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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升职记 作者:鲜橙
叛。而豫州莫氏、青州薛氏分兵北上靖阳、新野线,以增北疆兵力,防范北漠有变。
与此同时,又命贺秉则领兵驻守江北与西胡边境,以防西胡人趁虚而入。
整个部署中,都没张家什么事,依旧是镇守北疆,虽分了部分兵力给贺秉则带走了,但齐晟又把莫氏、薛氏的人马补给了张家。
我本来就有点脑袋发晕,认真琢磨了半个晚上,也没想明白齐晟这是做得什么打算。
就明面上来讲,杨豫领兵南下是最合适的,因为泰兴就位于宛江北岸,离着云西要近得。可他可是和茅厕君不清不楚的啊,杨严是和茅厕君好得都快穿条裤子了啊。
齐晟这是要趁机削减茅厕君的力量?可他就这么自信杨豫这么听他的话?若是杨豫渡江后直指盛都,而贺良臣身困云西,只靠着京都戍卫军那点人马还真不见得能挡得住杨豫。
那可是战神麦帅的后人,虽然过继给了别人吧,可那也是麦帅的种啊,不应该会差到那里去啊。
我这里正百思不得其解,想不到这答案在半夜的时候就自动送上了门来。
因为前半夜里用脑太,后半夜里我就有点失眠,所以当身黑衣,脸罩黑巾的杨严撩开床帐的时候,我睁大了眼睛精神十足地看向他,没有半点惊愕恐慌之色。
只看那双眼睛,我已是认出了他。
杨严显然很是失望,低声说道:“有你这样的女人吗?少也得往床脚上缩缩,用被子作势挡挡的好吧?”
我琢磨着也有点对不住他,便从床上坐起身来,正经与他商量道:“要不你出去再来次,我配合配合你。”
杨严把扯下了脸上的黑巾,“算了吧,你别消遣我了。”
我见他情绪这般低落,心中觉得过意不去,便安慰他道:“你可以这样想,我刚才动不动不是因为胆大,而是因为吓得瘫软失声了。”
杨严这回笑了,说道:“你果真与别人不样。”
我点了点头,心道你这话倒是说对了,我还真与别人不怎么样。
杨严就势坐到了我的床上,把脚也抬了上来,又看了看四周遮得严实的幔帐,嘿嘿笑问道:“咱们俩这个样子若是被人逮到了,算不算是捉奸在床?”
他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分明是在有意调戏。
不过我向来奉行个原则:如果打不流氓,那脸皮就定要厚过他才行!
我认真想了想,答道:“得脱光了才能算吧,这样顶算是盖着棉被聊天。”
杨严被我噎得
没话说,沉默片刻后忽地低声说道:“知道了吗?齐晟要我爹去云西平叛。”
我点头,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你就差没和齐翰睡在起了,他为何还能这样信任你爹?”
杨严嘲弄地笑笑,答道:“这件事上自然是能信的,我们杨家有家训,外敌当前必要以百姓为重,保家卫国。”
我没想到杨家竟然还会有这样的家训,时也不知道是该说你杨家真高尚,还是说尼玛这狗屁家训要害死人,我张了几张嘴,才问杨严道:“那齐翰还要你做什么?”
杨严瞪了我眼,“我和九哥是兄弟!”
我恍然大悟,“哦,原来是兄弟,可齐晟和齐翰还是亲兄弟,不也那样吗?”
听我这样说,杨严很是不屑地瞥了我眼,不耐烦地嘟囔:“和你个女人,也讲不明白什么叫兄弟,总之我和九哥之间关系不是你想的那般就是了。”
我压根就不关心他们两个到底是个什么关系,我只关心怎么做才能废了齐晟那小子。
两人都沉默下来,过了片刻,我伸脚踢了踢床那头的杨严,问道:“你大半夜的跑进来,来干嘛呢?”
杨严怔,面上立刻露出副差点把正事忘了的表情,伸手拍了拍脑袋,说道:“是这么回事,你突然被困,九哥叫我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你爹暗中找了九哥,说他有个侄女貌美品淑,眼下还待字闺中,有意说与九哥为妻。九哥就叫我进宫来和你透个气,看看你知道不知道这事,是个什么意思。”
我却是愣了,侄女,哪里来得什么侄女?
☆、第 63 章
张家连着两辈都是儿子女儿少。张氏父亲那辈,张老太太生了六个儿子后才开始生女儿,倒是口气连着又生了仨,可前面两个都夭折了,最后却只落下了三姑娘。
张老将军当时没觉得这是什么大问题,将门嘛,只要儿子够就好了。而且那个时候成祖还在世,张家也不敢搞什么联姻,老老实实地低头娶媳妇就行。
待到了张氏这辈,男女少的形势依旧没有什么改观。
张放这里前几个孩子都是儿子,就两个嫡女,除了我这个嫡长女张氏,张二姑娘已是嫁了贺秉则,没得嫡女可嫁茅厕君了。
张氏二叔那里也差不太,倒是有个嫡女,不过今年虚岁才不过十三岁,还不到许嫁的年龄。
剩下的三叔、四叔之类的,就别提了,有的眼下还没能生出女儿来。
杨严看出我的惊讶,嗤笑声,说道:“应该是靖阳张翎的女儿,我和九哥将你们家女儿扒拉了遍,也就是他的长女符合条件。不过那丫头今年才十三,我前年去靖阳时倒是在街上碰到了回,不大点的丫头骑高头大马,抽得那马发疯样地跑,就这样个野丫头,还貌美品淑,嘿!你们家人也真敢睁眼说瞎话!是不是都拿你当女则用了?”
我没心思理会杨严话语里的讥讽,心里只个念头,果然不出所料,旦确定我这个皇后要没用了,张家便要打算抛弃我这个女儿了。
他们听从我的意见,打算正式与茅厕君结盟,可却不相信我这个齐晟的皇后可以起什么作用,于是,便要送另外个女儿过去了。
哪怕这个女儿才刚刚十三岁,还是个半大的孩子。
我不说话,杨严也停下了嬉笑,目中似有怜悯之意,轻声问道:“你是个什么打算?”
我失笑,反问他:“这话应该你问你九哥,问问他是个什么打算。”
杨严默默看了我片刻,说道:“九哥说,既执手,永相候。”
我闻言微微怔,抬眼看向杨严,感叹道:“酸,真他妈酸啊!你从哪听来的这么肉麻的词?”
杨严惊讶地挑眉,“哎?你们女人不是都喜欢听这个吗?戏文上可都是这么写的。”
我鄙视地瞧了杨严眼:“戏文上还说穷书生能娶丞相女儿呢!你信吗?”
杨严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说道:“九哥说问问你的意思。”
这还用问吗?我不由冷笑,如果他毫无此意,早已是直接拒绝,哪里还用得到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