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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妃升职记 作者:鲜橙

    王对着她笑了笑,她被他的笑容晃失了神,失手就把整盏茶都扣到了他的锦袍上。她又羞又窘,全没了往日的急智,只知道掏出帕子来去擦那茶渍……正慌乱间,就听得边的江氏低低地嗤笑了声。

    这是种从鼻腔里发出的声音,却把不屑与讥诮表达的淋漓尽致。

    她本就羞窘,那声音入耳,是觉得脑子嗡地声,像是全身的血都涌了上来。

    小姐也有些生气,骂道:“笨手笨脚的,还不快点带着楚王殿下去换件衣服!”

    楚王却是不在意地笑了笑,只轻轻地摆了摆手,说:“不妨事,就这样吧。”

    她强忍着泪,个人悄悄地退了下去,找了个隐蔽地方偷着抹泪,可事情就爱这样凑巧,偏偏就叫她听到了江氏与另外人说的那番话。

    从那刻起,她就告诉自己,以后绝不给人做妾,绝不能叫江氏这样的人瞧低了。

    谁曾想绕来绕去,她却依旧是要给人做妾,还是连江氏都看不上的赵王。

    正胡思乱想着,就听见门外有脚步声,紧接着,门便被人从外向内推开了。

    绿篱抛下了切乱七八糟的思绪,脸上堆了不不少恰到好处的笑容,抬眼看了过去。

    赵王身家常便袍,立在门口看了她好会儿,这才慢慢悠悠地走了进来,随意地往她身边坐。

    绿篱却是惊地下子从床沿上窜了起来,双手扯着衣角,低着头又羞又怯地问:“殿下要安歇?”

    赵王稳稳地坐着,只问:“睡不睡?”

    绿篱愣,立刻满面羞红,好半晌才小声地问:“真睡还是假睡?”

    他想了想,答:“真睡吧。”

    绿篱迟疑了片刻,红着脸轻轻地在床另外头坐下了,继续低着头娇羞地揉衣角。

    赵王瞥了她眼,又问:“脱不脱?”

    绿篱脸上红得快能滴出血来了,扭捏着就是不肯说话。

    赵王没法,只得又自己补充道:“真脱。”

    绿篱这才飞快地瞄了他眼,声音小得如蚊子嗡嗡,“你……先脱……”

    赵王:“……”

    赵王不由感叹自己功力还是比不上这个丫头,无语望着床帮良久,终叹出口气来,转头看她,道:“绿篱,别装了,咱们俩个都不装了。”

    绿篱睁大了眼,做出个不解的神色,直直地看过去。

    赵王自顾自地起身给自己倒了杯茶,瞥了她眼,淡淡问道:“我现在问你个实话,你是打算和本王好好过日子呢,还是另有想头?”

    绿篱傻愣愣地看了赵王半晌,这才缓缓地垂下了眼帘,似是自言自语般地低声说道:“不管有少想头,不就是为了能好好过个日子吗?”

    赵王静静地看着她,没说话。

    绿篱直低垂着个头,也不说话。

    赵王就眼瞧着有大滴大滴的眼泪,珠子般地滚了下来,落在她放在膝头的细白的手背上,四下里溅了开去。他的心就有些发软,暗道不管这丫头有少心机,却也是个不容易的。

    不知怎地,他忽就没有了你来我往相互试探的劲头,长长地叹了口气,柔声说道:“算了,睡吧。这府里里外有不少眼睛盯着呢,我今天夜里就在你这里歇下了。你若怕我,就抱了被子去外间榻上睡去。”

    这样说着,他就踢掉了脚上的鞋子,上了床。

    绿篱稍愣怔,忙从床边起了身来,上前伺候着赵王安歇。

    赵王生来就是皇子,是被人伺候着长大的,早已是习以为常了,倒也没觉得不自在,在绿篱的服侍下,如往常样躺下了。闭了眼打算睡觉呢,却发现绿篱悄不声地竟然也在床边躺下了。

    赵王这才觉得有些诧异,睁开了眼侧过去身去看绿篱,见她只简单地卸了头上的环钗,用被子裹着自己,紧贴在床边上,侧身背对着他躺着。

    再仔细看,被子下面的身子还隐隐颤栗着,怎么看怎么可怜。

    他撑起身子,对着她的后背说道:“哎……”

    这声不要紧,她噌地下子从床上窜了起来,脸紧张地问他:“殿下有什么吩咐?”

    赵王反而是被她吓了跳,干张了张嘴,好半天才出声道:“你到外屋去睡吧,大晚上的,咱们孤男寡女的睡在起,不好。”

    绿篱听了脸上红,低下了头想了想,说道:“奴婢给殿下值夜。”

    赵王忙摆手:“算了吧,算了吧。”

    绿篱这才抱着被子去了外间。

    赵王长松了口气,在床上摊开了手脚,舒舒服服地睡了。

    外间的榻上,绿篱却仍是睡不着,却又不敢随意地翻身,只好僵着身子直挺挺地躺着,脑子里想起了许事。

    小时候离家太早,很事情都记不太清了,连父母的印象都淡了,只记得家里像是有许姐姐妹妹的,然后有天,有个婆子进了家门,将她们姐妹几个扒拉了个遍后,就将她从家里抱了出来。

    后来,她就进了张家的大园子里当小丫鬟。再后来,也忘了是因为什么事,她就入了那位贵人的眼。

    那时,她好像还不叫绿篱。

    时间过去了那么久,可那日的情景她却依旧记得清楚无比。那贵人随意地问了她几句话,然后便笑着问在旁张老公爷,说:“张生,你说朕把这个小丫头放在芃芃身边好不好?芃芃性子太躁,得有个心细的人在她身边护着才好。”

    张老公爷恭敬地着,只个劲地点头说好。

    那贵人又抬眼去看不远处直沉默着的女子,看似随意地地问她:“阿麦,你说呢?”

    那个叫阿麦的女子却没先答话,反而走到了她的面前,蹲□来平视着她,温和地问她:“你愿意跟在你们家孙小姐身边吗?”

    这个叫阿麦的女子,与她在张园里看到所有夫人太太都不同,她长得很好看,身姿高挑,肩背挺直,身普通的棉布衣衫,身上闻不到半点的脂粉香气,面庞明明已经不再年轻,却依旧叫人挪不开视线。

    她时像是看呆了,竟然忘记了回话。

    那女子便淡淡地笑了笑,又重新了问了她遍。

    她惊醒过来,对着女子明亮温暖的目光,忙向她打着保证,表着忠心。她下子说了许的话,那女子却只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头顶,轻声说道:“小丫头,你记住,这世上最贵重的是人心,不能买,只能换。”

    她听得似懂非懂,点了点头。

    那女子便又笑了笑,问她:“也许未来会遇到很困难的事情,你怕不怕?”

    她摇头,口气坚定地答道:“奴婢不怕,奴婢什么都不怕,连死也不怕!”

    那女子听了,神色却是有些怔忪,许久后才低低地叹息了声,低声说道:“其实死并不可怕,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