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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总有那么几个人想弄死朕 作者:雾十

    不放心。

    然后,两人开始互通情报,关于朝政的。

    司徒律在外,但对于朝中的动向还是了熟于心的,闻欣这半个月奏折的批复也都有他的影响在,他唯觉得奇怪的是关于陆基的事情。先是听说陆基带领诸生跪与长门外,后又听说他被闻欣直接关了,现在却听说闻欣又把陆基放了,各种安抚照顾,他实在有些糊涂。

    就司徒律的情报来源看,陆基和闻欣的直接联系有二,,他得罪了的闻欣姑姑永乐长公主闻嫖唯的儿子宝郡王宝贝,二,他是苏太傅最后的关门弟子。但这两个关系之间,先不说闻欣知不知道后者,即便知道了,他也不会为了个门生去随便让他家亲戚不高兴,毕竟苏太傅曾是名噪时的风流名士,桃李天下,门生广布,闻欣想照顾也照顾不来啊。

    闻欣则是想要同司徒律再确认下那些个胡女是不是真的都死在了外面,特别是那个红衣美女,闻欣对于那个美女记忆已经很模糊了,只知道她身材高挑,不似般女子。

    “请皇上放心,全部的胡女都已伏诛,绝无人生还。”司徒律表示,我做事,你放心。

    “那,最漂亮的那个,呃,就是身子很高,皮肤很白,眼神很亮的那个也死了,对吧?”闻欣已经不打算解释下他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了,他只想确认自己的生死、

    司徒律虽然奇怪,但也还是答了个“是”字。心中不免腹诽,那些人本来是打算献给闻欣的,他又怎么会去观察的那么仔细,知道谁是最漂亮的,还个子很高,皮肤很白,眼神很亮……这些都是个什么鬼形容词,但凡是个美女都会符合这种标准吧?!

    闻欣却自觉切顺遂,很是高兴。

    晚上为大将军接风洗尘,丹陛(宫殿前的台阶)上张黄幔,陈列金器与下,王仪卤薄(皇上的仪仗)后张青幔,设诸臣席。鸿胪寺官引百官入。

    大乐毕,群臣坐。烛光香雾,歌吹杂作,珍馐美味,觥筹交错,云被歌声摇动,酒被诗情掇送,自是派歌舞升平的盛世之景。闻欣,心想,这才对嘛,大家和和气气的好,何必要闹不愉快?

    7、第三周目(四)

    人生自古谁无死,但怎么又是个你?!

    第三日,陆基身体稍有缓和,就被赵谨言给闻欣打了报告,随信还附上了太医院的医嘱,待闻欣点头同意下旨后,赵谨言就伺候着陆基移回了陆基的本家,位于太学后面的教职员工集体宿舍,附带四个太医院的御医和太医。

    陆基本来已经差不快要消失在大众的视野里了,就又因此再次成为了最新热议话题,谁要是说不上个二始末,那都是跟不上八卦的时代,要遭到鄙视的。

    闻欣驳了几个因为此事上帖求见的朝臣皇族,其中就包括长公主闻嫖。

    陆基这个事情本就因为长公主的私情而被拖着没有盖棺定论,不过估计长公主的本意是先让她家宝贝儿子出出气,要上下顶罪,直接斩了就没得玩了。却不成想反被闻欣钻了空子,在造反的大帽子没有扣严实了的此时,陆基就有资格保外就医。

    闻欣相信大将军会处理舆论的,他只需要负责继续按照自己喜欢的去做就好。

    当日,闻欣又派身边得力的大宫女善始和善终起去探看了陆基回。

    活泼话的善终回禀闻欣说,陆太傅实在是太节俭的个人了,真真是大启朝稍有的清官。她甚至觉得陆基的室内布置还不如她家的,被送进宫当宫女的孩子,般家庭都……咳,你懂的。

    善始寡言,只是本分的回禀说,陆博士家中确实稍显不适合病人养病了些。

    因先帝遗风,大启重雍容奢华的排场,再清的官儿也不会真的难看到哪里去。所以只能说,在这样的背景下,陆基还能穷成这个鬼样子,真是朵奇葩了。和当年两袖清风的苏太傅完全有的拼。苏太傅当初在朝中可是高职在身,但他为什么又兼职了闻欣的师傅呢?那就是先帝在变相的给苏太傅加工资了……

    闻欣琢磨着,待陆基病好之后,他要不要也效仿先帝,给陆基再安排份清闲的兼职,赚些外快贴补家用。当然在此之前,赏赐已如流水从宫中流入了陆基家,引得围观者侧目。

    就这,闻欣还嫌不够呢。

    除了赵谨言,闻欣又额外派了他放心的宫女去照顾生病的陆基。善始和善终是闻欣身边最有脸面的两个大宫女,善始稳重,善终活泼,稳重的被派去照顾陆基生活,活泼的被命令每日来往于陆府与皇宫,汇报情况。

    ——只能说,闻欣要是真的想对个人好,那就真是恨不能把切都给了对方。

    建平三年,四月日,周三,小朝会。

    闻欣杯具的发现,纵使他已经很注意了,但他的身体还是在今天不可避免的不舒服了,又或者可以说,前几日也不是特别舒服,今日尤甚。

    但闻欣还是必须要脸色不甚好看的端坐于龙椅之上,乖乖的努力当壁花,听完全场。

    朝堂上这次议的不再是陆基之死了,而是……陆基之事到底算怎么回事。闻欣也终于稍微知道了点始末,虽然不是特别清楚,但他也知道了,陆基三周前带领诸生堵与长门外,颇有造反之兆事纯属误会——

    ——陆基的好友被宝贝玩死了(是真“玩”死了),陆基替朋友喊冤,却无人受理。只得冲冠怒告御状,状告当朝权贵官官相护,击鼓无门。

    那些陪着他跪的,只是些同样看不下去义愤填膺的小愤青们。

    大殿上,有人说陆基这明明就是借机生事,带头造反,天下太平,谁敢在天子脚下做下官官相护,有辱斯文的事情?完全就是诽谤嘛,查什么查;却又有人说,正因为是在天子脚下出现这种事情才足以见圣上被蒙蔽之深,实在是耸人听闻,他们也不相信的,所以,求彻查!

    党争倾轧,不过如此,黑白难分。

    司徒律立于朝堂之上,与闻欣遥遥相望,心中所想……也很难让人分辨清楚。

    退朝了也还是没人能够撕掳清楚陆基事情的始末,给出个陆基到底是忠是奸的具体章程,只得大家喘口气,休息会儿,来日再战。

    闻欣下来吃了皇后进的药,悌亲王献的糖之后,本来是打算找司徒律谈谈的,他总觉得司徒律这次好像并不怎么赞成他照拂陆基的事情。关于司徒律对于他身边的人总是抱有敌意这点,闻欣的直觉向十分灵敏,他知道阿律是为他好,他们起度过了三年前在他还没有登基时那段最艰难的岁月,那个时候谁都是不值得信赖的,但他已经受够了再这样下去。

    时代已经不同了,闻欣想对司徒律说,我们已经不需要时时小心,事事提防,休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