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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烬爱 作者:依露莎
貌似生疏了些啊。。。tat
私自出宫
不对,正确说来,是了两个人……
温婉的少妇神情祥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逗得怀中的婴儿“咯咯”直笑,清脆悦耳。
似乎被这纯粹的笑声感染,东方烬凑过去,最终接过孩子逗弄着,不负所望又引起串笑声。
洋溢的温馨逐渐弥漫,乐融融的氛围下两人相视笑……
迈不出步,落离垂头,神思游离,好会儿,开口命人牵来月白。
宫门前,少年伸手**着自己的爱马,月白通灵地趁势蹭了蹭主人,讨好的模样让落离不禁笑出声来。
见到未成年皇子坚持出宫,不光守门的将领脸苦恼,就连那些随从听后也惊得面无血色,这万出个好歹,就算他们有九条命也不够用啊。慌乱之中,众人齐齐跪了地,只求这位殿下打消主意,给他们条生路。不过,自然也有两个机灵的仆从知道他们肯定无法劝阻这位连帝王都敢顶撞的小主子,便悄悄溜出去找皇帝求救了。
见这仗势,落离就头痛得皱起眉,不耐地翻身跨上马,亮出金牌,径直策马就要闯过去。
守门的侍卫看,也只是上前两步便宛如雕像乖乖地立在那里,眼睁睁望着皇子从他们面前穿过,这也并非完全惧于那块金牌,而是万个不小心伤了这位五皇子殿下,那后果可是谁也无法承担的。说到底,唯有皇帝的宠爱才是最好的护身符。
等到烟尘过后,也不知是谁后知后觉地来了句:“殿下他是个人出的宫吧……”
这么侍卫,竟没个人想到要跟上去……
怔愣当场的人这才反应过来,面面相觑,都可见隐隐的无措……完了……
穿过喧闹的集市,熟门熟路七拐八绕,落离在座宅院停下,在走动的人群面前显得孤零零的凄凉冷清。唯有依旧完好干净的门匾之上那几个气势恢宏的大字见证主人曾经的光辉。
“安平侯府”就算当初主人很少回来也不曾受此冷落过,总有些大臣来往不断前来做客,何况还有陛下经常的赏赐,不乏人烟,而今却无人问津。落离抬头,盯着那几个字,竟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没想到自己竟会如此感伤,自嘲地扯了扯唇角却终究没能如愿挑起抹微笑。
推开门,也许因为时间并不算长久,没有预料中杂草横生那般糟糕。院落干净得空荡,想必那些仆从在安平侯死后都零零散散地各奔东西了吧。
左右环顾,落离有些好奇地打量这处曾是自己的宅院,妄图从中找出些什么来。
至于那些到底是什么,估计连他也不清楚吧,也许只想证明自己是安平侯落离,而非当今的五皇子东方青岚。
在这具身体内呆了这么久,整日听着他人高呼“五殿下”,竟然会怀疑“落离”也许不过是自己场梦……
恰在这时,不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在寂静的院落分外的清晰,难道有贼?落离怔了怔,考虑再三,毕竟以这具身体的状况,别说抓贼,就连喊人恐怕也无济于事。但到底会是谁这么大胆敢在天子眼下行这偷盗之事?而且还是自己的宅院!
闻声走去,身子却在触及那幕时不由自主震。
佝偻的老者步履蹒跚地走向院中的小井,吃力地点点系好水桶……
落离只觉得眼睛涩涩的,有什么梗在咽喉,无法说话,无法开口。
和最后次相见,老人明显苍老了许,有些凌乱的白发稀疏耷拉着,整个人就像枯皮包裹着架子,让人丝毫不怀疑他随时会倒下不再醒来。
“父亲……”喃喃地,不自禁开口。
老者迟疑了下,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过身来,擦擦眼,惊愕得就要下跪行礼。
“父亲。”快步奔过去,少年扶住了老人,那双粗糙冰冷的手让落离红了眼,哽咽着,再也记不起往日丝毫的愤恨。
老人有些迷惘,虽然两眼昏花,但面前的确确实实是当今的五皇子,昔日自己妄图谋害的对象,但那声……
看到老者惊疑不定的模样,少年心阵绞痛:“父亲,你没听错。我是落离。”
孩提时,因为忌恨被抛弃,所以回来后鲜少与他说上两句话,后来他发觉自己竟与皇子相识让自己进宫之后,也就没再回过家。哪怕不久之后母亲去,他放下面子和好;哪怕日后,每次回来他总会日日探望,自己却是置之不理。就在这样的僵持下,他天天地老去,而自己依旧沉浸在往日的仇恨中,不懂原谅……
“落离?”老人难以置信,哆嗦着嘴唇喃喃叫着自己孩儿的名字,浑浊的眼亮了亮却又很快熄灭,“不对,我的孩子已经死了……他都已经十几年没叫过我父亲了……是我的过错……”
“没有。”这些年他结交不少朋友,也被些人背叛过,但总能笑置之,却不曾放下,斤斤计较幼年的憾事,遗忘了很小时父亲也将自己宠上天,吃不饱的岁月总是省下自己的口粮尽量不让自己饿肚子……那到底为什么,这么年的偏执?么可笑!么幼稚!
费了些时间,老人这才相信面前的真是自己的孩子,喜极而泣:“好……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边安抚着父亲的情绪,边搀着他走进屋子。落离庆幸,那天自己并没有死去,这么日子来,他第次由衷地感谢自己能够重生。
“明日我和皇上说下,以后搬回来起住。”
俺来还债了tat
等等还有章。。。。。。。
北堂轩
西镇,虽地处偏僻,但繁华程度却是不落于京城,正是因为它是通往朱雀与玄武国的必经之地。
碧绿的湖上,不少富家子弟或是名门之后闲情逸致地泛舟游玩。奢华的游艇之上,偶尔传出朗朗笑声,抑或曼妙歌声。
如火绚烂的枫叶飘落,踩在脚下发着“咯吱咯吱”的声响,亭亭玉立的女子立在湖边,伫望不远处嬉戏的青年,勾起抹若有若无的微笑,别样的惹人怜惜、楚楚动人。
“公主。”不离左右的奴仆贴心地拿来披风,担忧劝道,“这里风大,您的身子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