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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2

      重返人间之灰袍法师 作者:狐狸

    听着,他们来自三千年前的精灵分裂战,那会儿无论骑士和法师,还是人类和精灵关系都差到极点,你这是在找死。」

    「当然你倒可以离开,然后快点把当值的老师叫来,」精灵瞪着他,「我可以拖住它们,只是几个脑袋跟铁管样的骑士而已!」

    「哦,凭什么拖住?」人类讽刺回去,「凭你那三次补考不及格的白魔法,还是你四分之的精灵贵族血统?」

    即使迟钝如剑士,也看出了这两个年轻法师的不对盘,个幽灵咳嗽声,「别吵了,这样吧,我们起去怎么样?不过我可不想和法师合得来,那行业毫无前途!」它轻佻地拍拍费迩卡的肩,把后者冻得牙齿打战,但那并没能化解他眼中的强硬。

    「也许吧,但法师至少不会沦落到变成连时间也分辨不出来的幽灵。」迪安不服气地小声说——这种幽灵的时间和思维全部停留在死亡当时的情况,这样就拒绝了时间在它们身上发生作用,因而长久地存在下来。

    接着,两个法师像被押着的犯人样向图书馆外面走去,准备寻找那个不存在的法师。

    「首先,得找到它们的埋骨之所才能净化。」精灵喃喃地说,「可是又不能直接问,『嘿,你死后埋在哪里了』?那东西不光它们自己不知道,连大贤者都搞不清楚,不然早让它们升天了!」

    「不,它们知道。」费迩卡说。迪安挑眉,费迩卡继续说下去,「只是它们根本不肯承认自己死了,自然也不会承认知道自己的尸体埋在哪里。」

    「那还是等于不知道。」迪安哼了声。

    「我们得套出来,」费迩卡沉吟,「不然我们两个就完蛋了,你错过了唯离开的机会。」

    「我可不觉得它们碰到活人血肉的味道后真的还会给我机会去找老师。」迪安耸耸肩,「我们现在还活着说话唯的理由就是它们有比对血肉大的执念——找到那个死守法师之塔然后被杀死的愚蠢贤者!」

    「唯德利克曾给班第尔送过封信,后者却把他们杀了,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印象中班第尔不是个残暴的人。」另个说。

    「唯德利克是谁?」

    「你偶尔赏脸看看历史书怎么样?他是血罗佣兵团的最后任团长。」

    「我对那种无聊的事情没兴趣。」

    「果然,你那些了不起的自信都是打天上掉下来的神迹。」费迩卡嘲讽。

    迪安本来想讽刺回去,可是身后的寒意越来越强,他只好忽略掉它。「好吧……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以你那点儿可怜的历史知识,不知道是否知道,精灵分裂战前大陆处于被精灵绝对统治的阶段。」费迩卡说,迪安耸耸肩,「哦,底绿比斯那群蠢货天天在宣传那段『辉煌时期』,听到我想作呕。」

    费迩卡第次见到这么谈论自己同胞的精灵,但这并不奇怪,迪安断然不会披上白袍,而对于光明阵营的精灵来说,披上那以外的袍色则代表背叛,注定会被驱逐。

    但考虑到现在的情况危险至极,而他则是身边唯个可能帮得上手的人,费迩卡决定还是和他解释两句。

    「唯德利克是个人类,可是之前却是皇家御林军的统领,在林壁事件后……你知道林壁事件吗?精灵在那里处死了两万的人类战俘……总之那以后他叛逃了,后来成为血罗的团长,那个佣兵团收留的全是人类,半精灵,兽人之类不被主流世界所容的家伙。血罗在他手里达到了前所未有的辉煌时期,却也很快像烟花样利落的烟消云散。」

    「然后呢?他和坐镇大法师之塔三百年的天才精灵法师有什么关系?」那个准黯精灵说,「他们是敌对阵营,那个什么来着……呃,唯德利克代表人类的反抗力量,班第尔则是精灵们竖立的关于『力量不可动摇』的偶像——当然那可怜的家伙现在成了『忠诚的烈士』的偶像了!」他幸灾乐祸地说。

    「但矛盾最尖锐的时候,唯德利克给班第尔送了封信。」费迩卡说。

    「唯德利克可能希望班第尔能帮他,可是后者杀了这些送信人。」精灵说。

    「我以为唯德利克不会像你那么笨,」费迩卡说,「班第尔在当时的大陆代表着整个法师界的力量,贵族血统,不可动摇,为什么个佣兵头子以为那家伙会背叛自己的同伴,转而去帮助人类呢。」

    「我对那段历史毫无兴趣,不知道那些事,」半精灵狡辩,「你既然那么聪明肯定知道答案,能穿越时间看到他们是怎么搞上的。」

    怪不得底绿比斯那些排外的家伙把他丢到这里来,费迩卡想,这个人被排斥恐怕远不只他血统这个理由。

    他不理会他的讽刺——这样口水战毫无意义。「唯德利克也不会蠢到以为三个信徒就能打破精灵们对班第尔的信任,那么事实只能是这样了——虽然这两个人看似不可能暗通款曲,但他们确实有联系。」

    迪安挑挑眉,第次露出感兴趣的表情,费迩卡继续说下去,「如果你看点书,就会知道班第尔曾经说过句话——当然那种话不可能被精灵们宣传——他说,『战争改变切旧有格局,是腐物里的新芽』,虽然被当成温柔高贵的法师来宣传,但其实这个人是个好战分子。」

    迪安笑起来,「他说过这种话?那会儿精灵统治大陆很久了,也许他早就对这个高高在上的大贤者位子坐的不舒服,心想实鉴他的战争哲学。」

    「『杀戮别人和死亡同是动物于生俱来的本能』,这也是他说的。」

    「我没发现他是这么个有意思的家伙。」

    「历史书上可不会写这种东西,总之,这两个人认识了,班第尔应该说了什么让唯德利克认为他会帮助他的话,所以当血罗佣兵团正在塞维拉城苦战时他派了信使来找他——当时外界并不知道这个消息,那是场秘密战争。」

    「但班第尔杀了信使,唯德利克等不到援军战死。五个月后,前者和汹涌而来的人类大军战斗直至死亡。」迪安沉吟,「他为什么改主意了,还改得这么彻底?」

    「我不觉得那样的人会随便改主意,」费迩卡说,指指身后,「也许这些人的死亡那位贤者根本不知道,有人蓄意破坏,也许班第尔根本不是战死的,也许历史书说的切都是假的。」

    迪安看了他几秒钟,扬扬嘴角,「所以你在上课时说,老师作为论证基础的切都不足为信?」

    「不,我当时只想让他闭嘴。」费迩卡说,图书馆的大门已近在眼前。

    「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