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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霸好莱坞 作者:御井烹香
,但那是因为这个年纪的中年男性依然经常在银幕上和年轻美女谈情说爱,但珍妮旦化成了《生死朗读》里的熟女汉娜,而这部影片又万引发了广泛的回响——那么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她的票房号召力会减弱吗?在人们的印象里她会是个已经进入中年的25岁女孩吗?人们会觉得她和同龄的男星对戏非常奇怪吗?谁也不会知道答案,因为在此之前还真的没有什么年轻的影星化老妆,从30、40岁开始演起,路演到老,而切萨雷认为这是次很不合算的尝试,不但风险太大,失败的可能性也极高。
“你今年才25岁,珍妮弗,那个角色要直演到老,”当时他把这个剧本又丢回了‘淘汰’的那堆里,“你也许是个非常不错的演员,但你确定你能在25岁就挑战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吗?”
珍妮确定——她有金手指,但她也不是那么确定,因为她对《生死朗读》的印象只是模糊到记得这部影片仿佛在哪年的奥斯卡现身过,但演艺空间里没有这部影片,所以她说不定也很难找到合适的角色来共情。再加上她也恐惧自己演的太好,观众从此就认定了她是个快到40岁的熟女明星,所以只能悻悻然地放弃了《生死朗读》,然后她在剧本堆里就再也找不到另部能唤起‘直觉’的剧本了。
“好吧,再次的,忘掉这部电影。”珍妮吐了口气,凝聚精神开始阅读《迈克尔.克莱顿》的剧本,才看到开始的提要介绍,她的眉毛就跳了跳,“啊,这是乔治.克鲁尼的电影吗?”
“是的,他会参与投资制作——还有索德伯格和西德尼.波拉克,他也是《生死朗读》的制作人,我想如果你喜欢《生死朗读》的话,对它也会另眼相看。”切萨雷很少承认自己会揣测珍妮的喜好,他的坦白惹来珍妮的另眼相看,“这两部剧本都很犀利,如果你今年35岁,我会建议《生死朗读》,现在,《迈克尔.克莱顿》也不错,《生死朗读》探讨的是人性的羞耻和卑微,《迈克尔.克莱顿》说的是奥斯卡评委们最喜欢的老三套,权力的肮脏、浮华,人性的异化和回归——当然,凯伦无法和汉娜相比,汉娜的发挥余地大,但可以说凯伦是汉娜的不成熟本,她意识到了自己的软弱与无力,只是还没有准备处理,她们也都是邪恶体制的帮手,邪恶的份子,并不为邪恶狂热,但也不反感它。我认为这种稍稍有些冷酷无情的形象是很适合你的,旦影评人接受了这种有力的形象,他们会宽容地看待你在商业片里找到的武打路线,而不是如同这次样反应过激。”
切萨雷的分析很有道理,从凯伦的页数和她的人物小传,在整个故事大纲里的戏份来看,他对凯伦的角色特质把握得也很精准,这正是他们现在需要的角色——虽然凯伦的戏份只能算是配角,但可以看得出切萨雷已经尽全力在如今这个‘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情况下为她找到相对最合适的剧本,不过,珍妮却没有兴奋,她没看过《迈克尔.克莱顿》,也不知道这部影片最终取得了什么成绩,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演绎凯伦,共情吗?还是自己上?她本来是打算步步削减自己对金手指的倚赖的,但这次《加勒比海盗2》拿到的差评让她又有几分犹疑,是的,她拿了奖,但那并不是真正的她,如果她在《迈克尔.克莱顿》里的表演也遇到恶评,该怎么办?还有,她并不是很想和乔治.克鲁尼合作,实话实说,她很讨厌这男人……
“当然。”她合上了剧本,叹了口气,“如果你觉得好,那我们就接下它,毕竟,我们不能把整个下半年都空着,什么也不做吧。”
切萨雷并没有欢欣鼓舞,他往后靠,有些深思熟虑地咬起了腮帮子,边眯着眼打量珍妮,边若有所思地拿叉子划动着瓷盘,发出有些刺耳的摩擦声。
“干嘛。”珍妮戒备地眯起了眼,“——另外,这盘子很昂贵的,别毁坏它了。”
“我感觉到股熟悉的情绪低潮正在袭来。”切萨雷把叉子丢进了餐盘里,“这就像是往事重现——所有事都很好,也许我们有两个小挫折,而你就只是忽然间好像对切都失去了兴趣和激情。”
3年前她和切萨雷在《海盗1》的首映礼派对上抽烟谈心的片段顿时浮现了出来,珍妮情不自禁地露出微笑,她松弛了些,“是啊……这是我的老毛病了,不是吗?情绪波动——我承认,我是个被情绪驱动的动物,这也许不是次、两次谈话就能解决的缺点。”
“在绝大数女人身上,这并不算什么缺点。”切萨雷说,他从内袋里掏出了惯用的皮质烟套,为自己抽了根雪茄,甩手把烟套丢给珍妮,“想谈谈吗?”
珍妮耸了耸肩,“谈什么?我不知道——我受不了那些评论,但你们都觉得我不该为这些评论困扰,谈话结束,我的心情还是很糟。”
她的语气有些抱怨,切萨雷的蓝眼睛眯了起来。
“恕我直言,”他划亮了根火柴,“你确实不该为这些评论困扰——你不是没被人骂过,杰弗森,你的任何部影片都有差评,而《海盗2》也绝不是没有好评。通常情况下,你对于评论只是笑了之,好评很难取悦你,差评也不会让你沮丧分。忽然间,你现在就像个刚出道的新人,对每个不满意的评价都过分敏感——而对我来说,有很评论甚至不算是差评,他们在说‘你不该选这部片子,导演错误地使用你’,他们没有否认你的才华,珍妮,他们只是不喜欢你的选择。为什么这些评论忽然间这么重要?我不知道,我想玛丽也不知道——我们只是无法理解你为什么忽然间改变了你的作风。”
珍妮张开口,然后又合拢——这就是和切萨雷谈话的缺点,这男人敏锐得让人心烦意乱,他甚至不需要动根眉毛,仅仅是用语气的变化,就成功地让她承认她的变化有荒谬,起码在外人看来,是么的不可理喻。
她该怎么解释自己的在乎自有理由?在不暴露秘密的情况下,珍妮根本不知道从何说起,但她也并不想撒谎。
“……你可以只是简单地说‘珍妮,你演的很好,别管别人怎么说,我知道这点,你知道这点’。”最终,她埋怨地点燃了自己的雪茄,泄愤地抽了口。“为什么总是不选择简单的答案,切萨?你总是喜欢让自己像个坏人。”
切萨雷注视了珍妮会,他并没有抽手里的雪茄。
“因为无原则地为你提供支持,是你的伴侣、家人的责任。”他用种奇怪的语气说,“作为你的经纪人,我认为我的责任是让你弄明白你在这件事上表现得有不成熟,杰弗森,这是个冷酷的世界,如果你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