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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医 作者:佚名
哈哈……”
s医院的院长办公室里突然爆发出阵笑声,而笑声的主人,就是这家私立医院的院长——春田淳士。
要不是隔音效果好,在这种整层都是办公室,安安静静的环境里,恐怕很正在办公室的医生都要背脊发麻了。
因为他们眼中温文尔雅、举止得体,并且神授般地具有绝对的实力和魄力的院长,史无前例地反严谨的态度与作风,正在狂放地大笑着。
而且,是人都听得出,这绝对不是善意的笑,它会给你种强烈的感觉,他的快乐绝对是建立在某人的痛苦之上的。
而那个某人——院长的弟弟,春田智臣,正窝在高级皮质单人沙发里,对于坐在自己身边不远处,使劲往自己伤口上洒盐的大哥,他也只能在心里叹口气。谁叫他从小就拿他没辙。
“臣,还痛不痛,要不要我帮你揉揉?”这位大哥边说,边已经忍不住又要放声大笑了。
就没见过这种做哥哥的,自己的弟弟被别人狠狠地踹了脚,他不关心下也就算了,竟然还把自己的糗事当笑料。什么揉揉,又不是不知道他被踹的地方有尴尬。
臣揉揉太阳穴,决定还是早点回家清净下,免得被他损死了。其实他那个大哥也不看看,现在这个房间里的气氛有诡异。
说明自己惨状的缘由之后,臣自己是紧皱着眉头,言不发的坐了很久了。淳士却也不管臣的‘概不回应’政策,自顾自的开怀调笑到现在;而被淳士搂在怀里的忍,则是全身紧绷,用副不知所措的表情偷偷抬眼看着淳士,好象自己现在穿戴整齐的状况,比刚才丝不挂时还要可怕似的。
真是诡异的天!
这是臣离开医院,驾车回到家后的第个结论。
将脱下的西装摔到边,臣倒向他那张king size的大床,对于今天,这混乱的天,他要把事情从头到尾理理清楚。
他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自己的?
想到小北当时留着泪向自己告白,臣的心里不禁阵悸动。但是,今天注定是他倒霉的天。因为这份悸动使他身体的某个部分产生了生理的反应,却也同时让他苦不堪言。
北那脚踹得相当狠,要不是自己正好是拉着他,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不远,使北无法顺利地抬高脚,不然就不可能只是大腿腿根及某部位的小部分遭殃了。
但是那个布地方满神经,小部分也很痛了。
要是平时,这攻击他绝对不可能躲不掉,只是那时从北的口中听到“我喜欢你”,臣就震住了。
好象当时脑子里就只有“他喜欢自己?怎么可能?”这种难以置信的想法。
其实,自己当时会有那种反应也是正常的。因为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喜欢自己的,但臣却肯定自己是在早的时间喜欢上他的。
对自己的病人下手他是第次,从前再怎么乱来,也会因为淳士的警告,不去惹麻烦。可是看到北时,他想要他的心思就是压不下。
起初也只是想戏弄他下,可是后来看到他跟他那些同学亲密的动作,自己就是不想让他再与任何除自己以外的人接触,硬是把他留在医院里。
臣平时的床伴是sm俱乐部里或是自动送上门的,所以向很随性,很少会想到去顾及他们的感受。但每次事后看到北被自己弄得凄凄惨惨样子,却会有份内疚。
随着时间长,欺负他所带来的快感与兴奋同事后的内疚与心虚,都是与日俱增。直到他家里发生变故,自己才发现照顾、爱护他和被他依赖的感觉有好。
只是两人都是死性不该,他还是那么别扭,而自己看到他还是那么抗拒自己,是忍不住要好好教训他下。
可是,对于他,自己还是失算啊……
当看到他乞求自己放过他时泪眼婆娑的样子,自己的心房还是禁不住被攻破了。
次就好,自己对自己承诺,投入次真情就好。因为对对方真的产生感情的时候,也就是该放手、该分开的时候了;因为不能因为自己的任性而毁了这个孩子,这个自己珍爱的孩子。
所以在决定离开的最后夜,在他的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反反复复地,希望这些爱的印记能渗进他的身体里,与自己给他带来的快感起刻在他的身心深处……
不过老天似乎跟自己开了个玩笑。竟然在半个月后,又让自己看到了朝思暮想的人,而且还是北主动来找自己了。
天知道,离开后的这半个月,他不知后悔了几百次,后悔不该作出这么折磨自己的决定。
虽然听到北是为了照片而来时,真的很失望,不过自己有理由奢望他是想念自己才来找自己的吗?所以就当是上天赐给自己的次机会吧,次抚慰自己无数次无法满足的渴望的机会。
唉,难道真的是作孽?没想到被他那个大哥掺了脚,竟然让北误会自己跟他串通,出乎意料的是,北还向自己告白!但还没有体会天堂的快乐,就立刻被打入了地狱。
真的再也不想再看到我了吗?我的小北啊……
“啊!不、不要!……求求你……求你……不要!”
当臣沉浸在自己的万般思绪之中时,突然听到了阵惊呼。但他没有丝毫动容,因为对他而言,这是很平常的事。只是,他们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起身走出自己的房间,隔壁的房门果然没关上,那阵声音正是从那个房间里面传出来的。
走到只掩了半的房门前,向里面探望。果然,老哥肯定是在自己走后不久,也熬不住翘班回来折腾忍了。
“没想到今天竟然忘了带这个了。”看着淳士手里拿着的东西,臣不禁感叹——谁上班带这种东西啊?!
房间里,忍上半身衣衫不整地被摁趴在茶几上,双膝触地,里裤外裤并被退至脚踝,不停地摇着头哭求着。
只见淳士左手摁住忍,呈跪姿,右腿着地,左腿则压住忍的两条小腿。最重要的是,他的右手正拿着臣认为不该带去上班的东西——条小莽蛇!
而且,他正将手中的东西抵向忍完全裸露的臀部,让它的头部贴在忍的臀瓣上。小蟒蛇缓慢地扭动着脑袋,时不时吐着舌头。当它的舌头扫过忍的肌肤时,忍就会激烈地扭动起来,但他的身体和小腿被用力地制住,所以只见他的臀部不停地摆动着。
臣可以清楚看到,忍的密穴在他挣扎时不停收缩、张合着,红肿的小穴周围早就濡湿片,现在还阵阵地从里面涌出浊液。看来今天单是在医院里,他就被淳士“疼”了很次了。
“啊啊啊……!!! ”
声惊叫,将臣的视线拉到忍表情惊恐痛苦的恋上,又很快移到他的臀部——淳士正将蛇头抵着忍后庭的穴口……
……
臣轻轻地合上门,走向自己的房间。
想到刚才的情景,又想到北……
“即使你不想再见到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