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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烬爱 作者:依露莎
个冤大头还是留给对方吧……再者这里不还是有那么美女嘛,他随随便便挑个凑合过晚又不是不可以的!哪料得会这样呢?
傻子都知道,东方烬那张随随便便拿出样都价值连城,那是区区两可比的?这个蝶衣姑娘该不会是空有副皮囊,连这么简单的比较都不会吧?
再起波澜
“为什么!”
“这位公子,真对不住,这是蝶衣姑娘的选择,奴家也不是很清楚。”说话的少女极尽谦逊有礼,然柳眉微蹙,似有无限愁思缠绵其间,难以排解。略停顿,继而转身对着少年微微欠身,“公子,请。”
“落离。”把抓住刚准备起身的少年的胳膊,力气之大几乎令对方不稳得差点再跌回座位之上,心刹那间提到嗓子口,不觉收了所有的气力,只是仍不尴不尬地扯着对方的衣袖,生怕个放手,他就会走出自己的视线,彼此的距离再也无法拉近半分。
“有事吗?”稳了身子,挪开撑在桌面上的手,落离瞧着那人并不打算松开的手,好脾气耐住性子问道。
“你……”讪讪收回手,心思转动,却空白片,似乎所有的睿智在少年冷静的目光注视下化为虚无,唯剩下空冷的窒息狠狠地攫取自己的心脏。
依旧静静看着对方等待,落离也不催促,最后瞥见身边的少女轻移莲步似乎打算回避,这才耸耸肩开口:“走吧。”
“等等!”东方烬起身来,沉下脸,冷声喝道,“退下!朕令你们退下!”
几名少女微微怔愣,面面相觑,彼此交换了个神情,最后不由自主望向少年,见他点头,便齐齐退了下去。
居然连“朕”都拿出来了,当帝王真是好呢,稍有不满,随时不乏他人供你迁怒之用,倒无需担忧憋坏了身子。冷冷对上不复理智的视线,落离嘲笑:“不就是个女人吗?早知道你输不起,开始就不与你争了。”
迈向少年的步伐时凝滞,若只是个女人,自己何须介意?若欲与那女人共赴巫山的人不是他,又岂会鲁莽阻止?只未料,对方会说出这样的话,是无意,还是无心?
可饶是如此,饶是被对方怨恨,要自己无动于衷看着他与他人寻~~欢,紧握的拳松了又攥,光是想想,自己就忌恨得要死,“落离。”小心圈住少年的身体,见他没有挣扎反抗,心稍微定下来,东方烬软下语气,闷闷道:“你真的不知道?”怀里的人儿只是自己的,不想也不会将他拱手让给别人!
“知道什么?”波澜不惊的语调,落离只是笔直在那儿,不曾将身体分重量倚靠在对方身上,“不过,我只听说过句话,知道得越,死得越快,可惜,我还想再活个四五年。”
“……”歉疚得紧了紧手,东方烬吸口气,慢慢道,“落离,你答应过的,会给我个机会。”
没料到,昔日随口玩笑般讨来的个条件,会演变成今日沉重紧系线生机的局面,又是何等的讽刺以及……悲哀。
“是,不过。”轻声笑了笑,落离低头看着圈在自己腰上的手,用力扣得有些泛白,“答应给你机会,与我和其他人调~~情似乎并没有大的关系吧?男人,不都是有些生理需求么,我原本以为作为帝王的你最是明白呢。爱与性~~~爱从来不都是码事的,不是吗?”
声声最为简单不过的质问,让东方烬哑口无言。
三年前,对方虽然停留在自己身边,但对于情~~事依旧抵触得很,次求~~欢未果的情况下,也习惯了将欲~~火**在他人身上:“那个时候,你……介意吗?”
介意吗?看着他神清气爽地从别人那里回来若无其事地与自己说话调笑,那时自己是怎么想的?像个怨妇般妒忌?或者为丑恶?
“当然——不。”他有属于自己的骄傲,在曾经所有自以为是珍惜的切都化成件件可笑之极的背叛之后,除了固守仅剩的骄傲外,他还有什么可以再经受失去?波光流转,染上眉梢的却是狠下心肠的决绝。
笑泯恩仇,到底是自己太自负了……
“可是我介意,我妒忌。”东方烬吃力补充,费力寻思,封侯拜相,奇珍异宝,到底什么可以留住他,“对不起,落离,以前是我不对,我改,好不好,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好……可你说的这切,说我有什么关系呢?”尽管未看到对方的神色,也足以想象对方未来得及蔓延的喜悦是怎样分分僵硬在脸上的,落离伸出手点点掰开对方的手,轻松得毫不费力,挣脱开,他低声道,“东方烬,我说过,我不恨你,但我忘记告诉你,这生你休想我再爱你!”
“落离。”嘶哑近乎干裂的声音叫住正挑开帘子的少年,“你别忘了你这具身体是我皇儿的,朕不许你用它与他人寻~~欢做~~爱!”
是否,在受到伤害之后,人总会不顾切地撕破理智回击,哪怕明知这绝非自己本意,哪怕事后会深深后悔,哪怕知道这会深深伤害自己在乎的那个人……可是痛着,也要那人感受到自己的痛,起沉沦不得解脱!自私,人之劣性。
当求之不得,无计可施的无措下,话刚脱口而出,东方烬就懊恼得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心,是片冰凉,千般悔恨,不足道。
可惜,说出的话泼出的水,想收也收不回,亦如有些伤害经存在,任是时光湮灭,也难以磨灭。
“好。这的确是个很好的理由,我都没想到呢。”轻笑扶额,似乎感叹自己愚不可及,落离倚在门框上,笑弯了腰,好阵子,他才轻咳声,正色道,“放心,属于你的,我都会还给你,包括这具你皇儿的身体……不过,父亲可没这权利阻止自己孩儿寻~~欢之事。”
渐渐叛逆的嗤笑,越加冷漠的神色,切断了万丈深渊之上唯的桥梁,遥遥相望,难以逾越步。
说罢,放下帘子,他走了出去,正剩下那人望着摇晃的帘子,眼神空洞,空白得绝望。
身份
“咳咳……”
许是走得太急,时岔了气,扯得胸口直疼,梗在那儿,尖锐地,叫嚣着让人不住吃痛地皱紧了眉,硬生生停了脚步,落离杵在那儿,死死按住胸口,手支在膝盖上,弯着身体,小口小口地吐气,吸气,真是太倒霉了!
然而,当他注意到身边滑过条条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