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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结束之永不放弃 作者:APPLE
意识到他们两个人刚才干了什么,心虚地低下头,脸又红了。
最后,在送上咖啡的时候,海驭遥那边有块蛋糕,洁白的奶油上撒着细碎的褐色粉末,凌弃正在后悔自己刚才怎么没有也点块,海驭遥已经开口了:“听说这儿就提拉米苏蛋糕做得比别处好,果然不错。”说着自顾自地用勺子舀了角,就要往嘴里送去。
凌弃没意识到自己的眼睛都快冒火了,死死地盯着他,竟然有种委屈的感觉:海驭遥不是都很顺着他,疼着他的吗?!为什么连块蛋糕都不肯给他吃?刚才的鳕鱼自己就看了眼,他都送过来了,你这么想吃,不会也给我要份啊!
海驭遥忍着笑,停住动作,连蛋糕带盘子勺子起送到他面前:“吃吧吃吧,本来就是给你要的,我个大男人,吃什么蛋糕啊。”
凌弃很反感他的话,难道男人就不能吃蛋糕了吗?!不过他不想和海驭遥吵架,忙着把那勺蛋糕送进自己嘴里,细腻浓郁的鲜奶油混合着柔软的蛋糕起流进喉咙的感觉让他舒服得几乎闭上了眼睛,慢慢品味着。
“小资……”海驭遥笑着说,用宠溺的目光看着他,还真容易满足,顿晚饭就让他惊喜成那个样子,黑眼睛亮亮的,他还是喜欢凌弃这个样子,前几天生病憔悴,躺在他怀里奄奄息,看得他不是不惊心的,只是……唉,趁现在能吃点就喂他吃点吧。
他心里的想法凌弃当然是不知道的,在他口口品尝着美味的蛋糕,间或喝上口浓香的拿铁咖啡,还被海驭遥如此温柔注视着的时候,凌弃在心里偷偷地想着:
其实,小资……也不错。
月光透过没有拉上窗帘的大玻璃窗温柔地照进室内,凌弃翻了个身,出神地看着身边的男人,和平时样,霸道地把自己搂在怀里,肆无忌惮地打着呼,雕像般俊美深刻的五官,真难以把他和清醒时那个满口粗话的野蛮男人联系在起。
可是就是同个人,不会错的。
他对自己好吗?凌弃不知道,从前没有人这么对待过他,就连海驭远也没有,平时放他在家里个人呆着,时不时黄昏或是半夜会闯来,有的时候会洗澡,有的时候干脆不洗,就这么脱光他的衣服,路啃咬着揉捏着,最后上了他。
完事次之后他会抱着凌弃安静会儿,喝杯酒,调调情,然后是第二次,起初凌弃死都不能接受两个人就这么光着身子在房间里,可是海驭遥嚣张得理所当然:又没有人会看到,怕什么?!
就算有人会看到又怎样,难道发情野兽男还会在乎吗?
不顾凌弃是否难堪,海驭遥依旧我行我素,有次他还试图抱起凌弃到天台上去做,最后凌弃都急哭了才罢手,结果那次为了‘惩罚’他,晚上做了五次,第二天他倒是神清气爽地走了,凌弃腰酸得天爬不起床,直饿到海驭遥回来。
其实平心而论,凌弃已经开始习惯了他们之间的性关系,比起最初两次,海驭遥不知要温柔了少倍,事前也会耐心地做好准备工作,事后会抱着他去浴室清理,完事之后,趴在海驭遥胸膛上,静静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是凌弃最幸福的时刻了,海驭遥时不时地会低下头来吻他两下,看着他躲来躲去也会哈哈地笑,大手有下没下地拍着他的背。
在这个时候,凌弃有种自己是被爱着被保护着的错觉,孤独离他远去,他能依靠着身边的这个人,他不是个人了,海驭遥在身边,他就搂着自己……
他不再是个人了……
终于明白了徐枫晓的心情,和自己样孤独的人,他抓住了生命中的温暖,所以就算与全世界为敌,也不会放开……他幸福地笑着,说着他的另半,个足可以让他依靠,给他幸福的男人……
那我的幸福在哪里呢?虽然贪恋着海驭遥给他的切,可是凌弃的心里却越来越恐惧,他不断地问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自己会变得不那么厌恶海驭遥?为什么自己甚至有的时候企盼着他的到来,就像个坠入情网的女人那样?!
他不得不承认,从小缺少爱的自己,遇到点点温暖就开始招架不住,起初是海驭远,现在是海驭遥,虽然他对待自己的态度大概和曾经的那些情妇没什么两样,给套房子,给了钱,高兴了过来狠狠地在自己身上发泄,心情好了就像对待小狗小猫样没轻没重地摸两把,悲哀的是,自己就算对于这样的宠爱都没有抵抗力,深深地陷了进去。
其实他什么都不用做的,只要他用双臂紧紧地抱着自己,只要能让自己感觉到他的体温,凌弃就会彻底沉溺进去,只要这么点点温暖就够了,已经够让他拥抱着自己的身体死去……
眼泪不可抑制地从凌弃脸上滑落下来,滴滴地落在海驭遥脸上,身上,他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明知道海驭遥是不可能喜欢自己的,可是,为什么曾经有过的,要伤害他的心却在暗暗动摇?真的要按照自己原来的计划做吗?真的要毁了他吗?可是就算他娶不了海遗珠他也不会永远和自己在起啊!现在的他,只是玩玩而已,如果赔上真感情的话,最后输的是自己,还有海驭远!
既然怎么样自己都是得不到他,那么,就为生命中的另个男子做点事吧……
海驭遥不适地哼哼了声,睁开迷蒙的睡眼,凌弃吃了惊,来不及掩饰自己哭泣的双眼,被他看了个正着。
“干嘛?怎么了?”海驭遥困倦地眨了眨眼,伸手把他搂回怀里,半睡半醒地问:“三半夜不睡觉……你哭什么啊?”
“我做恶梦了……”这是凌弃能想出来的唯理由,他抽泣着钻回被子里,海驭遥哼了声:“大惊小怪。”胡乱抓起睡衣摸索着给他擦了擦脸,把他往自己怀里紧地抱了抱,闷声说:“不怕不怕,快睡吧,我在。”
他很快地又打起了鼾,凌弃在他怀里却夜无眠。
如果凌弃是个情妇,大概会对目前的生活满足到不得了,海驭遥三不五时会带他出去吃饭,几乎吃遍了市里环境好,气氛佳,价格也高昂的餐厅,法式,德式,意大利菜,印度菜,越南菜,泰国菜……都吃遍了,他来的时候也都会叫大酒店的外卖,凌弃的胃口却是越来越差,如果海驭遥不来,有时他甚至都不吃饭。
海驭遥从来没有问过他原因,只是问句:“不喜欢?”下次换家。
这次又是这样,凌弃盯着外卖的精美菜式看了半天,味同嚼蜡地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外卖的风味都样,摆得好好的样子,很好看,味道却和量产的洋快餐样,毫无新意。
“不喜欢?”海驭遥边大口吃着,边随意地说,“下次换家。”
实在忍不住了,凌弃顶了句嘴,“换少家都个味道!”
“能吃饱不就行了吗?”海驭遥不耐烦地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