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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妃升职记 作者:鲜橙

    男欢女爱本是正常,我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神态自若地陪着他逗了会小葳儿,然后见天色已晚,便随口问他道:“皇上今儿晚上……”

    “前面还有些奏折没看,”齐晟打断了我的话,斜睨了我眼,又慢悠悠说道:“再说朕昨儿也累了。”

    我被他这语双关的“累了”噎住了,时说不出话来。

    就见齐晟轻轻地勾了勾唇角,转身回了大明宫。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忽地明白过来他刚才定是把我的话想岔了。

    这边写意端着碗燕窝粥给我送过来,脸欢喜地说道:“娘娘,刚才皇上走的时候,嘴角是往上弯着的,明显地带了笑。”

    我点点头,这得亏你家娘娘反应慢了拍,少说了半句话,我刚才本想问的是:皇上今儿晚上……该去陈淑妃那里了吧?

    这句话要是说全了,估摸着齐晟的嘴角就要往下弯了。

    写意自个高兴了半天,忽地神神秘秘笑,与我说道:“娘娘,您可能还不知道吧?”

    我还口口地喝着燕窝粥,随口问她:“知道什么?”

    写意两眼都快能放出精光来了,凑过来低声说道:“皇上今儿早朝都误了,满朝文武在宣政殿外等了小半个时辰呢!”

    我这口粥没喝着,却差点把碗沿子给嗑下块来,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你说什么?”

    写意嘿嘿笑,“听说这还是皇上头回误朝呢。”

    我愣愣地放下了碗,暗道这回可完了。

    整个大明宫都知道我是端着碗汤药给齐晟送去的,然后我就留宿大明宫了,然后齐晟就误了朝了……这事瞒不住,怕是过不两天就要传遍后宫了,紧接着,就是前朝。

    再经过人们的番演绎,我这世贤名怕是就要毁在这宿了。

    写意不知我心中忧愁,喜滋滋地端着碗下去了。

    第二日,太皇太后就把我召过去了。

    我心中十分忐忑,就怕她提起昨日齐晟误朝的事来,不曾想她却用手携了我的手,笑呵呵地说道:“年轻夫妻,性子又都是个火爆的,免不了有个磕磕绊绊的时候。俗话说得好,床头打架床尾和嘛,只要和了就好,和了就好。”

    饶是我脸皮厚得已经快和城墙拐角差不了,听了老太太这话也不禁红了。

    这老太太,说话忒有哲理了,这男女之间的战争,究其根源,可不就是始于性又终结于性嘛。

    过了没两日,绿篱也进宫来看我,面抹着眼泪,面欣慰地说道:“娘娘总算是转过弯来了,以后奴婢也就放心了。”

    我愕然问道:“连你也听说了?”

    绿篱点了点头,从包袱里掏出许小儿的衣物来。

    我下子就惊悚了。我擦,不会吧?又来了?上次也是她先给我准备这些东西,然后我才和齐晟睡了半宿就怀上了。

    绿篱抬起头,十分真诚地看着我,“娘娘,快些生个小皇子吧。”

    我顿时内流满面,真想抓起绿篱地手说句:要是又生了公主,肿么办?

    ☆、第 70 章

    绿篱这里盼着我能够椒房独宠,齐晟那里却又开始了轮宫留宿,而且还比以前积极了些,三天里头有两天会宿在后宫。后宫嫔妃本就不,齐晟又像是有意突出我皇后的地位,于是,隔上几天就能轮到兴圣宫次。

    我本着“床上要积极肯干,床下要任劳任怨”的工作态度,认真地做着“皇后”这份工作。

    可没想到齐晟竟然比我还要敬业,在床上从来都是积极主动,勤勤恳恳,绝不耍滑偷懒,能做两次的时候从来不做次。

    这样的工作态度着实叫人脸红。

    我越发觉得齐晟也挺不容易的,白天披上龙袍做皇帝精疲力尽,夜里脱了龙袍做牛郎力疲精尽。为了后宫和谐,不管每天有雨没雨都得被人拧出些水来。这样下去,怕是早晚有天步了先帝的后尘。

    这样想,我就有点心软,天夜里趁着中场休息的空,劝他道:“要是觉得累,就歇歇吧,这世上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别说这宫里还这么块地,哪能就都耕透了,也别太难为自己了,我想她们也能理解的。”

    齐晟被我说得愣了愣,不知为何忽地就恼怒了起来,把我揉过来搓过去好番折腾,最后将我死死地压在床边,双手紧扣了我的手,哑声问道:“张芃芃,你就这么想气死我?”

    说完就低下头来粗暴地吻了下来,连我嘴唇都给磕破了。

    事后我摸着自己破皮肿胀的嘴唇,真心觉得自己是好心没好报。

    时间进入四月,天气开始热了起来,宫女们的衣衫越换越薄,宫中空气中荷尔蒙的味道也越来越浓。我原想着齐晟这阵子巡宫巡得这样勤快,黄氏等人的闺怨差不也该没了,可没想着她们几个见我的时候仍都是敛眉垂眼,委屈地跟小媳妇似的。

    凭良心说,我真是觉得齐晟在床上已经够努力了,这帮子女人有些得陇望蜀了。

    待到五月间,云西的平叛之战打得越发激烈起来,朝廷里光战报日里就能收到十好几份,还都是六百里加急的,齐晟政务缠身,再没那么时间来后宫了,除了隔几天会往我宫里来睡宿外,大时候是把黄氏等嫔妃召到大明宫去侍寝。而且做派也越来越朝着传统帝王去了,忙的时候三五天不近女色,兴头上来的时候,夜里召俩,前半夜个,后半夜个,跟赶任务般。

    此等情形,我前世只在电视剧里看过。

    对于他这等行径,我十分地不齿,作为曾受过二十年现代教育的原新青年,我唾弃他这种侮辱女性的行为!

    黄氏等人想必也应是不情愿的,谁愿意睡半被人从被窝里拎出来送走啊,就算现在天气不冷了,可这觉也睡不好啊。折腾半宿,也难怪第二天的脸色会隐含三分委屈。

    不过,总得来说宫中还算平静。

    绿篱隔上几天就会借着进宫给太皇太后请安的机会来我宫里转圈,顺便给我送些小儿衣物来。

    我肚子却是直没有动静,我也说不清是喜是忧,绿篱便给我出主意道:“娘娘请尊送子观音来吧,奴婢听说翠山福缘寺那边是极灵的,要不奴婢替娘娘去拜拜?”

    我不忍心拂了绿篱姑娘的片好意,便点了点头。

    绿篱精神抖擞地出了宫门,五月底的时候,她就被诊出怀有身孕来了。

    我得到这信时都有些愣,第个念头就是翠山福缘寺的菩萨果然灵验,第二个想法是菩萨也不容易,工作太忙了,偶尔失误次也是情有可原的。

    听说宋太后听了这消息眼睛都红了,当天就把茅厕君拎宫里好顿训,连“不孝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