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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6

      重生之烬爱 作者:依露莎

    上次你救我护我在身边,所以后来你再怎么对我,我都认了,可只是现在我还有什么地方值得你留恋的,还有什么可以再失去的,连这具身体都不属于我……这弓你还是拿回去吧,我承受不起。”

    “落离……”手指无力滑过盒子,任其“哐当”声掉落地面,东方烬牢牢将欲离去的少年禁锢在怀里,“该怎样,你才能原谅我……”

    怎样?

    裂缝旦产生,怎样也回不了从前的,而且,这具身体……“我有件事想问你,我的父亲……你将他葬在哪儿了?”

    话音刚落,因为紧密贴合的缘故,对方的惶恐还是通过肢体传递过来。

    “我……”东方烬顿了顿,似乎为了平缓语调,“你不想回去看看他,拜祭下吗?”

    说不想,是不可能的。即使那么年的怨愤,也在那年化解开来。以前还可以调养身体为由,其实说到底,不过懦弱不想回那个地方,不想再见这个人。只是为何自己能轻易原谅父亲的过错,对他却……果真还是因为时间不够久无法淡忘放开:“……好。”

    看似平和的气氛下,没有人知道他们各自的心思。无论发生何事,无论欢喜悲伤,日子依旧天天流逝不复返。

    而在秘密监视下的蝶衣却宛如再普通不过的妇人,用完饭经常回房安静地忙和着女工,没几天的功夫,灵巧的手就做成个鸳鸯戏水的香囊。

    “送给我?”落离不是第次收到这样的礼物,但这具身体倒是首次,才大就会招蜂引蝶了,莫非也是因为流着皇家血脉的缘故?

    “莫非相公不喜欢?”咬着下唇,蝶衣垂头,不经意抬头投上哀怨的目光,美人如此叫人想拒绝都很困难。

    “怎么会!”落离急急否认,不由苦笑,这嗔怒学得至少有七分依依的影子,真不知自己何德何能,劳累他们下这番苦工,“既然是蝶衣姑娘的美意,我就却之不恭了。很漂亮。”

    “相公,喜欢就好。”眉宇飞扬,蝶衣笑得欢快,正巧瞥见旁某人酸臭的表情,故作惊讶掩口道,“啊呀,大叔,你怎么在这儿!你什么时候来的啊!我怎么没看到!”

    他从开始就在这儿,好不好!这女人真有把他惹毛的本事,东方烬不动声色:“蝶衣姑娘眼里只有俊少年,哪看得上我这个糟老头。”

    “噗嗤……”毫不例外,在场的两人笑翻了,就连处在把风的侍卫也寒毛直竖吃消不得。

    蝶衣夸张地拭了拭眼角,四处嗅了嗅:“我怎么觉得好酸呐。好啦,大叔,下次我也会替你做个的。”

    “敢情原来这不是只有我个人才有的。”落离摇头,伤心地叹口气。

    蝶衣张了张嘴,居然愤然跺脚:“相公又取笑人家,不跟你说了!”说罢,转身就走。

    瞧着远去的背影,还挤出丝的笑意也消退无踪,东方烬沉声道:“这个香囊要不要检查下,以防有诈。”

    “无事。”摸了摸香囊上的图案,落离毫不在意收起它,“据说,今晚会有暴雨。”

    “他们要行动,这的确是个好时机。”东方烬心不在焉附和道,目光不时拐向对方怀里,“真的不用……你明知到她有诈,怎么……”

    “蝶衣有问题,不代表香囊有问题。”语气不自觉冷了下来,“我做的选择,我自然会承担。既然有危险,陛下还是下船吧,免得牵涉其中。”

    “你这样叫我怎么放心!”好不容易退步,东方烬缓了缓口气道,“就算走,那也要等确保你平安无事后。”

    “那陛下置黎民百姓于何处?万你有个好歹……”何况,不正是为了你江山,才决定将我除之而后快的么,现在算什么!越想越气愤,“我可不想成为千古罪人!而且,陛下可别忘了,今时可不同往日!我早已……”

    “江山很重要,可朕也不想失去你。”

    “可惜……自古两者不可兼得。”睫毛微颤,落离扬起笑,“所以,陛下,还是您走您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来得好。”

    ……

    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旦他有软化的迹象总会这样……到底哪里不对?

    落离,你在乎的到底是什么?

    真的是黎民百姓么?

    啧,自己真够失败的……

    雨水淅淅沥沥无声融入江湖中,晃荡起伏之际,依靠医术压制的眩晕又如脱缰的野马横冲直撞。

    侧头摸了摸茶杯的杯沿,明明灭灭的灯火闪烁,晕染对面那人苍白的无力,落离垂下视线:“若是不舒服,先回房歇息吧。”

    “无事。”透着烈日午睡初醒时的倦怠,东方烬揉揉额头,暗暗捶胸顿足,若是此刻有些气力,借机耍些小心意肯定事半功倍,当真可惜。

    “那,”眉头皱了皱,落离略迟疑,还是继续道,“我叫肃过来。”

    低沉的笑和着雨声缓缓荡漾开,东方烬撑开笑容:“落离这是在担心我?”

    “是啊,不过现在看来,既然陛下还有气力说笑,想必这小症该是无碍了。”嘴唇刚启,话锋硬生生地扭边去,落离起身,拨弄了下灯芯,光线跃又是重新明亮起来。

    虽打定主意守株待兔,但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未免太无所事事,随意抽了本杂书,也不理会闭目养神的另人,自顾自地看起书来。

    走廊上闲散的步伐渐渐低沉消音,就连说话声亦慢慢飘荡开,直至肃例行送来汤药,才聚了点人气。

    “怎么今晚的汤药好像有点不同。”小口抿了下,问了这句,落离很是柔顺地大口饮下。

    “嗯,加了味药。”

    “哦。”往往问答的对话最是索然无味,落离也早已习惯,不再继续追问,待到肃替那人针灸过后递过只剩下浅浅汤底的药碗。

    喝过药,便是洗漱,擦干脸,落离拧了拧毛巾:“你还不回去?”

    “今晚我留下。”不是商量,也不是命令,只是平淡地诉说件再也正常不过的事。

    “随你。”倒入盆里的水不慎洒了几许出来,落离蹲身拭了拭水温,而后甩甩手,没做理会。

    “你对那个肃很信任?”

    坐在床沿,落离将脚泡入温热的水中,舒服地眯了眼,片刻才懒洋洋问道:“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