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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升职记 作者:鲜橙
床上身形消瘦脸色苍白的江氏来。
齐晟此刻终于松开了我的手,看着江氏沉默不语。
江氏也睁开了眼,目光从我身上转到齐晟身上,又从齐晟身上移到了我的身上,几次来回之后,唇角上就泛出了丝淡淡的苦意来。
看着江氏那张小苦脸,我也是十分苦闷啊!
活了二十年,我哪经历过这种场面啊,就我和她这关系,放现代也算得上是正室和小三了吧?
该怎么着才算是正常的?是该打江氏巴掌,还是该转头抽齐晟?
我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打江氏,不忍心,抽齐晟,没胆量。
好吧,老子是真的尿(sui)了。
我连连吸气,几次努力,终于对着江氏说出句话来:“你……受苦了!”
此话出,齐晟与江氏均是愣。
我第句既说出了口,后面的话也顺溜了许,上前看了看江氏,问道:“身上的伤可是好些了?最近吃着些什么药呢?住的可还习惯?有什么不满意地尽管和我说,我帮你安排。且先放心在这里住着,不用想太,自己身体好了最重要!皇上那你放心,我替你看紧了,现在虽不能给你个名分,不过你也得理解下皇上,他也有他的苦衷,他心可是直在你这里的……”
江氏傻了,双杏眼眨啊眨的看着我,小嘴哆嗦了几哆嗦都没能说出话来。
齐晟却是直接上前把把我从床边提了过来,直接拎到了殿外,怒道:“你给我在这里等着!”
我不敢和他起争执,连忙举了双手保证:“没问题,没问题!”
齐晟怒气冲冲地瞪了我眼,转身又进了殿内。
我心里此时却是已经安稳下来,齐晟既然承认了我皇后的名分,这样说来这会子就是去想法安抚江氏了。
果然也不知道齐晟与江氏在里面说了些什么,就突听得江氏音量拔高,冷声叫道:“皇上不用替映月考虑,就当映月死了就是了!”
我时好奇心起,忍不住往内殿门口凑近了点,用手罩在耳朵旁听他二人的谈话。齐晟的声音有些低沉,也听不清他到底说了些什么,只听得江氏过了会缓缓说道:“你若无情我便休,皇上请走吧。”
殿内顿时静了静,然后就听到齐晟的脚步声从内向外而来。
我忙踮着脚尖往外跑,人刚离了殿门,齐晟的身影已是出现在视线之内。我忙又装模作样地抬头去看月亮,直到齐晟走到我身边了这才惊愕道:“啊?聊完了?”
齐晟面色阴沉,也不接话,只微微低了头打量着我。
我索性就大方地认了,“江氏的话只言片语地听到了那么点,连不成句。你的话却是个人没听到,大可放心!”
齐晟没说什么,拂袖就向外走去。
我又回头看了眼,飞快地合掌冲着内殿的方向拜了拜,江氏你就先认了吧,待我以后根基稳固,大权在握之时,定全了你和齐晟生世双人的心思!
阿弥陀佛,上帝保佑!
八月十九,册后大典。
大明宫中,我穿着皇后礼服,戴着凤冠霞帔,在齐晟身前是跪了又跪,拜了又拜,几次折腾,人都快晕沉了,这才走完了那套法定册后程序,有了皇后的“证”!
齐晟再执起我的手,带着我步步走出大明宫,同俯视高台之下的芸芸众生。
在文武百官千百将士的高呼声中,我第次真切地体会到了唯我独尊天下尽握的感觉。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男人生所求,不过如此了!
这感觉,真他妈好啊!
当然,要是身边没有齐晟那就好了!
册后当夜,皇帝按理是要歇在皇后处的。绿篱很兴奋,我很苦闷。
绿篱往浴桶里撒着玫瑰花瓣,红着眼圈念叨着:“娘娘熬了这许年,总算是熬到了,老夫人要是能亲眼看到娘娘的册后大典,那该有好啊!”
哎?这话怎么从绿篱嘴里出来就有点变味啊,说的好像张老太太早就翘了辫子样,人张老太太可是活的壮实着呢!
我瞥了绿篱眼,张了张嘴,还是忍下了。
绿篱把篮子花瓣都撒我浴桶里了,还觉得不够,从旁边抓了篮过来,往浴桶里倒。
我实在忍不住了,和绿篱打商量:“绿篱啊,咱能别再仍花瓣了吗?你这是洗我呢还是洗花瓣呢?”
绿篱闻言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我眼,眼圈立刻不红,只严肃地教育道:“娘娘,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和奴婢调笑,会子皇上就该来了!不把您身子洗得香喷喷的,行吗?李承徽那肤如凝脂是怎么来的?那可是整日里用羊奶泡出来的!就黄良媛的胸,您可知道她每日里吃少木瓜?还有陈良娣……”
“得!打住!”我赶紧止住了绿篱的话,“我泡,我泡还不成吗?”
绿篱得意了,又往浴桶里倒了半篮子的花瓣,然后又在我耳边小声说道:“娘娘,我给您和皇上预备了点美酒,会皇上来了,您就邀着他起喝点。”
我愣,顿时明白了绿篱的意思,快拉倒吧!次酒后失身就足够了!没听说这事也能玩几回的!
绿篱见我不语,遣退了旁边服侍的几个宫女,苦口婆心地劝我:“娘娘,奴婢知道皇上寒了娘娘的心,可您得生下皇嗣,只有这样您地位才能稳固!就因为这,家里把太医院的宋太医都打点好了!”
那个擅长妇科的宋太医?
我打了个寒战,想起自己以后还要怀胎十月生儿育女,就觉得肚子里抽抽的疼。不成,这事说什么不成!孩子得有,但是那不能是我生的,不论哪个生都成,只要他母族寒微就成!
最最好,叫齐晟与江氏生个孩子,好歹也算得上是他二人“爱情”的结晶。
齐晟来得很晚,我已是坐在内殿打了半天的瞌睡。
绿篱个劲地杵我,“娘娘,醒醒,娘娘,快醒醒,皇上来了!”
我个激灵,顿时清醒了过来,抬眼看去,只见齐晟也已换上了常服,龙行虎步地从殿外进来。
绿篱带着人迎上前去替齐晟衣。
齐晟却是挥了挥手,屏退了绿篱等人,他视线从案几上的酒壶上划过,嘴角上便挑上了抹讽刺的冷笑,走到我面前坐下,嗤笑说道:“你不用借酒装疯,我在你这坐坐就走。”
我时有些愣,眼睁睁地看着齐晟把两人面前的酒杯倒满,独自先饮了杯,默了默,这才淡淡开口道:“我九岁的时候就知道以后要娶张氏为妻。”
呵!这是要喝酒谈心了?我赶紧又给他满上了酒,也不说话,只静静地等着他的下文。
齐晟看着我讥诮地笑了笑,“人们都说是因有人在成祖面前赞我好圣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