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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爹爹三个娃+番外 作者:niuniu(风维)
来了,把爹爹和楼京淮全都推下山谷你怎么办?”
“你还是乱说,大哥才不会让坏人把爹爹推下山谷呢,他会先把坏人打跑的!”
“……这样说吧,假如坏人很,大哥来不及打,爹爹和楼京淮都被推下山谷了,你救谁?”
“那还有二哥呢?二哥跑到哪里去了?”
“假如二哥也不在……”
“那还有福伯。”
“福伯也不在。”
“你真的是在乱说,如果大哥二哥都不在爹爹身边的话,福伯肯定在的!”席天斩钉截铁地道。
“>_<………”
“而且为什么坏人会单单只推爹爹和京淮哥不推我呢?万他们先把我推下山谷怎么办?还有啊,小纪你怎么知道我定能救个人起来呢?我倒觉得,如果人已经掉下山谷了,我又不会飞,很可能个也救不起来,如果我有办法救起来个人,说不定就可以两个人都救起来。再说了,京淮哥武功这么好,他为什么不跟坏人打,而要乖乖地被人家推下去呢?奇怪的是……”
“>_<………好了好了,你别说了,算我没问……”
我躲在边偷笑,想不到从来没输过的红牌店小二,竟被小天弄得点办法也没有,我的儿子真是个个都了不起。
“这个药……怎么办?”卓飞文小心翼翼地问。
“先收着,等会儿给齐齐吃!”
“为什么要给齐齐吃?小愿又没骂过你是人妖……”
小纪揉了揉拳头道:“他过分!那天吃烧烤因为好吃所以吃得太撑,第二天早上起来胃不舒服吐了两口,被他看见了,居然问我‘是不是怀孕了’!”
我和福伯齐将脸侧向边,拼命忍了半天也没忍住,扑哧声笑了出来。
这时席炎刚好大踏步走过来,问道:“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小天赶紧向大哥报告:“在说小纪是不是怀孕了。”
小纪气得飞起脚踢向小天,福伯赶紧手忙脚乱地将那个笨宝宝拉开。
席炎摇头道:“你们真是太无聊了,都回房去准备准备,在这里也耽搁得够久了,明天就起程出发吧。”
“小纪……”卓飞文听到“出发”两个字,脸色变,轻轻叫道。
“你什么都别说,我要跟席家起走。”小纪低声道。
“这个我明白,你们是要去定康对吧?等到了定康请你等我阵子,我在这里还有件事必须要办,等我办完了就会去那里找你的。”
“随便你。”小纪作出不在意的样子甩手转身,两人前后地走开。
席天乖乖地奉户主之命回房去,福伯不知何时又消失了,席炎扶着我的手肘缓缓走上回廊。
“那个元敏世子,来说什么?”
“还不是为了他父王暗杀小愿的事来解释和道歉的,说希望我原谅他。”
“你原谅么?”
“确认他并没有参与暗杀事件后,我根本就没记恨过他。”
“那孩子好象……有点喜欢你……,你知道吧?”
“知道。”
“你呢,你喜欢他么?”
“……喜欢……”
有点意外地停住脚步,看了席炎眼,他脸上表情如常,只是淡淡地看着前方。不知为什么,我三十年来直云淡风轻的胸中涌上丝滞闷的感觉,加快脚步回到自己房中。
“爹,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没有……”滞闷的感觉甚,干脆抖开被子跳上床。这个善变的席炎,明明赛歌会想方设法让我答应他以后可以不叫我爹爹叫名字的,怎么见了趟元敏世子,就又开始叫爹了呢?屋里明明没有外人的……
“爹,你困了?”
“不困。”
“那你上床干什么?”
“想躺躺。”
“你坐起来,我讲今天上午的事情给你听。”
“不想听。”
“要不我陪你上街去走走?”
“不想去。”
“街上有很热闹的杂耍呢。”
“不想看。”
“还有本地特有的糯米糖酥……”
“不想……呃…”我无言地考虑了会儿,翻身坐起,“好吃吗?”
席炎轻柔地笑了起来,将我拥进他的怀里:“陵,你别在意。对我来说,元敏只是很普通的个朋友,他对我也样,只是把我当成个很重要的好友,但根本没有超过这以上的情谊,比起他来,我绝对看重小愿和小天,不用说你了。陵,你是我这生最重要的人,永远都是……”
胸中淡淡的郁闷感立即烟消云散,我感动地回抱着席炎,“小炎,我真的那么重要吗?”
“当然啊。”
“那……糯米糖酥我要吃两块……”
“不行!”
“你明明说过我很重要的!”
“这是两回事!”
“为什么我不可以在两回事上都很重要?”
“这是我决定的,你有意见吗?”
“>_<……小炎……”
午饭后我小睡了会儿,起来听席天在窗前摇头摆脑地背书,福伯把楼京淮送我那只红色的鸟连笼子起放在窗台上,我忙拿了块点心揉碎了喂它来啄食。
“这只八哥越来越漂亮了。”小天凑过来。
“傻孩子,这个不是八哥。”
“那这个是什么?”
“是朱鹭啊。”
“才不是呢,明明是八哥,我和京淮哥起在鸟市买的。因为爹爹喜欢红色的鸟,可是我们找遍了也没找到红色的,所以京淮哥就买了只八哥回家染得红红的送给爹爹……”
“啊………”
“爹你以前见过朱鹭吗?”
“>_<……没有。”
福伯在边插言道:“怪不得楼京淮送的明珠兰直不开花,说不定是盆韭菜呢。”
“>_<……”
“才不是,”席天怒道,“那盆兰花可是真的,天气再暖点它就可以开花了!”
“三爷……诸葛亮的《出师表》背好了吗?”
“背……背……背好了……”
“背来听听。”
“嗯……先帝…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爹,崩殂是什么意思?”
“就是死了。”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死了,而今天下…三…三分,益州疲弊,爹,疲弊是什么意思?”
“就是累了。”
“先帝死了,益州累了,真可怜。爹,益州是谁啊?”
“益州是个地方,在西南边。”
“地方?地方为什么会累?”
“是说那个地方的百姓都累了。”
“喔。……此……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这句我懂,就是说那年秋天是最危急的时候,对吧?”
“-_-……,小天,你还是别念了……”
“爹,我觉得这篇文章就只有句话说的最对了!”
“哪句?”
“喏,就是这最后句,‘临表涕零,不知所云’,我直奇怪自己为什么整篇读完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原来诸葛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