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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朕的男人 作者:宸妃

    ,他索性什么也不想了,敞开了性子的喝酒。这些浓烈的美酒灌下去,喉咙滚辣,五脏六腑便都舒坦了,他也不要再去让自己变的奇怪,那种郁闷而不知是因何而起的人,不是他!

    时辰到了宫里的掌灯之时,热闹的喜宴才散了去,萧乾生已经喝的伶仃大醉,被宫女嬷嬷们扶着去了新太孙妃的喜房,温子慕是在这个时候回到太孙府的。

    “头儿,今天府里真的好热闹,喜宴上各种好吃的啊~”见他进府,手下的兄弟立刻涌了过来,惋惜的说:“你不在真是可惜啊!”

    另个侍卫说:“就是啊,什么事明天做不好,非得要今天去做,头儿和殿下的感情是最好的了,殿下今日大喜,头儿你居然不在!”

    温子慕轻轻的拉了拉唇瓣,淡淡的笑着,他就是因为和皇孙殿下的感情“太好”,所有才不忍在场的啊,让他知道乾乾会在今日会迎娶美丽的新娘子已经够了,如果再让他亲眼目睹这场盛状,恐怕他再如何假装无所谓,也会受不了的吧。

    这个月来,内心受的都是怎样的煎熬,从温子慕顿然消瘦的身形上便能知晓二吧。

    他的乾乾,被他手带大的乾乾终于也到了娶新娘子的时候了,还记得小时候,他常常打趣,日后要跟乾乾起娶个漂亮的小媳妇,哪知道这日真的到来了,他会这般的撕心裂肺,生不如死。天知道,他有么的希望这切都不是真的!

    乾乾的身边,从此以后,再也不是属于他的了呢,与他最亲密的人现在已经是个名为太孙妃的女子存在了。听闻刘府的小姐饱读诗书,娴静温柔,应该是为贤惠美丽的女孩吧,也对,乾乾的性格太过冷漠任性了,有这样位太孙妃陪在身边也挺好的,他如果真的为乾乾好,就应该为他感到高兴对吧。

    但是为什么,他笑的比哭还难看,他根本就不想再笑下去了!

    不是没有想到就这样离开,乾乾身边已经有了别人,他还留在这里有什么意思,先不说如果他真的就这么离开了,乾乾会怎么样,就是他自己,也无法在这时候乾乾还大事未成的时候离开吧。或许,或许等到他看着乾乾功成名就问鼎天下的日子,他就可以走了。回去吧,回到天陷山上去,这个京城皇宫不属于他。

    想到日后的事,温子慕的内心片酸楚黯然,身旁的兄弟们十分讲义气的为他留了桌丰盛的酒席,拥着他来到了酒桌旁,他根本就没有吃的念头的,但是看到了酒,向来不曾贪杯的他却内心动摇了。常听人言醉便能够解千愁,如果是真的,那他愿意试试。

    “头儿,来喝酒,这是宫里上等的御酒哦!”贴心的兄弟在旁热情的吆喝着。

    “嗯,喝酒,喝了就不会这么难受了……”温子慕嘴角含着惨淡的微笑,旁人看不出来倒真以为他也是真的开心,因为他杯接着杯,不会喝酒的人喝的实在太过欢烈。

    席真从外头经过的时候,看到了凉亭上的幕,望着温子慕被众人拥在酒席旁的身影,他唤上个小宫女低声问道:“温统领是在什么时候回府的?”

    “就在刚刚呢,太孙殿下吩咐若是温统领回来了,就去通报他声,席大人,奴婢现在要去通报吗?”

    席真望着温子慕俊逸的脸庞,再看他的眉宇间那抹深厚的哀愁,摇摇头,他用连自己都无法察觉的不悦嗓音冷冷回到:“殿下如今正在新房里,你怎么去禀告?暂且放下吧,等下我自会找了时间派人去向殿下通报声的。”

    小宫女被席真阴沉的脸庞吓到,赶紧点头说:“是,奴婢明白了。”

    “下去吧。”打发走了小宫女,席真的眼睛里点亮的不知是什么色彩,他静静的在凉亭外的走廊角落,望了热闹的众人良久才转身离去,他也觉得心里闷的慌,或许他也应该去喝点酒,喝了心里就不会这么闷了。

    夜幕降临,温子慕最后是被人扶着回到自己的房间的,他喝的伶仃大醉,整个人都不稳了,但是索性,他并没有酒后失言的毛病,不然整个太孙府可能会被他吵的鸡犬不宁。

    太监们把温子慕扶到了床上,又给他喂下了醒酒汤后才离开,温子慕整个身子如散了架样的瘫在床上。

    没错,喝醉了果然心里舒服了,因为喝醉了脑子会很痛,就像有无数个锤子在头部敲打,他只能感受到身体上的不适,再也无法感受内心的煎熬。

    这个时候,乾乾又在干什么呢?天已经黑了,既然是新婚的大喜之日,新郎和新娘定是在进行着美妙的洞房花烛夜吧,他可真是傻了,居然会想些这样白痴的问题。温子慕躺在床上痴痴的笑,脑中想起月前的那个午后,他输了与乾乾的比试,乾乾说他要操他到哭……

    “呵呵,现在,你这个任性又霸道的家伙,是不是又在欺负自己的小新娘了?”温子慕吃力的想翻个身,但是酒喝的太了,他无法做到。“乾乾、乾乾、乾乾……”人虽然已经没有意识,但他还是个劲的在呢喃着自己最想叫的名字,就算这个名字,每被他叫遍,心就想像是被人撕烂了遍似的。

    “你是在叫我?”突然,漆黑的房里突然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温子慕闻言愣,而后闭上双眼摇头苦笑:“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乾乾现在正在新娘子的房里洞房花烛,怎么会到这里来呢,不可能的……”

    嗓音几乎都要哭了,因为酒精的发酵,男子失去了平日贯的成熟稳重,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都是股浓烈的悲伤,和入骨的脆弱。

    “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告诉我。”萧乾生依旧是声新郎官的打扮,俊美优雅,但是他却是跨坐在高高的窗栏上,因为温子慕住的房间是层独立的二楼。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明明是他的新婚之日,他却看都不想看那位端坐在婚床上的皇妃,脑中还没清晰,不顾新房里宫女嬷嬷的劝阻硬要离开那里,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做什么,可是自己的人倒是来到了这里。

    还没靠近这房间的时候,仅仅只是看到它的形状,他的内心都像是得到了安宁,烦躁苦闷的心思总算是安了下来,原来这个月以来,所有的不愉快都是因为这里而起的。

    再度听到声音,温子慕才彻底的被惊惶了,他吃力的抬起上身,这才发现窗台处,真的着令他痛苦不堪又眷念非常的少年。“乾乾……”

    他想起了小时候,自己第次跑到乾乾房里去,也是个如此漆黑的夜晚,那时的他才八岁,乾乾则才六岁,他还刚刚被他的父亲接到温府,小小的,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