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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朕的男人 作者:宸妃
七岁,却在半年前坠落宫里的玉池里折损了身子,如今半年过去身体天天的差起来,隔三差五的病发晕厥,现在又是场大病袭来晕倒在太子东宫半个月都没有醒来。宫里的御医们全都素手无策,朝廷上是波涛汹涌议论纷纷。谁都知道,如今的萧武帝可是子嗣不的,皇子里除了原来的废太子外就只有孙皇后生的这么个宝贝小儿子。旦小太子出了些差错,将来萧家的万里江山谁来承袭?
小太子醒不醒得来,萧武帝心急如焚,孙皇后备受煎熬,后宫嫔妃拭目以待,前朝臣子波涛汹涌。而作为已是宫廷败笔的废太子,又未尝不是利弊参半忐忑不安?废太子如此,废皇孙就不必少了。
爹爹是鄂州的刺史,对幽禁中的废太子是要负绝对责任的,偏偏宫廷之争扑朔迷离,波波不知来处的刺客杀手涌进鄂州,为的是什么想必旁人都是清楚的,所以这阵子爹爹才会这么忙碌。
他不止次看到爹爹时不时的望着小孩的背影唉声叹气,紧皱的浓眉里有着化不开的无奈和忧愁。他不是不懂这是为什么,任重而道远,爹爹肩上背负了大的压力,稍有差错便会万劫不复。
看在眼里,原本想要替小孩问出口的话就怎么也不忍心再说出来。
所以小孩便生气了,到现在已经半个月都没有理他,又好像回到了当初刚来温府时的样子,白天呆在千寻楼,不准任何人接近,再不跟他上学,跟他玩闹,跟他练武,晚上也是个人睡在小楼里。
小孩已经长大到不需要蜡烛也能不怕黑,他已经不需要每天晚上偷偷溜进他的房间,傲娇的爬进他的被窝里,皱着细眉哼哼唧唧警告他不准再对府里的小丫鬟笑!
半个月,他们没有再见面。
“子慕,你让爹爹怎么说你才好?”温正道长长的叹了口气,最近密室书房里经常有东西翻动的迹象,他还以为是……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是自己的爱子。
“你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些事,那就听爹爹的话,对外谁也别说,对小皇孙是不能说!北殿,宫廷,太子,皇孙,跟我们家都没有关系知道吗?”
“可是爹爹,乾乾他……”
“他叫汪乾生,是你娘亲娘家的小外甥,是你的亲表弟!”表情严肃,温正道厉言告诫儿子:“听清楚了爹爹的话吗?以后不要再提起北殿和皇孙太子,这不是咱们温家可以随意提起的事!”
温子慕愣愣的望着措辞严厉的父亲,蓦然想起年前娘亲曾告诉自己的话,小孩不是普普通通的小孩,他是温府里个很特殊的客人。心里抽,酸酸的不安,俊逸的脸庞上满是落寞。
“子慕。”汪夫人不忍儿子难过,走过来慈爱的说:“咱们家只是个普通的官宦人家,当初你爹爹把乾乾接到府上来住也只是可怜他孤苦无依,娘亲知道你直把乾乾当自己的亲弟弟在疼爱,可是有些事咱们家是无能为力碰触不起的。废太子的话里乾乾早就不在人世了,这样对乾乾不是好吗?何必要生是非?”
温子慕理解娘亲的话,是啊,他们家怎么能招惹皇家的风云变故?如今乾乾在世人的思想里就只是个已经夭折的“死人”,让他以汪乾生的身份活着,的确才是他最安全最平静的生活。可是乾乾自己,不会甘心的吧?
那个从六岁就知道学文学武,争强好胜的小孩。
温子慕脸上挤出丝僵硬的笑容:“娘亲说的是,孩儿知道了。”
温正道在旁边摇头叹:“或许,当初我就不该把小皇孙接回来……”
温子慕闻之惊,冲口而出:“爹爹,不准你再把乾乾送走!”爹爹语气里的烦恼和担忧太重了,他无法不去害怕不安。
“你这孩子……”温正道与汪夫人对视眼,无奈的双双叹气。“去上学吧,爹爹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对了,听你娘亲说日不见乾乾和你在起,怎么,你们吵架了?”
汪夫人也在旁笑着打趣儿子说:“难得你们之间感情这么好,居然也能好天也不想见哦。”
温子慕立刻又殃乐了,垂头丧气的红着脸哼唧:“没……没有,我们没有吵架啊。爹娘,我先去书院了,让老先生等久了不太好。”哪里是吵架,明明就是小孩傲娇的冷暴力!
羞赧之下,少年转身便往外跑。
温正道连忙在身后追声叮嘱:“爹爹刚才跟你说的话,你可得记住了!”
温子慕头也不回:“知道!”
他当然不会跟任何人说这些隐秘的事,可至于会不会跟小孩说,路快速跑到千寻楼前面的温子慕扑哧扑哧的喘着粗气,他想还是不说比较好吧。就像娘亲说的,就让小孩当他们家的小外甥岂不是好?
少年心怀美好的想法微笑着走进小楼,轻轻来到二楼小孩住的房间,推开房门进去时哪里看到半个人的影子,只见紫檀木的书桌上毅然放着张白纸,眉清目秀的楷字优美漂亮——
“我已在去北殿的路上,三溪桥下见!”这是小孩的字迹,这些年来由他手教导。
少年猛的捏紧手上透着墨香的宣纸,心里急剧的不安起来,心跳疯狂。
☆、第十四章:漂亮媳妇
静寂无声的夏夜,荒野郊外风声呼啸,头顶星空寂寥,旁边两侧的稻田草地里蛙声片,纺织娘也躲在细草里低低的鸣唱。
幽长宽阔的小路上匹高大的黑马极速奔来,上面坐着个十四五岁的白衣少年,俊眼修眉,英气飘逸。
少年抿着浅浅色泽的唇瓣,眼神敛起注视着前方的道路,马蹄的的卷起路灰尘洋洋洒洒,精瘦强健的手臂挥马鞭,高大的黑马加快速的向前飞去,很快便消失在小路的尽头。
眼前出现座弯弯的拱桥。少年俊逸的脸庞上泛起了细细的汗水,双眼戒备的盯着身前拱桥,从怀里取出地图看是这里无疑了,赶紧下马慢慢的走近桥身。
“三溪桥”几个大字刻在石拱桥的边缘位置,月光苍凉的照在上头,方圆几里都不见有几个人从这里经过。
弯腰瞧,拱着的桥身下缩着个小身子,黑漆漆的看不清脸色神情,但是那熟悉的轮廓……
“你果然没有让我等太久。”冷清清的声音徐徐传入耳畔,那般的漫不经心和风轻云淡,好像在说今晚月色真美样。
少年闻之心头喜安心不少,瞪眼看果然是三天前声不哼立刻留书离开的小孩!
长满青青绿草的桥底下,美貌的小少年身黑衣背靠着石桥坐着,眺望着自己,白月光打在他精美的脸庞上,让他的丹凤眼微敛起来其中片光芒清明,就好像这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瞒着爹娘离开家,用了三天时间马不停蹄的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