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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爹爹三个娃+番外 作者:niuniu(风维)
问。
“她向至情至性,不是凡俗女子。”席愿冷冷道。
齐齐大怒,飞起脚把席愿打烂的那堆木块踢飞,冷哼道:“不就是弹琴唱歌吗,什么了不起,难道我不会?”说着奔出棚外,先跑到后台抢了尾琴来,跃上台,五指划,流出如水琴音,台下哗然的人群慢慢又平静了下来。
“没想到齐齐的歌唱的这么好,点儿也不输给晴丝姑娘这个歌中魁首呢。小天,快扔花!”
“爹,花已经扔完了。”
“去隔壁借点儿来!”
“左边的隔壁还是右边的隔壁?”
“右边的!”我随口说道。
“好。”
未几齐齐曲唱毕,真有余音绕梁之感,台下欢声如潮,花飞如雨,跟枝枝各色绢花起落到台上的,还有齐家那个满脸铁青的四少爷。
“小攸,你在闹什么?快跟我回去!”
“不回!”
“你以为今天逃得掉吗?”
“当然逃得掉,严康已经走了,难道你抓得住我?”
齐延怒之下,向前扑,两人前后,追追跑跑地远去了。
“跑远了耶,你不跟去看看?”我捅捅席愿的腰。
“爱跑不跑,跟我没关系!”我那个爱面子的二儿子虽然直盯着看,但嘴巴仍是死硬。
“齐妈,”我摆出当主人的架子,“本太爷命令你去看看齐少爷!”
席愿刚瞪了我眼,席炎立即哼了声,他跺跺脚,转身向齐齐逃跑的方向跟去。
“歌会完了,我们回去吧,肚子都饿了。”小纪提议。
我感觉了下,确是有些饿了,席炎放开我的腰,向卓飞文拱手道:“谢卓盟主今日的盛情,在下行先告辞了。”
卓飞文也不留,边还礼,边笑微微颇有深意地看了小纪眼,转身离去。
出棚走了两步,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左看看右看看,突然想起。
“小天呢?”
席炎福伯也是愣。小纪怔怔地道:“好象是去隔壁借花……”
我们立即分头个棚子个棚子地找,直找到场地上的人都走的差不了,也没见着小天的影子,倒是齐齐蹦蹦跳跳地回来,高高兴兴地说:“四哥真笨,下子就被席愿摆平了,你们在等我们吗?”
我嗓子哽了哽,头扑进二儿子怀里,大哭道:“…丢了……呜哇………”
“爹,你先别哭,什么,什么丢了……”
“小天……小天丢了啊!!!”
第四章
回到客栈,席炎逼着我喝了碗粥,吩咐席愿好好守着我,自己去找巫朝宗想办法,小纪、齐齐和福伯也直在外面寻找小天。
我因为着急,又有点发烧,席愿不许我下床,拿冷毛巾敷在我额前,低声安慰。
“小天会跑到哪里去呢?都怪我不小心,为什么要吩咐他去借花啊……”
“爹,你别急,小天又不是第次丢,哪次不是丢个两三天就好好地找回来的?你放心,这次定也没事。”
“真的?”
“当然是真的。小天向傻人有傻福。出事有人帮,低头就拣钱,在集市上被挤散了七八次,总会遇到熟人送他回来,上次绑架他的那个匪徒,还没走上二里路,就头掉进个废了的井坑里,还是小天去找人把他救上来的呢。你闭上眼睛睡觉,说不定醒过来,小天已经找到了。”
我想想他说的也对,赶紧闭上眼睛,早睡早点醒,小天也可以早点找到。
傍晚时分醒来,身旁守护的人换了福伯,环视整个屋子,仍然不见小天的踪影,急忙跳下床来,福伯将厚厚的裘衣给我披上。
“有什么消息吗?”
“打听到了,有人看到是群口音古怪的人带走小天的,大爷二爷已经追查去了。”
“口音古怪的人?知道可能是什么地方来的吗?”
“好象是吐蕃。”
“吐蕃人为什么要带走小天?难不成他跟小愿样,会是吐蕃王爷的私生子?”
“照您拣人的般规律来看这也说不准。太爷,你到底是在什么地方拣到小天的?怎么拣到的?”
“其实他不是我拣回来的。”
“不是拣的?难道会是你生的?”
“我是说不是‘我’拣的!!”
“那是谁拣的?”
“小炎。”
“大爷?不可能吧!”
“为什么不可能?那是十六年前,在合州的个小镇上,那天是小炎的生日,我到水果铺子里买苹果给他吃,叫他带着小愿在街上,等我出来的时候,他的手里就抱着小天了,说是有人托他帮着抱会儿的。我们三个在原地等了两天,没有人来认领,追兵又来了,我就只好带着他起跑啦。”
“合州?合州和吐蕃也隔的太远了点吧,就算要扔孩子,也不至于辛辛苦苦跑到合州来扔啊。何况般的吐蕃百姓是不会离开雪域的,除非是吐蕃王室的使者或王族进贡,才会到中原来啊……”福伯皱眉细想。
“福伯,十六年前,吐蕃王室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呢?”
“老奴不知道。”
“不知道?!我问的是王室耶,你居然会不知道?”
“老奴目前还没有开始收集有关外邦番国的情报,实在惭愧,以后定注意改正。”
“福伯你真让我失望,最近你退步了好知道吗?都没挖到什么好听的……”
“太爷责备的是。”
正在这时,门哐啷声被撞开,齐齐头冲进来,大声叫道:“找到啦找到啦,席大哥叫我快来告诉你,免得心急。”
我大喜过望,把捉住齐齐的手:“在哪里?快带我去。”
“不用去,他们马上就到了。席伯伯,席大哥没有说你可以下床吧,快上床去坐着,要不席大哥看到又要罚你了。”
我面手忙脚乱爬回到床上躺着,面在心里哀叹,齐齐才来我家久啊,居然也学会管我了!!
过了约半盏茶的功夫,我听到好几个人的脚步声快速接近,立即坐了起来张望。
福伯刚打开门,席天就噔噔噔跑进来,扑进了我的怀里。
“小天……爹的宝贝儿子……”我捧起阔别了…呃…天……之久的小儿子的脸,狠狠拧了爪,“痛不痛?”
“好痛……”
“痛就好,说明不是做梦啊。小天,你没事吧?是怎么被人家捉走的?捉去干什么?卖么?”
“开玩笑,”随后跟进来的席愿耸耸肩,“他能卖几个钱?”
“别插嘴,让小天说。”席炎敲敲他的头。
席天偎坐在我身边,喝了口福伯递给他的茶,清了清嗓子,环视下周围。可能是从来没有这么人同时听他讲话,还没开口脸先红了。
“不怕,快说啊。”我拍拍他的胸,“说清楚点,越清楚越好。”
“是。昨天爹叫我去右边的隔壁借花,我就去了,里面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