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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灰 作者:风弄

    贺西桐轻轻留下四个字,潇洒离去。

    剩下非欢对著鸟笼发呆。

    贺西桐不是卤莽的人,他说这番话必有深意。

    到底里面有什麽乾坤?

    第九章

    “好好拿著,要小心呀。”贺东芳将手上的东西递给非欢时,脸上带著小孩子胡闹似的神情。

    非欢却很清楚这东西的分量。

    东堂毒品的配方。这样东西,要了少人的性命,毁了少幸福。又有少人为了争夺它而失去切。

    非欢看著贺东芳温柔的笑脸,很难相信这东西是由她研究出来的。

    “怎麽了?”女性的敏感让贺东芳察觉非欢的异常。

    “什麽?”非欢掩饰著自己瞬间的失态,望望手中的东西:“哦,为什麽这麽奇怪,根本看不懂。”

    贺东芳笑起来,搂著非欢的脖子亲昵地说:“傻子,除了我和大哥,每个保管配方的人都没有完整的配方。你这写的是配方的材料和分量,至於方法,则在贺西桐那里有份。快点记熟了,把这烧掉。”

    原来如此。非欢暗叫声惭愧,才知道目的暂时只达到半。

    匆匆记熟纸上的东西,当著贺东芳的面烧去,又和贺东芳胡闹阵。非欢找了个借口,出门去了。

    知道不应该冒著危险与许掠涛联系,但心里那种兴奋的感觉,那种骄傲的模样,不展现在许掠涛面前又心痒难熬。

    熙来攘往的街上,非欢拨通许掠涛的电话。

    “喂?”电话里传来优雅的男声。不是许掠涛,是谈锋。当有重要会议的时候,许掠涛的手机都由身边的谈锋负责接听。

    非欢在电话的另端撇嘴,有点失望:“谈锋,我是非欢。”

    “是你?”谈锋的反应有点紧张,压低声音:“你疯了吗?竟然敢打这个电话。”

    “不要紧,我看了,没有人跟踪。我用的是路边的公用电话。”

    谈锋还是不赞同:“你不应该冒险。对了,有什麽事?”

    非欢沈默片刻,其实并没有什麽事情,只是忽然间很想听听许掠涛的声音,和他说说话,哪怕是被他气气也好。但这样告诉谈锋,定会被谈锋笑话。

    非欢说:“你告诉许掠涛,我已经拿到部分的配方。”

    谈锋问:“非欢,他正在开会,你要和他说话吗?”

    “不用了。”非欢无精打采地拒绝。他心里的激动过,也知道这样冒险与许掠涛联络犯了卧底的大忌。

    “非欢,你需要我为你们安排见面吗?”谈锋认真的说。

    非欢对这个诱惑考虑了很久,咬著下唇拒绝:“不用了,就这样吧。”他对著电话想了想,说:“谈锋,你要他不要担心。我会照顾自己的。”

    挂上电话,非欢又有点後悔没有请谈锋安排与许掠涛的见面。以谈锋的能力,肯定能神不知鬼不觉得让他们见上面。

    许掠涛如果见了他,会做些什麽?

    非欢走在大街上,许年轻的女孩把爱慕的眼光送到他身上。

    那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家夥。非欢想起许掠涛的急色,唇角带出丝微笑。

    心里又为许掠涛辩解。他其实还是个挺能干的人,也许,只在对著我的时候才露出那个样子。

    非欢想起以前在那个公寓中荒唐的日子,许掠涛指尖的触觉,仿佛还残留著少许在身上。

    又痒又酥的爱抚。

    非欢的身体热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被人碰过,也没有碰过任何人,甚至与贺东芳,也没有行过真正的周公之礼。很长段时间,非欢以为自己染上了洁癖。但後来,才恼火地发现是为了许掠涛。

    会议结束了吗?许掠涛应该从会议室里出来了。

    如果谈锋告诉他我来过电话,会有什麽反应?

    非欢走著,看见路旁几个电话亭都空著。他考虑是否要再打个电话给许掠涛。

    很快,他把这个想法否决了。因为他想起了“烟灰缸”。

    许掠涛,我不是仅仅凭著上床让你保持注意力的,对不对?

    非欢狠狠盯著电话亭会,到底还是走开了。

    如非欢所料,许掠涛知道他曾来电,激动得几乎拽起谈锋的衣领。

    “你说什麽?非…”许掠涛顿了下,虽然在只有两人的总裁室里,还是立即改变了用词:

    “你说他来电话了?”

    谈锋点头。

    “为什麽不叫我?”许掠涛恼怒地问。

    “他没有什麽事,没有必要惊动会议。”谈锋从容地看著许掠涛霍然转身,怒气待发。他悠闲地加了句:“而且,大少爷太容易激动。激动会容易冒险,冒险会害了非欢。”

    “什麽意思?”

    “如果大少爷接听了电话,定会要求和他见面。见了面,少不了就会亲热回,亲热回,非欢身上就会留点痕迹。他现在可是贺东芳的未来夫婿,被发现了就不大妙了。”谈锋戏谑地说:“而且我知道非欢现在也非常地想见大少爷。两个激动的人到起,恐怕不适合。”

    许掠涛重重哼了声。

    谈锋说非欢也非常想见他,这句话让他心里甜。

    可是不甘心的感觉,依然堵在胸口。

    “见了面,我就可以安抚他的情绪。提醒他不露出马脚。”许掠涛瞪著大书桌嘀咕嘀咕,烦躁地挠头:“我应该干脆见面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