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儿军爸 作者:咪了个喵

    的看法。”败城沉吟了片刻，说，“要说这个队里，有欲望有能力进特战队的，只有个。”

    “谁？”

    “古建。”

    于正愣：“那个捣蛋鬼？”

    “想不到吧？”败城嘿嘿笑，“那三个大院公子哥，体能确实还行，但也只是还行。方江当兵的目的就是混资历，如果好好调教倒也是个好兵，可是，脾气差，功利性又重，想教好不容易。陆启头脑虽然敏锐，观察入微，但是胆儿实在太小，这和娇气不同，要想改变必须得下重药。剩下的那个直笑呵呵的，根本就是个傻冒，啥也不懂跟着瞎凑热闹，心还软，体力倒是很棒。”

    于正很是奇怪：“你怎么看出来的？”

    “什么？”

    “比如卫广心软之类的事。”

    “昨晚吃饭时，方江和陆启把不喜欢的菜全挑给卫广吃。司马山被打了，第个去察看的也是卫广。后来知道是知乐打的，他也不在意，还跑去和知乐说话。他要么是别有用心，要么就是个心软的傻冒，你觉得他是哪种？”

    话音刚落，“好人”卫广就哇哇叫着从俩位班长面前跑过去了，南普拿着根烂棒鎚跟在后面撵。

    “我哪知道那是牛屎啊，你踩了为什么打我！”

    “谁叫你笑的，住！”

    于正：“应该是傻冒吧。”

    败城：“嗯，我也这么觉得。”

    “……”

    于正觉得很有趣，有些意犹未尽，追问：“那你为什么觉得那个捣蛋鬼是唯能进特战的？”

    “他不是唯能进的，我的意思是，他是唯即想进又能进的，别的人，要么是能进不想进，要么是想进不能进，只有他两者合。”败城想起捣蛋鬼就笑，“古建和方江本质上是样的，你压压，他们就反弹，但你仔细想想俩人采取的手段。”

    于正回忆了下：“古建采取的是上报，属于常规手段，方江就是直接打回去，非常规。”

    “还记得古建在火车上找知乐的麻烦吗？”见于正点头，败城继续说，“我看过古建的档案，他的父亲是大校，因为某次纪律问题升不上去了。古建习惯了军事化生活，昨晚他吃饭最快，是唯个洗饭盒并且收好的，睡觉时把衣服套在手臂上，这是防备紧急集合呢！他反抗我，从头到尾有违反纪律吗？除了新兵夜晚不许出宿舍外，估计这个他是不知道。他始终选择了体制内的方法，比如，向赵连投诉。他不会像方江样直接动手，因为这违反纪律，到了军营里后，他已经自认为是个兵了。”

    败城这么提，种种细节才浮现在于正脑中，他越发觉得有趣，问：“那你又是怎么知道他想进特战队的？”

    “他穿的什么袜子？”

    于正回忆了半天：“不就是发的袜子吗？”

    “很像，但不是，那是外面军品店卖的，袜口上有个标志。”

    “标志？”

    于正本就没有注意，这时候怎么可能想得起来，连连摇头。

    “最近那部关于特种兵的电视剧你看过没？”

    于正愣：“看过。”

    “里面主角穿的袜子就是那样的。”败城拍于正的肩膀，“特意买这种袜子偷偷穿来，你觉得他想不想进？所以，你根本不用担心他违反纪律或者偷懒不训练，起床哨响，他立马就出现了。”

    于正连连点头：“排长，我服了。”

    “没什么，只是观察而已。”

    于正又道：“排长，你也看那片啊？”

    败城哼了声：“才不看。”

    “那你怎么知道的？”

    败城忽然神情闪烁，于正跟在后面问，问急了，他说：“我有个队员很喜欢，整天在娱乐室占着电视。他看的时候我就在旁边挑毛病，挑得他火了，就不看了。”看着于正表情越来越扭曲，他清了清嗓子，道，“我这也是，那什么，纠正队员不良思想嘛，电视看了对眼睛不好。”

    于正扭过了脸去，不会儿又扭了回来：“排长，知乐不能进吗？”

    讲起这个，败城的笑脸没了，叹了口气：“知乐啊，论单兵军事素质，他绝对可以免试，但是，如果他参加选训，第关就会被刷下来。”

    于正头雾水：“为什么？”

    败城直起身，整了整作训服，笑眯眯地道：“违规了啊，该出早操了。”

    话音落，嘹亮的起床哨在军区上空响了起来。

    果然如同败城所预料的，宿舍里响起清脆的脚步声，于正回头看，捣蛋鬼已经穿好全套作训服，小跑出来在了宿舍大门口。只是，从头到尾他的眼神都没有瞄败城眼，只是盯着于正看。

    于正暗叹声，放开嗓子喊：“特别班，过来集合！”

    败城定下的50圈无人完成，大部分成员直处于半睡不醒的状态，知乐倒是不急不忙的，但是他跑动的脚步却慢吞吞的，反正败城也没规定时间，他也不急。他慢，后面跟着的人也慢了，除了你追我打的方江和好人外，其他人有的连汗都没冒。

    “全体都有，稍息，立正！”于正开始交待这些新兵日生活，“以后，每天早操号时就得起床，着作训服，武装带……”

    败城也丢弃了软骨头样的姿势，背姿在于正身边静静听着，他巡视着这帮青涩的小鸭子，总觉得好像看见了当年的自己。

    转眼就是这么年过去，当年的战友们也遍布天涯，难以见面。

    不知不觉他的思绪就飘远了，回过神来，就发现有道炙热的目光正盯着他，看过去，是知乐。

    知乐能够对他产生崇敬感是好事，可是，他却对这份“感情”不太抱有希望，十六年艰难生活打磨的价值观会那么容易被消磨吗？

    他不敢肯定。

    22、眼中刺 ...

    “全体队友，向右——转！”

    随着于正的口令，新兵们笨拙地转过了身，跟着于正的口令摆起手臂走了起来。比起败城，于正像个通常意义上的班长，跟在新兵身边跑前跑去，细心纠正着他们的姿势，就像个修理工，努力把这些胚料修剪成合格的零件。

    特别班的前进很顺利，小鸭子们虽然走得摇摇摆摆但很听话，当他们遇见第队其他队伍时，平静被打破了。

    “看什么看！再看我他妈抽你啊！”

    南普第个发难，在被其他班的新兵瞪了好几分钟后，按捺不住叫了起来。在败城看来这不奇怪，如果堆人围着他指指点点，付看稀奇的眼神，他也会戒备，何况是南普这个爆脾气。

    “你这个兵怎么说话呢！”另班的班长立刻出来护犊子了，“有你这么和战友说话的吗？嘴脏要洗是不是！？”

    于正也跟着骂道：“方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