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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有那么几个人想弄死朕 作者:雾十

    。

    于是,他们两人就只能这样干耗了下去。闻欣两耳不闻窗外事,为南方的叛军、朝堂上的动作好奇的抓耳挠腮。

    当然,把闻欣关起来的福利,不可能不是没有,好比现在每晚司徒律都会和闻欣同塌而眠,而不是在睡到隔壁。司徒律呼吸着来自闻欣身上那种特有的香甜气息,那是他辈子都闻不够的香气。曾经看上去遥不可及的人此时就在自己怀里,他可以为所欲为,他想吻他便可以吻他,他想要加过分,对方也不会推拒,又或者是对方无法推拒。

    可是司徒律却还是仅仅止步于拥抱亲吻,或者用手帮忙。不是怕闻欣真的恨他,反正闻欣早就已经恨上他了,只是他知道闻欣很怕痛,第次都很痛,据说。

    “……我真的搞不懂你在想什么。”闻欣在晚上半强迫的用自己的手和司徒小律进行了长时间的上下运动后,对司徒大律如是说。

    其实闻欣想说,要破罐子破摔就请彻底点啊魂淡!咳,不是说,闻欣很期待要被司徒律怎么样,而是,而是,什么都已经做过了,亲口,撸几下,甚至连过分的大腿内壁也都来了次,可司徒律却始终没有深入主题,这种被钝刀子折磨的感觉实在是够了,闻欣每天都在忐忑的等着另外只靴子落下,可……就是没有。

    每次完事后司徒律都会脸心满意足的抱着闻欣说:“睡吧。”

    睡你妹啊擦!闻欣甚至开始怀疑这是不是就是司徒律棋高着的地方,在等待着他在有天实在是等不下的时候,主动提出……咳,你懂得。

    可惜,闻欣大概等不得那天了。

    现在的局面是,无论闻欣说什么,司徒律都不相信。

    即便闻欣跟司徒律说:“我没有生你的气,真的。” 闻欣是真的没有生司徒律的气,就像司徒律已经变成了他在这个世界上的唯样,他想他也变成了司徒律的唯,这种想要抓住唯仅剩下的东西的感觉,他比谁都知道。

    司徒律每每听后,也只是会回闻欣个比外面阳光还要灿烂的笑容,然后说:“我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进而再凑过头来亲个,了不得舌头伸进来加得寸进尺下。

    但在司徒律心中,他想的还是不论闻欣怎么解释都是在狡辩,是在为逃离他不得已的委曲求全。

    司徒律渴望了太久,想要却求不得的这种痛苦直在折磨着他,直至他已经打从心里完全认同了闻欣根本不会喜欢上他的这句话。现在无论闻欣说什么司徒律都不会信,无论闻欣怎么做他都会怀疑这背后别有目的。

    与其说是司徒律圈禁了闻欣,不如说在他心中自我画地为牢,怎么都走不出来了。

    有的时候看着这样的司徒律,闻欣甚至会觉得要破罐子破摔的是他。他想对司徒律说,求你了,别折磨你自己了,我答应了,我们在起吧,我们辈子在起,只求你别这样折磨自己了成吗?

    闻欣真的不想要伤害个如此深爱着他的人,伤害当日那个在御花园百花中对他伸出手承诺给他全世界的执着男孩。

    不过,这样的破罐子破摔最后还是忍住了。

    因为闻欣知道给过希望之后又无情剥夺的伤害会加刺痛人心,两害相较取其轻,他宁愿司徒律患得患失也不想他在以为自己得到后却无所有,这就好像失望与绝望的感觉,都是伤害,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

    闻欣不是不相信司徒律对他的感情,而是闻欣不相信自己对司徒律的感情,他怕他现在对司徒律的感情不是爱情而是同情,他怕他坚持不下去,他怕他还会想喜欢不同口味的点心似的再喜欢上别人。

    司徒律值得最好的。

    直至后来有天,司徒律身戎装的再次出现在闻欣面前,问他说:“我有个问题问你。”

    闻欣看着司徒律,点点头说:“你问。”

    “你有可能会爱上我吗?”司徒律说,他那双如潭水般深不见底的黑眸死死的看着闻欣,就好像要把闻欣整个人都拆吃入腹。

    闻欣张张口,准备回答,却又被司徒律挥手打断。

    “算了,不用回答,等我回来我再听你的答案。”司徒律说完就利索的转身离开了大殿,果断决绝,这辈子他都对闻欣狠不下心来,现如今大战在即,也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因为他不能看着闻欣的皇位不稳,他不能看着闻欣再次被杀,即便他死,也不会想让闻欣难过。

    司徒律和闻欣样,都是死心眼的笨孩子,正是因为太过在乎了,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越在乎越笨拙。

    不过,现在这些都要排到后面了,对于司徒律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是为闻欣上战场冲锋陷阵,披荆斩棘,斩杀切胆敢对闻欣不利的因素,遇佛杀佛,遇神弑神。心里告诉自己,也许回来之后闻欣就会突然喜欢上他了呢……

    想想也不可能,不过这样的想象会让司徒律很高兴。

    闻欣“病好”后,重新回到朝堂,没有去追究司徒律的病,看着朝堂上在他“病”了这些天中再次被大换血了的面孔,心中少有些明白了司徒律的意思,也许软禁他是有着司徒律的私心在的,但也不会是全部为了满足司徒律的野望,大程度上是司徒律想要闻欣避免这些朝堂上不见血的你争我夺,把闻欣从这次冲突中摘出去。

    世家的信用跌到了历史最低值,朝堂上现在着的已经是寒门出身的官员,即便有世家出身的人也是新贵,支持削减世家权力,给有才之士入仕机会的人。

    世家制度本身内部就是派系争夺不断,互相倾轧,这次南方的叛军就是矛盾的体现之。

    闻欣也知道些,主要矛盾集中在两点上。

    利益分配不均,虽然说是世家子弟都有殿试入阁为相的机会,但事实上,世家也有大小之分,每年为了这个名额打破头的事情屡见不鲜。大世家出身的子弟再愚钝也会得到个名额,小世家的子弟再聪颖也有可能被挤掉名额,索性,小世家反而就到了寒门这边,要求取消世家在选官制度的特权,这样自家优秀子弟入选的几率反而会大。

    二则是经济纠纷。先帝时期在世家的撺掇下,对经济制度做过次不大不小的改革,简而言之就是允许世家子弟从商,家里有商人成分也不会影响参加科举,这从某程度上提高了商人的社会地位,进而很小世家都大赚特赚了笔。待他们有钱了,腰杆子也就硬了,就叫嚣着要和以前的大世家重新探讨下彼此地位的问题了,也就是想要大洗牌。大世家则想要巩固自己的位置,不想被翻了盘。

    简而言之就是,世家内部起内讧了。曾经的南北联盟直压制着世家内部的动乱,但现如今……南北联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