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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男子军校一至三册 作者:冬瓜无毛
被个强大的程序给block住了。
练体表在nfh联邦的军部和练体研究所里变得越来越炙手可热。
而“南”,音讯全无。
“南”──到底是谁?
(二)
萧南睁开眼睛,却立刻被头顶劣质的日光灯闪得眼睛酸痛。
他努力动了动手指,发现身体竟然不像往常那样,充满了老机器般无力和破损的感觉。
等下,身体?!
萧南瞬间惊,猛地坐了起来,却立刻感到胸口和左腿阵撕裂般的剧痛。
身下的病床也不由发出了嘎吱声格外刺耳的动静。
“干吗啊这是?”旁边立刻传来了不满的抱怨声:“大晚上的,别人还要休息的。”
萧南转头看向周围,神情不由僵在了脸上。
这是家医院。
但是,它是跟圣马格列医院相差足有十万八千里的医院……
昏暗的灯光,窗玻璃还有两条裂纹,空气里弥漫著股晦涩难闻的气息,还时不时有痛苦的呻吟声。
这麽间不大的病房里竟然放了四张病床,每张床上都躺著个人,床边还能坐著两个陪护的。
这麽数,这间病房里足足塞了九个人。
此时,这九个人大都用不太友善的目光看向了坐起来的萧南。
但是萧南也顾不上这种有些奇怪的情况。
因为此时他心里想的,是为诡异的事情。
不是……不是死了麽?难道是昏迷的时候,还发生了别的事情?
正在这个时候,病房外却隐隐传来了争吵声。
从萧南这个角度,正好能从没关紧的门缝处看到争吵著的两个人。
“你说什麽都没有用。这是医院,不是救济所!”女护士的声音尖利刺耳:“没有钱交住院费的就要立马走人,这是医院的规定!”
“可是,可是我儿子他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现在出院……实在是,实在是让我放不下心。拜托您了,就请给我天时间吧,我明天就会把钱凑齐的,拜托您了……”
背对著萧南的男人躬著身,语气已经软弱得近乎卑微。
可是女护士却好像再也没有耐心解释,反而语声提高了个八度,尖声说:“我不管你们是什麽情况。你要知道外面还有人等著你儿子的床位,等下拿不到钱,那没办法,医院只能让保安把你儿子请出去!”
女护士已经转身走了,之前低声下气地恳求著的男人似乎还想追上去,但是追了两步之後最终还是无力地停了下来。
萧南对别人的事情并不怎麽感兴趣。
他心里在想的还是自己的处境问题,假如,假如自己真的没有死的话,那麽难道是被蒋静转到了另家医院?
正在思考著,刚才在门外的男人却推开了病房的门走了进来。
“小南啊。”男人瘸拐地走到萧南的病床旁,看到已经醒了过来的萧南脸上终於露出了惊喜的神情,忍不住把萧南把抱在了怀里,语声颤抖:“小南你醒过来了?”
萧南时之间也愣住了。
但是那种被陌生人抱住的感觉的确很糟糕,他很快地就皱起眉推开了身上的男人。
“你是谁?”萧南不太高兴地打量著被推开的男人。
男人大概三十岁的年纪,件脏兮兮的白t恤,不知道穿了久的牛仔裤,从头到脚都是彻头彻尾的寒酸,瘦得就像根树枝,不大的t恤都被他穿的空荡荡的。
但是长得倒还算不错,把年纪了也看著还算清秀,只是脸上那副懦弱又可怜的神情,实在是让人受不了。
大概是被萧南的话震惊到了,他的嘴唇动了动,却是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的怯弱样子。
萧南隐隐觉得不对劲,想起男人刚才跟护士的对话,忍不住又问道:“你刚才跟那个护士说的儿子,是谁?”
“小、小南……”男人怯怯地又凑了过来,声音越来越懦弱地问:“你,你不认识爸爸了麽?”
“爸爸?”
萧南下子傻了。原来男人口里说的是“小南”,不是“萧南”。
“是、是啊……你真的不认识了?”男人的脸色越来越白,本来就看起来营养不良,现在是副马上就要晕过去的样子。
“不认识。”萧南边吐出三个字,边掀开被子。
是的,这不是自己的身体。
以前的身体,细瘦得像是从田地里拔出来的麦梗,碰就会倒。
而现在这具身体,目测足有米八以上的身高,精干结实,线条如同雕塑般有力流畅,胸口和大腿上绑著绷带,雪白的绷带上还微微渗出血来。
之前他萧南的死因可不是外伤。
正在沈思的时候,萧南感觉自己的手臂被抓住了,转头看,那个自称是他爸爸的男人已经是脸的惊慌失措:“小南,你别吓我……”
萧南刚想开口,就听到病房的门啪地声被打开。
刚才说话尖利刻薄的女护士带著个膀大腰圆的保安走了进来。
“就是他们。”女护士不屑地努了努嘴。
“护士小姐,护士小姐,您来了……我儿子,我儿子他不认识我了,您快看是不是磕到哪里了?”
瘦弱的男人显然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反而泪眼婆娑地奔上前,有些慌乱地抓住了护士的肩膀。
“啊!滚开,恶心不恶心啊!”女护士声尖叫,猛地後退了步。
而保安则伸手,拎小鸡似的把男人拎起来,顺手扔到边。
“交不了钱,就走。”保安眯起双豹眼。
男人费力地从地上了起来,那只明显有残疾的左腿越发地不好使了,可是还是瘸拐地往前蹭了两步,嘴唇颤抖著想要开口求情。
“爸。”萧南有些生硬地吐出了个字。
妈的,这个字还真别扭。
“我没事。”萧南顿了顿,僵硬地迈下床,虽然胸口和大腿两处伤口都有开始撕裂般的疼,可是他的脸色依旧很漠然:“我们走吧。”
“小南,小南你……你伤还没好。”男人急忙回来搀住萧南的半边身子。
“我们走吧。”萧南抬起头,平静地看了眼身旁的男人,语速缓慢地重复了遍。
男人不由愣住了,刚才自己儿子的眼神,犀利冷峻得简直让人从心里直冒寒气。
虽然只是个眼神,但是却好像比那个膀大腰圆的保安还要让人畏惧些,根本兴不起反抗的心思。
萧南本来就懒得废话,从床上下来之後,便顺手提起床头陈旧的行李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