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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 作者:佚名
,老爷竟然从小蜥蜴的体内抠出块如同鸡蛋大小的冰块?
冰块上面沾满了鲜血,映得冰块仿佛如红宝石般璀璨。看着老爷的行动,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急忙低下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无心为小蜥蜴叫屈,这里的生存法则就是——冷酷?
老爷好像很不满意冰块的大小,声音里隐含着怒气:"怎么回事?放在你体内这么长时间了,为什么冰块还这么大?这让金丝猫的小嘴怎么吞得下去?!?
不用老爷吩咐,旁的贴身侍仆早就步上前,"啪"的声,狠狠地给了小蜥蜴巴掌?
"看来他的身体还是太凉了"老爷悠哉游哉地说,"把他拉下去热!?
不理会小蜥蜴求饶的嘶喊,侍仆们面无表情的将他拽下寝台,扔向那几个专门做"攻"的粗壮性奴?
从来没有机会上宠物,性奴们显得非常兴奋不顾小蜥蜴还在流血的身子,抓住他纤细的脚踝狠狠拉开,没有点前戏便猛的扎进了他的体内?
"啊!"听着少年的惨叫,我心里不由得黯然当初就是因为他体温比寻常人低,才让老爷另眼看待,还特封了"小蜥蜴"的名字,如今也是因为体温低,却落得如此下场?
"你们去检查下,看看下面的几个还干净的,哪个比较热?
不容我继续感慨,老爷的命令像个霹雷,将我打落谷底?
不出我所料,我那还被余火荼毒的肛口被毫无悬念地选中,第次获得上寝台的荣耀,却像祭品样抱着必死的信念?
"抬起头来"慵懒的声音,从我跪着的寝台上方传来?
我颤巍巍地抬起头,这是我第次被允许抬头看老爷,自然忍不住仔细打量起来?
其实,根本无需再看第二眼,任何人看到这张脸的时候都会立刻产生惊艳的感觉。老爷的容貌就像他的地位般,宛如神祗般圣洁高贵,有着典型欧洲人的完美轮廓,却有头漆黑的短发,头发微卷着柔顺地贴住他浅麦色的皮肤上,让人有种想要抚摸的冲动。而他的眼竟然是碧绿的,就像黑夜中静静等待猎物出现的黑豹,优雅中透着残虐?
在我着迷般盯着老爷猛看的时候,老爷却显然对我的容貌极不满意地撇撇嘴:"这是谁选来的奴隶?怎么这么难看??
旁的侍仆忙惶恐地点头应承着:"是!老爷,我马上让他消失!"说着做势要将我拉下去?
"不!不要杀我!"我嘶喊着,我不要死!!我答应过他,我定要活下去?
惊惶地看着向我走过来的侍仆,我恐惧地用伸出双臂狂乱地在空中挥舞着?
"好热老爷救我"寝台上的大床上,仿佛传来天籁之音。金丝猫被火煎熬的白嫩身子在老爷的身上来回蠕动着寻求解放?
老爷爱怜地看看怀中的小人,音调没有丝毫起伏地说道:"算啦,我的小猫等不及了,既然他的很热,就别让它闲着喽?
"是!"侍仆放开我的手臂,转身从大床旁边的个冰桶里拿出个如同婴儿手臂般大小的冰柱,来到我面前,命令道:"把这个塞进你的里去,赶快把上面的棱角焐光滑,然后含得融化点,小点老爷要用!?
"呜啊!?
身后的声凄厉的惨叫,让我浑身颤,忍不住回头看去,之间在寝室的中央,小蜥蜴被悬空抱起,两个粗壮的性奴前后将怒张的凶器都捅入了他幼嫩的菊花。粗长的凶器带着血水不停地进出那残破的穴道,小蜥蜴无法着力地吊在两个身上,随着他们的起伏抖抖?
"磨蹭什么?"侍仆脚将我踹倒在地,"要是老爷不满意,你的下场比他还不如!?
我无言地拿起那根粗大的冰柱,向我的捅去?
"张开腿,我要看着你插进去"老爷兴味盎然地支起身子,边用手不断扶弄床上的金丝猫,边紧盯着我的举动?
在这肮脏的暗黑地下,我早已没有了最初的羞耻心,我坐在寝台角放荡地大张双腿,将羞于见人的秘穴暴露在老爷裸的目光下?
我悄悄握紧冰柱,希望能用手的温度缓解冰冷,好让它在进入身体的时候不那么痛苦?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老爷不耐烦地催促着,"不要妄想用手融化冰柱哦!?
语点破我的伎俩,老爷对我下面动作的期待显然很高涨?
逃不了了我将心思收回,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上,拼命让它松弛、扩张。要知道如果自己没有点放松的本事,我早就在这个粗暴的世界因失血过而亡了?
括约肌的扩肛运动让我的张合地吞吐着,红艳艳的小嘴会儿嘟起来会儿又缩回去,我将全副精力都集中在即将插入体内的巨大冰柱上,全然没有发现我的动作有么充满诱惑?
在旁监督的侍卫,被我的动作刺激得猛咽口水,双手悄悄捂住已经胀大的性具。后来我想,如果不是因为老爷等着冰用,他定会马上扑上来提枪猛冲吧?
将冰柱抵住我的,冰块立刻黏住了温热的皮肤,紧紧地吸住不动。悄悄抬头看了眼表情越来越严肃的老爷,我狠心,猛地将冰柱直擩进我的肛肠深处?
冰块吸附着它接触到的温热皮肉,不肯挪动半步,在我猛力的推挤下,冰块撕裂皮肉片片的温热向里冲去?
"老爷我热啊"金丝猫像是到了忍耐的极限,声音已经变得近乎嘶哑?
"快点动!"老爷厉声道?
这是我第次听到老爷这么凶暴的声音,以往只要他稍稍动动手指,或者个眼神就可以让无数生命在这个世界蒸发,所以他总是那样从容不迫,不急不缓的慵懒。这次为了金丝猫的哀叫居然如此失态,看来他真的是很喜欢这个新来的宠物啊?
心思百转,但手边的动作却没敢稍做停顿。紧握住冰柱的头,猛力进出自己的,卖力地自己干自己。每次冰块抽出肠道都会带出股鲜血,渐渐的黑红的血液已在我的臀下聚成滩?
不顾那撕裂般的疼痛,我机械地抽动着,整天的体力透支,以及血液的流失,使我的意识渐渐朦胧起来。模模糊糊地感觉到有人说话,有人从我已经冻得麻木的里挖出已经融化得只有两指粗细的冰柱?
切都结束了么?我意识不清地想着?
"把他拉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