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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壁老王系统 高H 作者:大脸吃肉

    明白的告诉任浅他现在很需要他把精液射给他。

    总算是感觉到对方的弱势,任浅心里稍稍有些满意,好心好意的开始加快速度,这大元帅刚刚在缓慢进出的时候还勉强能忍受,任浅加快他马上就不行了,下颚向上抬,嘴巴张开呵气,音连绵,双手长长的指甲在任浅的背上抓著。

    “嗯嗯哦哦”

    任浅脸上得意,却还是不射出来,反倒问:“舒服了吗?”

    他不肯回答,任浅插得快,又问了次:“舒服了吗?嗯?”

    “舒舒服了”冷亦终于屈打成招:“啊好舒服”

    任浅保持这样的速度,让他欲死欲仙,他又低头去吃他的乳头,冷亦个头在小受中算高,比起任浅还是差得很远,任浅弯下腰就有点吃力,可是还是含到了。

    加了重的性感,他不由得向前弓腰,将任浅用力的抱著。“嗯啊啊好棒,你插得我好舒服。”几次高潮加倍的欲望他已经不顾羞耻的叫起床来,元帅的面子算什么隐忍算什么,这爽死人的快乐比较重要,管他丢不丢脸,管国家大事在哪里。

    “噢你插得真好真深,啊~真要命啊~啊奇怪我我啊要死了快我要死了啊啊~,对对这样好我死了死了,死了啊啊…

    …”

    他搂紧任浅,高潮了次,任浅越战越勇,根肉棍进出得快速无比。”别插了,啊慢点,不行太快了,对就是这样,。”

    任浅觉得鸡巴断续几阵热,想来是对方又高潮了,他发现这大元帅的淫液似乎不比那之前干的美人少,被情欲折磨的快要疯的冷亦躺在任浅怀里,向这个征服了自己的男人软弱的求饶。“我我不行了求求你,给我吧给我好不好?”

    任浅听他求得可怜,就狠狠地又抽插了几回,把火热的种子全喷洒在对方身体的最深处。

    他们干的起劲,两人丝毫没有注意到躺在床上的萧涵此时已经睁开眼睛,看着正陷在激情中的两人又开始进行着激烈的欢爱。

    萧涵面部的表情极其复杂,他可以清晰的记得与和干着元帅的这个男人的每个场景,自己的每声呻吟每句淫言浪语,火辣辣的双股和消失的标记之间正提醒自己已经失去他最宝贵的贞洁,而替自己解了烈性春药的陌生俊美男人现在正在自己从小崇拜的信任的元帅进行着苟合。

    想到自己的卿主身份,还有自己这次出行的目的,萧涵感到阵绝望,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胯间,标记已经没有了,细嫩的大腿根部都有点磨破皮,男人的白浊和自己的精液还没有干透,自己的小腿根处湿漉漉的,后穴也有东西正在流出来。

    听着冷亦的低声呻吟,本来药力没有完全散去的萧涵又感到自己的小腹中又升起了令自己饱受折磨的邪火,手不受控制的向自己胯间滑去。

    轻轻的在发泄过好几回的肉棒抚摩着,另只手则伸到痒得不得了的后穴去搅动,他闭上眼睛听着大元帅的呻吟声,手上的动作渐渐加重,口中也不知不觉的呻吟出声。

    冷亦的菊穴内壁阵急促的收缩,将男人的肉棒绞得紧,任浅迅速地抽干了几十下,鸡巴突突跳动,再次把精液射到了这个高傲的男人的身体深处。

    冷亦的身体颤抖着,口中发出毫无力气的呻吟。

    等任浅把鸡巴抽出冷亦的身体,便看到了自慰得很爽的萧涵,把人拉了过来让对方趴在床上,和软绵绵的冷亦放在块,在药效的作用下,他在两个紧致的小穴来回抽插,三个人滚做团荒淫了大半夜。

    等到任浅第二日醒来的时候,那脸高傲的大元帅已经带着他家卿主离开了这小木屋,只有床的脏乱和木屋中未散去的精液的气味昭示了昨晚发生的切。

    对方还用法术在地上给任浅留了封信:“你救我二人命,我不杀你,不过就此别过,不要妄想。“对方还带走了昨日他买回来的些吃食。

    系统音又开始提示:任务已经完成,宿主1000积分已经到账。宿主任浅,人物等级:3,共剩余1010积分,背包中有:绑绳根,润滑剂10瓶,钱财1000卢比,(这里卢比等于现代的元人民币)金枪不倒药颗(时效三年)

    任浅把自己升到了7级,还剩下两百积分,差760积分到下级。

    金枪不倒药可服用,是否服用,任浅选了是。虽然只有时效三年,但服用以后这三年就不怕精尽人亡,他才可以努力的做任务。

    至于那两个露水情缘,他也没想对方会离开,只是稍稍可惜了会,就开始洗漱吃东西。

    太阳差不要照屁股的时辰,小木屋外头突然就热闹起来,系统很善良的友情提示:“你的继父已经说动原主亲爹,派了堆人来接你了。”

    第五章 洗澡

    任浅没有马上出去,而是趴在窗子往外头看,确定对方行人是来迎接自己而不是来把他揍个半死才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系统音在他脑海里不满的抱怨:”我不是说了你那继答应的是真话吗,居然不信我。“

    ”那他回去那么久指不定后悔了呢,我们现在可充其量只算得上炮友。小心为上小心为上。“

    系统哼了声,倒是比之前显得有人情味。

    任夫人没有骗他,派来许人,而且恭恭敬敬的,还个个舔着脸,个个壮士的大汉朝着任浅叫大公子,还抬来顶又大又舒服的轿子,来接任浅回去。瘦瘦高高的管家上前步,小胡子抖抖的甚是谄媚着说:“大少爷,主子来让我们接你回去,少爷吃苦了。”

    任浅挑了挑眉:“我那亲爹怎么想通了,他可直骂我是废物来着。你还弄这么顶大轿子,不是想摔死我吧?”

    “哪敢啊,老爷可就您这么个儿子,这不是气消了,想通了就接您回来嘛,你们说是吧?”

    那些壮汉个个附和道:“就是就是,少爷您就跟我们回去吧。”

    在让任浅感觉到足够诚意之后,他才坐上那顶大轿子,让人抬着他下山。这可比他自个走下去舒服了,边坐轿子他还边继续融合着原主的记忆。差不那些零零散散的记忆都被他串起来了。

    原来的那个任浅日子过得其实还行, 毕竟渣爹就只有他这么个做攻的儿子,小侍们只给他生了两个小受,个比任浅小了三岁,今年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