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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生一世,黑白影画 作者:墨宝非宝

    经慢慢转醒,居高临下地抬高了自己的身体,微微对她吞吐出了鲜红的信子。

    作者有话要说:

    ps。有存稿就日,用完了,就隔日了(理想状态)哈0.0

    修存稿很花时间,那些说下子传上来的,抱歉了,我用了几个小时也刚弄到这里(俺真心不是处女座)

    第二章 尼泊尔重逢(2)

    他再次压住她的唇。

    也不管她拼命支吾着,挣扎着胡乱蹬踹。

    从唇齿到舌尖,狠狠吮吸,将她喉间最后丝丝氧气都吸走,分毫不剩。捏在她咽喉两侧的手指似乎松了些,也只是为了让她能拼命汲取氧气,然后再被他残忍地吸走。

    这里是外籍游客聚集区,这里是泰美尔街。

    这里有无数国家的背包客,到处都是客栈,个紧邻着个,窗外甚至有人在用当地语言大声唱歌,有印度人的音乐,甚至她已经听到从楼下传来阿加西的笑声……

    还有楼顶,楼顶洗衣房里传来的说话声。

    都那么近,那么清晰。

    可她什么也做不了。

    就在这个房间里,在这个男人近乎掠夺的拥吻里,在氧气渐渐离自己远去的世界里,甚至都开始出现幻觉。胸口因为强烈的缺氧反应,钝痛、窒息的痛。

    她不停流泪,顺着脸和下颌流到他的手背上。

    温热,粘腻。

    程牧云感觉手背完全被浸湿,忽然就有些意兴阑珊:“我不喜欢强迫别人,这应该是件让我们都很愉快的事情。”

    所有桎梏的力量蓦然消失。

    他终于松开她,将自己半松开的腰带重新系好,却懒得将衬衫收进裤腰里,直接散在外边,像是刚才经过纵情后草草穿好衣服的男人。

    氧气,氧气。

    温寒只知道拼命呼吸,因为太急切,背靠着门剧烈咳嗽起来。她从不知道被长时间勒住喉咙,会如此可怕。她看见身前的人从地上捡起艳丽的披肩,就在他直起身的瞬,狠狠伸出手,想要推开他,开门逃离。

    可她就像面对的是魂魄,这个人有着超乎正常的反应速度。

    她手还没碰到他,就已经被披肩环绕,绑住。

    “你真是……很特别,难道因为我刚才太粗暴了?”他仍旧是懒洋洋的,将她两只胳膊压在高处的门板上,“还是?我和你见过的那些客人不样,你想让我印象深刻?”

    “你——”温寒手腕处传来阵阵生疼,可也终于醒悟,为什么会有这样突如其来的遭难。刚才那临近地狱深处的恐惧感,转瞬就被羞辱感替代,她根本被气得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放开我!我不是妓女!”声音因为咳嗽和愤怒,变得有些沙哑。

    她整个人,以十字架上的献祭姿态,怒视着这个男人。

    “嘘……别生气,”他显然没当真,将她说得话当成另种调情,“我是个很大方的人,给出的价钱定不会让你失望。”

    程牧云眼睛垂下来,坦然欣赏着她的前胸,那里前襟散开,随着剧烈的呼吸而起伏着。

    “放开我,”温寒身体发抖,“放我出去……”

    她发誓,她定是疯了,才会觉得当初在藏地遇到这个男人的时候,会觉得他是她在藏地见过的所有喇嘛里眼神最纯粹的个。

    “我要说‘不’呢?”他俯身靠近她。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可没有任何笑。

    眼睛是低垂的,审视的,还有那么星半点残留的轻薄的情欲。她仍旧记得他两根手指就能扼住自己的力量,知道只要他个不高兴,就真会……何况他还有枪。

    她快崩溃了,那不是人的眼睛,那里边没有任何的光芒,全是黑暗,像个漩涡,好像随时都能将她吞噬。

    ……

    背后的门,猝不及防被敲响。

    “请问,这里是不是有人在等着个美丽的莫斯科女人?”声音是女人,很鲜明的莫斯科风格。

    温寒身子僵,喊出的声音立刻被他捂住。

    他唔了声,用俄语懒洋洋地回答门外:“宝贝,等会,我这里还有个,在穿衣服。”

    温寒睁大眼睛,不能动,身体被他压着动不了,她只能愤怒地看着程牧云。你看!明明不是我,不是我!

    像是看懂了她要说的,程牧云用靴子挑起地上的披肩,裹住温寒的肩,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真遗憾,不是你。”

    于是,门被打开。

    他根本不给她哭或发怒的机会,将所有的暧昧都暴露在开放的空间。温寒这刻脑子是完全空的,只知道攥紧披肩,紧咬着嘴唇,狠狠瞪着他。门外的年轻女孩子愣住,左手按住戴得法式遮阳帽,低声用俄语喃喃:“老天。”

    温寒显然听出来,这年轻女孩的暧昧语气。

    也终于明白,他说得不是假话,他真在等个说俄语的姑娘的……特殊服务。身后的男人手搭在门框上,轻轻用手指敲击着门:“别介意亲爱的,我愿意做些补偿。”

    温寒身上阵阵滚烫,手脚却是冷的,狠狠瞪了他眼。

    他耸肩。

    温寒脚步虚着,向楼梯走去。

    女孩愉悦地笑了声,随后,她身后的门被关上。

    温寒听着门被上锁,跑下楼,到自己房间的门前,颤抖着摸出房间钥匙,想要去开门。

    银色钥匙却不断在手里颤抖着,好不容易才插入钥匙孔,她推门而入,然后,整个人猛靠在门上,重重喘息。

    为什么到哪里都能碰到这个人。

    即便这件事真的是个“误会”,可她却还有他曾经在西藏的诡异身份,还有喜马拉雅山下举枪的幕……温寒想要去洗澡,却在脱下衣服的时候,有种难以启齿的羞辱感。

    她想缓解这种不快的感觉,却压制不住。

    总能想到,

    这个人,和他的动作。

    她觉得腿软,无力再着,想要走到床上躺会儿。

    要怎么告诉同行的几个朋友这件事,怎么说才好?如果让他们知道,会不会去找他算账,可人家说得明白是误认了……

    而且,她根本难以启齿。

    如此胡思乱想着,这个旅店的老板娘忽然到来。

    温寒打开门,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仍旧裹着那个披肩,披肩下自然是刚才被扯烂的衬衫,她将老板娘让到房间里,就去洗手间换了件纯棉短袖t恤。

    这老板娘也是华裔,当初她在网上定了这间酒店,也是因为老板娘的血统。

    毕竟她骨子里也留着华人的血,这种信任感,是与生俱来的。

    老板娘的长发用个木簪子随意挽起来,半垂在脑后,手腕上挂着串檀木佛珠,笑着用已经有些生疏却还算标准的中文和她说:“我有个熟客,为你们这行的人买了全单,接下来的客栈费用、漂流,还有珠穆朗玛峰的探险,你们都不用再付费了。”

    温寒愣,旋即猜到是谁。

    “他说,”老板娘笑了声,“他为你神魂颠倒,所以……心甘情愿出这笔费用。”

    “我不需要,”温寒想起他的作为,仍旧忍不住发抖,尤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