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51

      一个爹爹三个娃+番外 作者:niuniu(风维)

    去就好了,谁拦着你。”

    席愿吊起半边嘴角笑,这孩子只要摆出这副表情就说明有绝地大反攻的事情发生,我赶紧跑过去看热闹。

    小纪毕竟才来我家短短年,还没有把席愿这个人摸透,再加上心思半放在处理卓飞文的伤口上面,所以没有理会。

    “大家看这样好不好,”席愿清了清嗓子道,“大哥捉鱼,福伯在准备干粮,齐齐睡着,卓飞文有伤,爹爹是长辈,把他们几个除掉,剩下的人用个公平的法子决定谁去捡柴。”

    “剩下的人……”小纪抬起头,剩下的人只有他、小天和席愿了,“什么公平的法子?”

    席愿从怀里摸出副骰子来。这孩子居然直带着这个东西!?

    “掷骰子决定?”小纪撇撇嘴。

    “咱们才不用这么俗套的方法呢,这个骰子是用来决定顺序的。”小愿笑道,“我们三个人比赛说笑话,掷骰子点数最小的人先说,如果他的笑话没办法让参赛的所有人都笑,他就必须去捡柴。”

    “如果大家都笑了呢?”

    “那他就不用去了,第二个再接着说笑话,样的,如果有人没笑,这第二个人就必须去捡柴,如果大家都笑了,那倒霉的就是第三个人,他根本没机会说,直接去捡柴禾。”

    我想了想,和福伯对视眼,两人都转头过去偷笑。

    “敢不敢比?”席愿激将道。

    “比就比!”小纪抓过骰子扔,居然是个四五六。

    席愿接着扔,二五六,然后是小天,我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是六六六,这孩子迟钝归迟钝,但运气超强,从小到大从来没扔过除了“六六六”以外的数字。

    “好,我先说。”席愿夸张地叹了口气,“从前,有个姓张的当官的人,他的性子特别急。有天他去拜访同僚,正在喝茶叙话,有个仆人匆匆上堂禀道‘不好了,家乡来信,大人的姐姐死了’。这个姓张的立即嚎啕大哭,伤心欲绝。他的同僚在旁也哭了阵,见他如此悲切,不禁问道:‘我姐姐死了,你哭这么伤心做什么?你们不可能认识的啊?”姓张的吃了惊道:‘方才急着哭,没注意到,原来是你的姐姐啊,我也正在奇怪呢,我根本没有姐姐啊。”

    笑话刚讲完,小天就咯咯咯笑了起来,面笑面喘气道:“好好笑啊,明明第二次听了,还这么好笑。”

    小纪绷了绷,但毕竟没人家齐六少爷那么酷,最终也忍不住抿嘴笑了笑。

    “你们都笑了,我算过关,小纪该你讲了。”

    小纪仰着脸想了想,道:“从前有三个人,张三、李四和王二麻子,起在冬天结伴出行,路上因为太冷,投宿在个农家避雪,但农家屋子太小,只能挤两个人进去,另个必须睡猪圈。于是三个人划拳,张三输了,只能去睡猪圈。过了会儿,张三捂着鼻子跑了回来,说那猪实在太臭了,他受不了,宁愿冻死。李四没办法,只好换他去猪圈。过了会儿,李四也捂着鼻子跑回来,说那猪不是般的臭,他也宁愿冻死。王二麻子无奈之下,只好自己去猪圈。过了小会儿,那头猪跑了过来,说‘那个人是谁啊,实在是太臭了……”

    讲到这里,我和福伯、卓飞文连同捉鱼的席炎起笑了起来,席愿也没忍住,哈哈大笑。

    小纪面露得色。

    然而过了会儿………

    再过会儿……

    再再过会……

    席炎抓上来条鱼、两条鱼、三条鱼……

    “小纪啊,小天没笑哦,你输了。”席愿不怀好意地道。

    小纪难以置信地瞪了小天眼,气呼呼起身,捡柴去了。

    席炎做鱼的手艺真不错,不管是烤的还是蒸的,都那么美味。我面吃面赞不绝口,同时不忘夸奖直耿耿于怀自己输了的小纪:“你捡的柴真好烧啊……”

    等到大家起喝鱼汤的时候,小天突然放下碗,呵呵呵呵地笑着弯下腰。

    席家人立即捂住嘴偷笑。

    “你怎么了?”小纪问。

    “我现在才觉得,小纪你刚才说的那个笑话好好笑啊……”

    “扑通”声,有个从来没被人气晕过的人终于晕过去回。

    傍晚时分,我们错过比较大的镇子,只好投宿到到处人烟较为稀少的小村落。

    “去那家吧,看起来房子稍微大点,应该住得下。”在处小高坡上,席愿指着户人家道。

    “没错,至少还有猪圈,你去的话,不知道那些猪介不介意?”小纪还在记恨,气呼呼地道。

    我忙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我们去投宿试试看吧。”

    福伯当先去叩门,应门的是个结实的青年汉子,上下打量着我们这群人。

    “小哥,这位是扬州前任的太守席大人,带着家眷卸任回乡,路过此地,请问能否借宿晚?”

    听说是卸任的官宦,那青年人露出些怯色,道:“老爷们要住,自然是可以的,不过小人家里贫寒……”

    “没关系,只要我家太爷有张床睡就可以了。小哥怎么称呼?”

    “小人姓田,叫田水生。”青年人开门放我们进去,堂屋中了个老婆婆,角落里还有个挺着高高肚子的少妇,两人神情都有些紧张,田水生上前抚慰她们道:“娘,别怕,老爷们是来借宿的。娘子,你去烧些水来。”

    少妇应了声,正要走,我忙道:“她怀着孩子呢,别劳累了,指间房子给我们安顿下,再借厨房用,其他的就不麻烦了。”

    田水生看来也讷于言辞,不知说什么才好,只是掌着小小盏油灯,低着头在前面带路,请我们住在主屋和侧边的间客房里。福伯给他银两当房钱,他不收,后来只好给那位老婆婆,她迟疑了半晌,也就收了。

    晚饭是农家的简餐,我们也都吃得惯。齐齐两眼半睁半闭,似醒非醒地由席愿喂了碗饭,为了严防小纪报复性下药,小愿连做饭时都在厨房里守着。

    下午在马车上睡了觉,我时还不困,便和小天起出去散步,席炎不知因为什么,居然没起去,只吩咐福伯跟着。

    散完步回来,发现席炎竟不在房内,主人家已经睡了,小纪和卓飞文在客房絮絮地说话,齐齐仍然睡得象个僵尸,席愿正在床边用根绳子量他有没有长高。

    “你大哥呢?”

    “不在。我以为他找你们去了呢。”

    “没有啊,难道路上错过了?”我回身又来到院子里,借着微弱的星光张望了回,高兴地发现席炎正大步地走过来。

    “你去找我们了吗?”我扑进他怀里,摆出最甜美的笑容。

    席炎嗯了声,抚了抚我的头发:“外面风这么大,当心着凉。”

    “福伯叫我穿了貂皮背心,很暖和。”我在席炎的怀里蹭了蹭。

    “进屋吧。”

    “小炎……”

    “嗯?”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