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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生孤注掷温柔(全) 作者:阿堵

    穿鞋,笑道:“这小丫头,比赛输了就赖账,还打人;挨了批评便放泼,哭鼻子,”摇头叹气,“人才啊人才。”

    长生听见最后这句独特评语,差点翻白眼。这才注意到两个孩子面前堆纸片,又有字又有画,看起来还真像某种功课。懒得过问这些,把李章手里的外衣披风接过来给他穿上。

    李文在边上插报:“小公主晌午来的。吃了饭少爷说要消食……”

    长生点点头,留下句“你们照旧”,拉着子释的手便往外走。符霖坐在地上,眼巴巴瞅着替自己主持公道的人被拖走了。

    子释跟着长生走出几步,发现方向不对:“喂,你要去哪儿?"

    “等会儿就知道。”没什么表情,眼神中却泄漏出丝兴奋。

    “故弄玄虚……”子释嘟浓着,被他吊起了好奇心。两个人合伙搭档偷偷摸摸干坏事的久违感觉十分令人欣喜,脚步不由得越走越轻快。沿途遇见仆役卫兵,下意识就往柱子后边躲。

    长生索性将他打横抱起,腾挪躲闪,故意弄得险象环生。这个笑嘻嘻的勾住他脖子,就差惊呼拍手。终于避过所有明桩暗哨,来到座类似仓房的建筑中。

    长生揭开处地砖,燃起火把,在台阶上伸手,子释兴高采烈抓着他跟下去。真没想到,这太子府竟然大到完全可以在自己家里玩探险。又不知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看那副莫测高深的样子,干脆拼命忍着不问。

    下到最后级台阶,点燃墙上壁灯,是间空荡荡的储藏室。三面均设置木门,可见里头别有洞天。

    “这地方比你的地下书库差点儿,也算十分精巧了。毕竟,藏酒比藏书省事得。”长生说着,扇门应声而开,地上整整齐齐码着十几个青花陶瓷酒坛。

    子释“哇”声,眉花眼笑,缩着鼻子就往前蹭:“封得挺严实,若有若无,像是……”

    长生捧起坛,含笑侧头。就在他手掌将要拍下去的刹那,子释跳起来:“西凤白!是西凤白!”

    “啪!”蜡皮泥封开裂剥落。子释眯着眼睛,长吸口气,身子夸张的随之往后仰。许久,才近乎呻吟的喃喃道:“天……这得藏了少年……”

    “至少三四十年吧。”长生揭开封盖,把凑上来恨不得扎进去的那颗脑袋扒开,“看看嗅嗅就行了啊。”

    “哦……”可怜兮兮的,“让我再看看,再嗅嗅。”

    “不行。”

    子释恼了:“那你干什么特地馋我,不看我抓狂你心难受是吧?你就是……唔!”

    长生提起酒坛猛灌口咽下,另只手将他脑袋扣过来,把唇齿间萦绕不散的甘醇滋味馥郁芬芳深深送过去。

    “唔……嗯……”子释不知不觉越来越软,长生只得搁下坛子捞住他腰身。好在嘴唇被陈年老酒勾引,自动粘住不放,等到松开喘气的时候,从脸颊到眼角,片霞光辉映。

    这酒窖设计极为专业,通风透气,冬暖夏凉,现在正是最干爽暖和的季节。子释从外边进来,衣裳穿得厚,缕酒香直人肺腑,顿时浑身燥热。披风外套都卸下,丝袄罗衫松了领子,那红霞直染到脖颈上。

    长生搂着他轻啄几下:“就这样尝尝算了,好不好?"

    “那……再来口……”

    长生笑着带他坐下,子释的注意力终于从酒坛挪到别的东西上。身下铺着的地毯比抱厦里头软厚,另有张类似炕桌的矮几,几上摆着把玉壶,两只玉杯分明早有准备。

    长生见他拿起杯子细看,道:“这套东西,是我刚住进来不久,在这酒窖夹壁暗格里翻出来的,样子相当别致,想着你会介喜欢。”

    子释抬头看他眼。

    长生手握住他手腕,手拎着酒坛。极细极匀的银线注人杯中,将将盖住杯底便停下。端起另边的玉壶:“兑淡之后,喝点点,没关系的。”

    “壶里是水么?"

    “不是,是药。宫里蒋太医开的专门和酒的方子,袁先生看过也说行。”兑满杯,低头抿口,“嗯,比想象的好喝。”

    那个已经迫不及待:“我尝尝。”

    长生再抿口,把酒杯挪开,左手抓着他腕子往自己身前带,右手箍住上半身紧贴在怀里。

    良久,轻笑:“是吧?酒香掺着药香,不难喝吧?"

    放开他,陈年西凤白,没有?"

    拿过另外只玉杯,给自己斟满未经勾兑的端起来,眯眼望着身边的人:“咱俩碰过杯没有?”

    子释歪着头,非常努力的回忆。眼前朦朦胧胧,脑子里迷迷糊糊。太久没锻炼酒量,才沾了几滴,已有微醺之意。双手捧着杯子微微摇晃,水漾漾的眼睛眨了又眨,最后吃吃笑道:“好像……还真没有过……”

    身子前倾,两只玉杯“当" 声轻轻撞上。琥珀色的药酒洒出来,顺着纤秀的指节淌至手腕脉门处。哪个凑过来:“别浪费……”

    “嗯……”

    如此这般不知碰到第几次,喝到第几口,就在子释觉得阵又阵潮热烦躁,伸手去抓衣裳的时候,才意识到衣裳已经没有了。

    瞥见带着浅粉的身体,明明是自己的,居然下子不好意思起来。瞪他:“你……唔!”颗圆滚滚的药丸自舌尖滚入咽喉,落到腹中,奇异的芳香直沁心脾。

    “唔……是什么……”,从缠绵而激烈的亲吻中竭力偷出空隙问话。

    “春药。”

    “哼……”这种时候讲冷笑话,当真可恨。也不管逮到什么部位,口狠咬下去。

    仿佛几声低沉闷笑:“这么有劲儿……我就是春药嘛……”

    子释忽觉股热力隐隐自丹田升起,渐有冲撞之意,却仿佛被什么束缚阻塞住,不得自由驰骋,持续膨胀撑突,连指尖都紧绷起来。明知道他不可能胡乱给自己吃东西,身体无法控制的反应还是叫人心慌,打着战栗惴惴呼唤:“长生……”

    “我在这里。没事,交给我……”长生双手向下滑去,在耳边低语,“是你想了老长时间的冰川雪莲啊,你不告诉我是仙丹么……”口里这么说着,心中也颇有些打鼓。

    为了这刻,思量计划许久。

    雪莲夏秋之际开放。去年春天派人回枚里,代表太子慰问家乡父老,特地遣亲信上灵忽山拜望乌霍大师,顺便求药,结果空着手回来。道是大师说此物炼制不易,存储已空,只能等夏天采摘新花。眼见新年都过了,长生正在考虑是否亲自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