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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8

      野儿军爸 作者:咪了个喵

    城凭添了几许烦恼。

    特别班的新兵们最近都小心翼翼的,虽然排长没有再发脾气了,但阴沉沉的脸色比先前还可怕,他们倒宁愿败城骂人。于正也问过,被败城以“我教你的都学到位了”给堵了回去,落荒而逃。

    就在这阴郁沉重的气氛中,春节来了。

    新兵们怕过年,许首次离开父母的大小伙子渡过了摸爬滚打的二个月,碰上这种合家团圆的日子,立时就想家得厉害。这段时间连个电话都不许打,想到父母,不少新兵能马上红了眼圈,什么训练的心思都没了,就想回家。每逢这时候,带兵班长都得做足了准备,像是老妈妈般哄着这帮新兵蛋子,哄完这个哄那个,忙得不可开交,就怕有哪个新兵想不开,逃跑个全连都完了。

    幸好,部队里过节通常都挺热闹的,人,又讲究集体行动,气氛起来,也就想得没那么厉害了。

    相比别的班,特别班的处理简直是奇葩中的奇葩。排班的新兵有天路过特别班寝室时,看见十个新兵坐成个圈,挨个讲家里。这个讲完那个讲,个个哭得昏天地暗,诸如小白脸这种感情丰富型,差点没哭晕过去。

    第二天,特别班的训练加倍……

    晚上又是“想家座谈会”。这次,新兵们的劲头没那么足,因为太累了。讲到后来,居然有人坐着睡着了。

    第三天,特别班的训练又加倍了,没有个人能完成……

    晚上的座谈会新兵们都没什么印象,败城才开了个头,他们已经打起了呼噜。听到喊结束,纷纷如蒙大赦般爬上了床。

    第四天,特别班的训练内容是补前天没完成的训练……

    到了晚上,座谈会在新兵们的“死谏”下取消了。

    自此之后,特别班的新兵们每见到别的新兵红着眼圈喊想家时,脑中浮现的都是恐怖的训练量,什么想家的心思都没有。

    于正对于败城的手段十分之无语。他是第二年兵,去年还哭鼻子呢,今年,他信心满满的准备了肚子话来安慰小鸭子们,下子全都没了用武之地,心情非常不爽。

    败城得知于正的想法后,无奈的答应做星期陪练。陪练,青紫是免不了的,每天晚上,他都不客气指使知乐揉红花油,知乐的手法几经他指导,轻重适宜,舒服之极。除了有时候揉着揉着就四处乱摸外,其他倒也还好。

    这天,败城被揉得半睡不醒,突然感觉肋骨上了两只手,下秒,那手就滑到胸口去了。他把按住,翻身坐起来就敲了知乐个头槌,问:“干什么?”

    知乐捂着脑门道:“小爹,你的胸口是硬的啊?”

    “废话!”败城没好气的骂,“谁胸口是软的!?”

    “方江说女人的胸口是软的。”知乐脸不解,“小白脸说男人要是胸大了也软,我看你胸肌挺厚的,就想摸摸看。”

    败城的脸黑得不能再黑了,转头,看见那三发小正踮着脚尖偷偷摸摸往外溜,怒吼声:“卫广方江陆启,给我过来!”

    冷静的罚了三人全副武装5公里,等他们哀嚎着走了,败城把知乐喊来,严肃的道:“以后不许再和他们谈这些乱七八糟的!”

    知乐低着头:“我就是好奇。我错了,小爹。”

    败城很头疼,知乐的发育以爆炸般的方式开始了,性方面正处于极端渴求的阶段,又有个明确的“目标”在身边,控制不了也是正常。偶尔的身体接触他忍了,可是,像这般明晃晃的“性骚扰”是可忍他不可忍,如果被有心人看见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乐乐,在我没答应前,我都是你的家人,明白吗?你如果再这样,就不要怪我罚你!”

    知乐点了点头,片刻后,又犹豫的道:“点也不能碰吗?”

    败城干脆地道:“我可以碰你你不可以碰我!”

    “好吧。”知乐低了会儿头,突然问,“小爹,家是什么感觉?”

    败城下子被问住了。

    60、家人 ...

    败城有个普通的家庭,父母双全,吃喝不愁富贵没有,平平静静的家。他明白家的感觉,可是,明白并不代表能表述清楚,尤其表述对像是知乐。

    他苦思冥想了半天,硬着头皮道:“简单来说,家就是你没办法的时候最想回去的地方。”

    “没办法的时候?”知乐眨巴了下眼睛,“什么样算是没办法了?”

    “就是……比如,绝望的时候。”

    知乐不说话了,败城却看出来,他根本没明白。

    想想上次那失败的“青春期性教育”,败城觉得他在教育方面实在太差劲了,相比之下,小白脸简直是以光速在把知乐“带坏”。他叹了口气,在床铺上坐下来,仰头看了看知乐,蓦的发现有些不同的地方:“你的嘴巴怎么了?”

    “嘴巴?”知乐摸了摸,说,“长毛了。”

    败城扑哧下笑了,把知乐拉过来看了看,说:“长胡子了,乐乐,你是个男人了。”

    知乐的嘴唇上方和下巴覆盖了层淡青色,胡子长得很慢,平时整天摸爬滚打过后,有时候灰头土脸的就睡觉了,也看不出来。昨天星期天,败城命令所有人把内务整理好,把人和寝室都进行了场年前大扫除,这才让知乐的小胡子显了真形。

    知乐不是太理解“男人”和“男孩”的分别,他现在把所有业余时间都用来看书,无论什么书都能看得津津有味,却还是经常碰上不明白的事。看书是他认字后最大的乐趣,现在的他就像海绵样拼命吸收着各种知识,再迅速化作他的力量。

    败城从柜子里翻出把大得离奇的“刮胡刀”,拉上知乐去了厕所外面的洗漱通间。特别班的宿舍楼住得人不,厕所相对来说也小得。俩人挤在擦得雪亮的镜子前,他在知乐身后,手臂环着知乐的脖子,捏着冒出青茬的下巴,说:“别动,看清楚我是怎么做的,以后学着来。”

    知乐保持着立定,能闻到败城身上淡淡的烟草味,还有不时擦过他脑袋的下巴。环绕着他的手臂有力又温暖,镜子里,他看见雪亮锋利的刀刃沿着皮肤刮过,却没有半点惊慌。

    败城的手很稳,流畅的动作很快就把知乐的胡子刮了个精光,临了还摸了把光滑的嫩皮肤,说:“随便将就下吧,什么泡沫都是虚的,直接刮就行。刀送你,我再买个。”

    知乐接过刀片看了看,说:“老爹也有个这样的刀。”

    败城怔,问:“模样的?”

    “嗯。”

    这把刀并不是用来刮胡子的,而是以前潜龙发的作战刀具,虽然如今已算是退役的民用物品,特别之处被败城改了,但造型并没有变。

    败城追问:“你确定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