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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时候了 作者:山呼陈爷
爹,我想和你谈谈。这样的吧”
吕子丰:……
韩冬:“反正你就别顶嘴。”
这样的机会马上就有了。
两人去听课,先生让他们把昨天要抄的课本拿出来。
吕子丰特别真诚地说:“被烧了。”
先生唬着脸:“你可以说你没有,但是你不能说谎。”
吕子丰无奈道:“真被烧了,昨天将军府着火了。”
先生往外走了两步,指着外面道:“你看这像是着过火的样子吗?”
吕子丰:“就烧了我们张桌子,我们抄好的课本就在桌上。”
先生吹着胡子怒道:“顽童!你这是在戏耍老夫吗?”
吕子丰起来:“你怎么就是不相信呢!你还老顽童呢!”
先生:“我要告诉吕将军!”
吕子丰急了:“你怎么能那么幼稚!。”
韩冬拍脑门,哎哟我去。
吕冠清提着他的耳朵训斥道:“你知不知道尊重师长四个字怎么写?啊!”
吕子丰:“我会写。”
吕冠清怒道:“我不是真的问你会不会写!”
吕子丰很委屈。
吕冠清:“给先生道歉!”
吕子丰定定地看着他,突然红了脸,动情地说道:“爹,我爱你。爹,我想和你叹叹。”
吕冠清时愣神了,被吓得不轻。深吸口气,吼道:“你小子想干嘛?啊,你个兔崽子,和谁学得油腔滑调的!”
吕子丰:“我没说谎,你都没问先生我做错了什么。”
吕冠清不屑道:“不用问,你这分明是亏心了,给我去领罚!跪好!”
吕子丰粗着脖子辩白:“我没有!”
吕冠清根本不听:“你小子说的话能信,拉的屎都是香的了。滚过去,跪好!你去不去!”
吕子丰被伤的不轻,心都要碎了。咬着牙昂着头转身走了。
韩冬蹲在心碎吕子丰旁边,安慰道:“别难过了,我给你个馒头。”小心地从衣服里面拿出个干瘪的白馒头。
吕子丰翻了个白眼:“我要馒头做什么?”
韩冬委屈道:“可我只有这个了,我把东西都给你了,你别嫌弃了好不好。”
吕子丰哼了声,拿了过来。
韩冬叹道:“你们家的人,好复杂啊。”
吕子丰叹道:“都是那榆木脑袋老先生。”
☆、恍然如梦七
吕子丰有了朋友,感觉生活有了盼头,不知道是因为寂寞还是因为不寂寞了,总是干些恶心人的事情。
比如说,跑到韩冬被子里放个屁,等韩冬掀开被子露出副我要去死的表情,就哈哈大笑,两个人会争吵那到底是大蒜味的屁还是牛肉味的屁。
吕子丰表示:我自己放的屁我自己还不清楚吗?
韩冬表示:你还能调整自己屁的味道不成。
比如说,吕子丰会整天不挖鼻屎,到晚上睡觉前扯出大团,揉成小球,揩在床边的柱子上。韩冬时常转身发现脑袋边上有颗恶心的玩意儿。
韩冬表示:你那都是黑色的。
吕子丰表示:我吸食人间烟火。
比如说,吕子丰会掰自己的脚指甲,放到韩冬的旁边。
吕子丰因为学武,难免被踩几脚,还有自己拿东西砸的,脚趾甲上面总有些乌青,等指甲张开了就会裂出来。
韩冬最初觉得他真可怜,等到后来总是收到些让人哭笑不得的东西,恨不得自己拿刀剐了那几片指甲。
吕子丰表示:我是为了让你见证我努力的过程。
韩冬表示:我愿意见证你伤残的过程。
吕子丰还有个习惯,拿着脚凑到韩冬的鼻子面子,让他闻。吕子丰那脚,出天的汗,因为直闷着,夏天的时候脚上还会长些白色的小脓包,然后脱皮。臭不说,实在太寒碜人。
吕子丰说:我可以亲你的脚,你敢亲我的脚吗?
韩冬说:我可以亲手了结了你。
在韩冬博览群书,将面瘫发挥到极致的时候,吕子丰还在撒开腿子放屁抓屎,幼稚地不行。
知道后来发生了件事情,韩冬实在忍无可忍,便决定亲自改造这个不省心的小娃子。
案件的发生是在个春天,那个春天,两个人跑出去愉快地玩耍。
不知道是谁先开的头,两个人开始了泥沙大战。
就是抓起把土往对方身上撒过去。
在这个不是冬天的季节,沙子完美地代替了雪的地位。
切本来都很正常,吕子丰左闪右躲地时候看中了个小沙堆,眼望去就觉得会是很丰满地把,狞笑着抓起来往韩冬丢去。
吕子丰上手的时候就发现有点不对,那触感,是冰冷的半固定物质。
没来得及思考,手已经条件反射地甩了出去,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觉自己抓了把屎。
韩冬被撒到身上的时候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只是闻到股恶臭,等他低头看,年处变不惊地他忍不住哭了出来。
韩冬咆哮道:“吕子丰!我要和你拼命!”
吕子丰飞快地转身跑了。
韩冬追不到他,跑进自己的屋子洗澡去了。
吕子丰洗了好几遍的手,殷勤地跑去给韩冬挑水,韩冬除了凌厉地眼神,什么也没给他。
因为这件事情,两人闹了好大阵脾气。不过鉴于吕子丰确实不是故意的,韩冬也只能不了了之。
除却精神上的伤害,还有肉体上的疼痛。
比如玩过家家的时候不小心用石锤锤裂了韩冬的拇指指甲。
韩冬疼地不行,吕子丰心痛地不行。手伤了以后再也不能抄课文了,韩冬只好半夜监督着他把书给抄完,吕子丰宁远咬着笔杆子发整天的呆也不愿意提着笔写个时辰的字。经此难,吕子丰彻底和危险游戏说再见。
韩冬觉得要确保自己活到吕子丰成年真的是不容易,于是开始带领他也走上装逼的道路。比如侠客的忧郁,侠客的正气,侠客的孤独,侠客是不是放屁抓屎的,侠客是不会挖鼻屎的,侠客是不会抠脚趾的。
当吕子丰知道什么叫形象两个字之后,无比地感激韩冬的谆谆教诲,放屁、挖鼻屎、抠脚趾什么的,等到和韩冬两个人在起的时候在做就好了。至于抓屎那件事情,倒霉的还真不是吕子丰,他又有什么好介怀的呢。
日子是天天过去的,两人都直接跳过了感春伤月的忧郁期,见得事情了以后,就会明白了什么叫生活。果然让人成长的不会是时间,而是经历。
吕冠清从来不会给吕子丰少爷般的生活。
韩冬来了之后不久,吕冠清便带着家老小跑到边疆去了。过了几年,等他懂事些了,不想管了,直接丢去贫苦地区玩野外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