说，往声音里注入些轻松，“否则这应该会变成道歉大赛。”

    “你已经在信里说过了，”克里斯却认真了起来，他第次主动地看向了珍妮，“你已经完成了你的道歉，没给自己找任何理由，而我还没完成我的份，所以让我说完——”

    他想要握住珍妮的手，但手指刚触到她，就有些尴尬地收了回来，“我很抱歉我那天喝了，做了傻事，我很抱歉我没能表现得像个成年人，我很抱歉我让我们结束得那么难堪，我很抱歉我把初学者的错误犯了个遍，我很抱歉……”

    他顿了顿，“我很抱歉我没有给你空间，厢情愿地沉浸在自我感动里，把你推着往前跑——不，别打断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如果我足够了解你，我会明白的，不是吗？如果我真的像我自以为的样爱你的话，我能看出来的。”

    “所以你现在是在做什么，”珍妮笑了起来，试图开个玩笑，“诋毁我们曾有的爱吗？”

    “不，我在感谢你，”克里斯说，“感谢你表现得这么成熟理智，在我发疯的时候没让灾难扩大，感谢你给我时间让我清醒——感谢你给我写了那封信，感谢你对我道歉，感谢你告诉我……”

    他没有说下去，只是冲珍妮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如果我有你说得那么好就好了，”珍妮摇了摇头，“如果我真的有那么成熟理智的话，这切根本不会发生。”

    “所以，在这段感情里我们都做了错事，”克里斯说，“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让这切过去——就像你说的，从过去中汲取经验，让自己变得好。”

    “对。”珍妮说，“重要的是让不愉快过去，留下愉快的回忆。”

    “这会让我们可以同时出席奥斯卡。”克里斯说。

    珍妮情不自禁露出微笑。“对，还有为将来的合作留下可能。”

    他们对视了会，都大笑了起来。克里斯边笑边摇头，“damn，你知道吗？珍妮，你真的该死的擅长分手，你应该为此得个诺贝尔奖。”

    珍妮喝了口水，“而你不擅长的程度也让人吃惊，不是吗？个忠告——下次，别让全世界先于你的女朋友知道这个消息，不是每个人都和我样‘成熟又理智’的。”

    “如果还会有下次的话，”克里斯扮了个鬼脸，“我会记住你的忠告的。”

    “噢，别这么说。”珍妮叫了起来，“天啊，你知道我就担心你这样子。克里斯，你这样会让我太有罪恶感的——”

    “你不必，”克里斯说，“好吧，别再说了，我明白，次失败不代表世界毁灭，电影上说遇到下个女孩的时候我会明白这个道理的。”

    “电影说得对，”珍妮说，“不再玩世不恭这是好事，遇到下个女孩的时候，你会明白的。”

    “而我真的很遗憾这个人不是你，”克里斯用玩笑的口吻说，扮了个鬼脸。

    “对——不过这真的是我的问题。”珍妮说，“你看，就像是信里说的那样——”

    “你不需要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我的问题也样大，”克里斯说，“事实上，正是因为我们都有问题，才有了这些快乐的时光，不是吗？想想，如果我们都没有问题的话，如果我开始意识到我爱上你了就告诉你，如果你没有逃避——”

    他耸了耸肩，“那么我们可能早就分手了。”

    “对，那会发生得很早，”珍妮也笑了，“或者根本就不会发生——如果我对自己坚定点的话，那么在你提出开放式关系的时候，我就不会被你迷惑，所以很有可能我们根本就不会开始。”

    “唔，那就太可惜了。”克里斯说，绿眼睛深情而柔和地看着珍妮，“我是说真的，那会是天大的遗憾。”

    “看起来你在‘分手后怎么做朋友’这个领域也该得个诺贝尔。”珍妮也开起了玩笑，克里斯把头仰，大笑了起来，他的笑声里还有点酸楚，但已经剩得不太了。

    “说不定我很快就会结婚了，”他停下了笑声，刻意恶狠狠地说，“没准儿的事，我是说，既然现在我想安定下来——我，克里斯托弗.汉克斯想要安定下来——有哪个女孩不会为我疯狂呢？等着瞧吧，也许哪天我真的就结婚了，我会让那个幸运的女孩变成全世界羡慕的对象，而你——”

    “而我会为你们感到高兴。”珍妮和蔼地说。

    克里斯瞪了她眼，珍妮笑了起来，“好吧，那我会躲在浴缸里边哭边唱《》，满意了吗？”

    克里斯耸了耸肩，他们安静了下来，同望着窗外的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