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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

      野儿军爸 作者:咪了个喵

    ,上兵伐谋,这个野孩子却连字都不识……

    败城路郁闷着,到了驻地外围,加郁闷了,因为他不敢进基地。

    他不能带知乐进去,又不敢把知乐个人扔外面,虽然衣服穿得人模人样了,但这孩子从根里就是野的,随时随地准备溜走去找“爹”。

    找了家宾馆住下,特意要了大床房,把人搂实了,门窗反锁好,再在锁上加绑绳子,确认知乐没有怀揣任何利器,他才带着颗警惕的心睡下。

    第二天,早晨醒,果不其然,还是出事了:败城发现知乐把床单撕成条,把他的手绑在床头上,骑在他胸口上,掐着他的脖子喊:“我要我爹!还我爹!”

    败城居然不气,而是高兴地说:“哟,说话利索了?来,爹怎么写的?”

    话出口,败城怔,猛地挣脱了布条,对着床头怦怦撞了几下脑袋,轻声咕哝:“妈的,我这是已经被折磨成什么样了啊!”

    想想新兵连那个氛围,再看看缩在床角死瞪着他的知乐,败城只想哭!

    知乐这样子,进了新兵连,还不被排挤死啊!?何况,他能进得去吗?根本不合格啊!

    想到这里,败城眼睛亮,对啊,南默负责把人弄进去,他负责训嘛,这要是进不去,可就不是他的错了,对不对?

    光是文盲条就可以刷掉几百个知乐了!

    败城顿时就轻松了,神清气爽地下床穿衣,打了个电话给南默,得到指示:“你就别回来了,省得那帮小子知道你要走了,又要闹事。在城里带带知乐,好好教教他,等十二月到,直接拿火车票走人。”

    败城放下电话,考虑了下,决定暂时不去想。他在军队招待所住下,天天把知乐关在屋里训。每天上窜下跳的抓猴子,房门真不能开,不仅不能开,还要用俘虏结打得死死的。结果,知乐居然会解,他不懂电视不懂游戏机,居然会解俘虏结!

    仔细想想,也能明白,这么个跟着爹逃亡了大半个中国的野孩子,会的自然和普通孩子不样。自此之后,败城就转变了策略,边用些新奇的东西吸引知乐的注意力,边潜移默化的教他些东西,整天就花心思怎么让野孩子安静些,记下些东西。

    野孩子记忆力相当不错,给他张普通标准地图,半天时间居然能记下百公里内所有城市的位置。可是,败城上午才说“吃饭要用勺”,中午他又开始用手抓了。

    败城那朱砂血,比选训队拔苗子时吐得都。

    时间过得飞快,个月后,败城接到了副队陈白的电话,说是送车票来。

    陈白找到地方时,从窗户就看见他们“英明神武”的队长败城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对面坐着那个野孩子,此时已经剃了个小平头,大眼睛瞪得像铜铃。俩人中间的茶几上放着摊纸笔,还有几本书和报纸。

    “知字怎么写?”

    “不会!”

    啪!

    败城手中卷起来的报纸砸到知乐头上:“想!”

    知乐撇嘴,仍旧咕哝着:“不会就是不会!”

    “不会今天不许吃饭!”

    知乐眼眯了起来,牙齿磨了磨,才抓起笔,在纸上磨磨蹭蹭地写下个字。陈白贴在窗户上看,勉强认出来是个知字,只不过那个“口”已经变成了个圈,矢字却像个跳舞的大。

    败城脸欣慰的笑了:“这不是记得嘛?非要我打是不是?”

    知乐瞪眼,往后缩了缩。

    “继续!乐字怎么写?”

    知乐这次很爽快地写了,败城看,立时扬起边嘴角,这个动作看起来是在笑,但陈白却清楚得很,“败老大”火气上来了。

    “你故意的是不是?啊?”败城咬了咬牙,抬起手,看着知乐警惕的眼睛,压了压气,开始唠叨,“教了你百遍,这是我的名字,不是你的,你记不住?你肯定记住的,就是故意不写,和我闹,是不是?”

    陈白蹲下身,以撤离的姿态开始顺着墙根悄步走,走了几步,蓦地反映过来——他是来找队长的啊,躲得这么远干嘛?

    转身进了招待所,在门外,陈白听见门里败城念经般的唠叨,说些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光是这声音就让他心有戚戚焉。平时,伴随着这声音的都是些挑战人类极限的训练,但他也清楚,使出这招来,意味着败城已经是没招了,只能当唐僧。

    敲了敲门,里面的声音停了,下秒,陈白听见咣当声巨响,紧接着就是各种东西落地希里咣当的杂乱声音,其中夹杂着各种咆哮和尖叫。他着急,摸出万能钥匙捣鼓开了门,眼就看见野孩子正双手抓着窗户栅栏乱踹,他那“英明神武”的队长败城气急败坏地抓着知乐条腿,俩人打得不亦乐乎。

    败城下手像玩似的,但野孩子身形瘦小,灵活得很,败城捞了几下腿,不仅没被捞住,反而被踹了好几脚,有脚差点踹到脸上。

    这下踹得败城怒从心头起,对着知乐的小腿就来了拳,俩人硬碰硬来了下,看得陈白倒抽了口冷气,自个儿都觉得疼,同时也觉得不可思议:十六岁大的毛孩子,用得着下这么重的手么?

    不过,陈白很快就发现,还真有必要。

    知乐动起手来看着像没有章法,但仔细观察,就发现他的动作灵巧而敏捷,每次都以躲避为主,但只要出手,就是奔着败城的弱点来,尽是些眼睛、咽喉、下阴之类的地方,异常狠毒,然而,每次都在即将打中时收了势,不甘不愿地转了方向。

    这个毛孩子,在留手?

    陈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又看了看败城,发现自家队长似乎也留了手。他被败城蹂躏的时候还少吗?自然眼就看了出来。

    只不过,败城似乎留手之余,又总是不轻不重地打中知乐的软肋,些又痛又不重要的位置,打得知乐像条蛇般挂在窗户上乱扭。

    最后,终于是打急了,知乐脚蹬墙面,像只蝙蝠般从窗户上跳下来,直扑败城,四肢圈,把败城的脑袋抱在胸口就是阵猛打,打得毫无章法,只图快活。

    败城眼前黑,感觉拳头如雨点般打在肩膀脑袋上,赶紧用力拉着知乐的后腰,边往后退边试图把人扯下来。结果,后退的路线上横着沙发,他就这么直挺挺倒在了沙发上,个翻滚,打算翻身作主人时,知乐非常敏捷地脱了手,溜烟窜进了沙发下面不出来了。

    这切都发生在几十秒间,陈白目瞪口呆的看着败城身乱糟糟的从沙发上爬起来,面无表情地道:“你来干什么?”

    “给、给你送票呗。”不愧是特种部队出来的,陈白很快就镇定了下来,“败老,您这是做什么呢?”

    “做后爹!”败城没好气地道,讲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