烁，把她映衬地格外美丽。

    后来我们在一个小学门口停了车，下车以后，路上熙熙攘攘，全是放学的小学生，和接孩子的家长。

    我就问她说：“姐，不是吧？你想办学校啊？这东西不赚钱的！”

    她眯着眼，理了下耳根的发丝说：“嗯，猜的不错，不过只猜对了一半。”

    我还要张口问她，她却转过身，特得意地扭着小屁股，朝学校对面走了过去。

    我跟着她，一点也猜不到她要干什么；学校对面，是一些低矮陈旧的门头房；有卖包子的、开补习班的、钢琴班的、吉他社什么的。

    后来我跟着她，进了一家钢琴培训班；那里面地方挺小的，家长孩子的，乌泱泱跟我们一起往里走；江姐就在里面胡乱蹿，最后找到一个负责人说：“您好，我是孩子的家长，我想咨询一下，你们这儿钢琴课，一个月多少钱啊？”

    那是一个戴眼镜的老师，他一边忙着招呼其他家长学生，一边跟江姐说：“一月900，按年jiāo的话，一年一万。”

    “啊？这么贵啊？！”江姐吃惊地张着嘴，又赶紧说，“我孩子在广州上钢琴课，也jiāo不了这么多钱啊？”

    那戴眼镜的老师，立刻不耐烦地说：“嫌贵就别学，没看我这儿正忙着吗？哎哎！那个家长，你jiāo钱了吗？没jiāo钱，别让孩子摸钢琴！”

    江姐转过头，朝我古灵精怪地一笑说：“现在，你知道咱们要干嘛了吧？”

    我：……

    不知道……

    109.夜里的电话

    到了车上以后，我一脸无语地看着她说：“姐，你不会是要租个门头房，jiāo小学生弹钢琴吧？”

    江姐傻傻地开着车，眼睛里带着笑说：“对啊？不行吗？教孩子音乐多好啊，这可是姐的梦想呢！”

    “姐，你这不是胡来吗？你要弄个门头房，还怎么跟人家金小优竞争啊？”那时候，我都快崩溃了，她到底想干嘛啊？！现在根本不是她追求梦想的时候好不好？公司不要啦，拱手让给人家金小优吗？！

    看我急得跟个猴似得，她却一脸得意的样子，也不跟我说别的。

    后来我们转了大半个市，去了至少有七家小学周边；没什么特别的，一到小学门口，她就往人家音乐培训班里钻，然后问人家怎么收费，怎么教学生。

    转完之后，我两条腿都快累断了；坐在车上，她轻哼着音乐说：“怎么样？这些学校很赚钱的吧？”

    我拉着脸，靠在椅背上说：“岂止赚钱啊？简直就是黑心商人好不好？！一个孩子的学费，一年要一万块钱！我的天，都赶上我老家人，一年的收入了！”

    说到这里，我打开话匣子又说：“还有啊，你看看这些培训班，一点都不正规！地方小不说，声音嘈杂，环境又差！真不知道家长怎么想的，这不是花钱让孩子受罪吗？在这种地方，能学好音乐？”

    听我这样说，江姐就伸手，轻轻拍着我的手说：“小炎，江城是一座新兴的城市，这两年经济是发展了，人们的腰包也鼓起来了；但很多像江城这样的城市，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经济快速发展的同时，导致了文化和教育的滞后。”

    我噗呲一笑说：“姐，你真应该当大学教授，这话说的，很有水平！不过我不明白，这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她一笑说：“小炎如果你有了钱，有了孩子，你会把钱花给孩子，还是花给自己？”

    看着她，我抿着嘴说：“花给老婆！”

    “噗嗤！”她捂嘴一笑，打了我一下，“正经点儿，跟你谈正事儿呢！”

    “当然花给孩子啦！吃好穿好，条件允许的话，让孩子学个才艺也不错。即便将来当不了歌唱家，也能陶冶情cāo嘛！”我笑着说。

    江姐点点头说：“是啊，所以江城现在，就是这个现状！大人有钱，就要花给孩子，让孩子学才艺。但江城崛起太快，像音乐教育、特长教育这些东西，都是近几年才开始发展的。这个市场很大，但明显还没饱和。”

    我就说：“姐，你说了这么多，那不还是想开培训班吗？”

    听我这样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