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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烬爱 作者:依露莎
心话讲于她听,“我先前说过,孩子的事你没必要自责……其实,那日是我故意撞上刀口的。”
“啊!为什么……”
“只是想让你不忘记我而已,哪怕是愧疚也好……现在想想,那时的自己真的很自私很任性呢……”
“对不起……”
“这与你无关啊。”依依笑着将装了精致糕点的碟子推进,“以前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喜欢吃甜腻的东西,但现在我少了解了……糕点,真的很好吃呢……”
落离望着糕点,捻起块,入口即溶,久久不语。
年前的雪夜,自己挣扎着醒来,喝完苦苦的碗药,是那人将块糕点递给自己,满脸洋溢着欢欣喜悦……开始自己其实并不喜欢这类东西,可是那之后,却是疯狂地着迷上,喜欢,其实只需要瞬。
“我告诉你,只是希望你别做出后悔的决定……”
耳畔,依旧是温柔的细语,却是逐渐听不懂,神思,依旧沉浸在往事,很久很久……
侵犯
月朗星稀,寒风瑟瑟。
“浩子,过些日子我们去青龙好不好?”慢慢往宫殿走回,沉静很久,落离开口询问身后百无聊赖的小孩。
徐浩听登时精神百倍:“少爷,你终于想通了啊!”
“……”落离时岔气,这小孩怎么说话呢,他有什么想不通的?
“少爷,你有没有觉得今天有点不对劲啊……”压低了声音,徐浩眼珠子还不时转来转去,生怕个不留神别处就冒出某种可怕的东西来。
其实也不能怪他敏感,这些日子众人都知道他们的小主子都会很晚回来,而皇宫中的规矩是,主子没有歇息,他们这些人是不能提前休息的,因此无论晚,总会等候着,灯火通明内总有不间断忙碌的声响,而今晚竟反常地片安静,除了主屋内飘着丁点火花,其余的地方都是黑压压的,真感觉像是请君入瓮呢。
“没事。”落离定了定心,“你们下去休息吧。”
“少……少爷,我今晚能不能……继续和你睡啊……”紧紧贴着少年,徐浩红着脸嗫嚅。
“浩子啊,”难得语重心长拍拍小孩,落离鼓励笑着,“你可是要成家立业的男人了啊,怎么还这么胆小。”
“哪……哪有……”小孩犟嘴,“谁……谁胆小了,我个人睡就个人睡……不就是怕……少爷你害怕嘛……”
“我没事。”好笑摸了摸小孩的头,落离挥挥手,“你们也下去吧。”说完,就个人推门走了进去。
能闹得人心惶惶的,深半夜还跑到自己这儿来的,在皇宫中,也就只有这么个人了。不出所料,就着灯火,那人正在看书,忽明忽暗的光亮下,看不清那人的神情。
居然还没触到他的底线……落离低叹声,自己还真远没想象中的了解他。
“回来了?”不咸不淡的语气,甚至连头也没抬下,却是莫名地让人觉得窝心,总有那么个人,夜深人静的时候依旧还在等着你。
落离在门口立了很久,直到对方抬头看向自己才走过去:“有事吗?”
对于东方烬而言,向来只有别人讨好自己的分,换而言之,哪怕自己错得么荒唐离谱,后宫嫔妃只会变着花样百般讨好,哪有给自己脸色看的?尤其发生那么事后,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放下面子来和好,竟只换得对方冷言冷语三个字,这又该叫他作何感想?当真……恨不得拂袖离去:“我刚让人备好夜宵,趁热吃了吧。”
“……”伸手摸了摸桌上的碗,果然还是热乎的,但他还是抽离,在那儿冷笑,“该不会下了砒霜吧?”
好心当做驴肝肺,再好的涵养在刻意连番的刺激下也会破功,东方烬恼怒道:“你到底想怎样?”
“不怎样,放我走。”睫毛颤动,落离垂眸,望着紧紧钳制自己的手,不晓得会不会留下淤青,力气这么大。
“不行!”如既往,想也不想否决,东方烬沉声道,“那晚刺客的确是朕派出,于其徒然放手让你离去,宁可搏搏,看你愿不愿意为我留下……至于依依小产,朕……”
“请别再拿我做借口好吗?”落离抬眼恳求道,嘴角上扬,却是说不尽的讽刺,“东方烬,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若是那孩儿活下登基,必是千古大帝,名垂史册不说,甚至能够统领四国,你作为国之君,又岂会放任威胁自己的人活着?倒不如将其扼杀,我说的对吗?”
“……”虽然不完全对,但是的确存了这样的心,所以东方烬无法反驳,只是苦笑,招不慎满盘皆输,“落离,你对我……可曾动过心?”
“……不曾。”平静对上视线,无比清晰慢慢说出口,“对不起。”
是的,爱情上,对不起,三个字是最无奈也是最伤人的。
再也压制不了,怒气、失望、不甘、妒忌等等诸情绪因这几个字全然爆发,蛮力禁锢怀中的人儿,顾不得他挣扎反对,粗暴地攫取,不复以往的怜惜温柔。
“疼……”浅短的痛呼不但没唤醒对方的理智,反而迅速被淹没在唇舌之中。窒息般的晕厥让他冲动地狠心咬下去,片刻,血腥涌入,弥漫在口腔中。落离怔,显然被自己的举动骇住了,愣在当场,忘记反应,是没意识到对方压根没吃痛地打住侵犯,反而越演越烈,直至被压到床上,才骤然发觉情势不利,“放开!东方烬!你疯了吗!”
没有回答,有的只是咬噬,冰冷的空气还有毫不温柔的**让落离理智崩溃:“烬!我求你!别让我恨你!”
气力的悬殊,让结局毫无悬念。
撕扯半退衣裳后,便是没有任何前戏的横冲直撞。
痛——很痛——
眼前片黑暗,比第次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分毫将绝望从身体推入心里,寒冷刺骨,意识仿佛脱离了躯体,只遍遍在颠簸中重复着:“我恨你……”
然后,慢悠悠地模糊了视线,接着是感觉……直至晕厥……
后来,是被冻醒的,除了少了那个人,切还是那样。若不是满身的狼藉和钝痛,或许只是场梦……若是场梦那该好……
躺了很久,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却硬着逼自己将这身的装束换掉藏起,好几次差点瘫软在地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