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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4

      向我开炮 作者:大姨妈

    架不住。打横里冒出念头来,就利马非要办到不可。

    就象现在,半躺着冲我鬼鬼祟祟地窝窝手:过来,过来。

    我看就挺心虚,小声嘟囔着过去了:你又想干吗?

    你看我这手能动了,闲着也是闲着,我觉得应该在这摆乒乓球台,没事打打球。他理所当然地说。

    啊?啊?我连啊两声,当然也不指着他能有什么反应了。开玩笑,甭说他这样的根本不能这么扭动法,就能他靠床上挥挥拍,拣球不都我的事?完了还不能抽不能吊,打着他怎么办,我有毛病啊。

    立刻严词拒绝:你省省吧你!有你这样的吗!!

    他就斜着眼瞄我,粗声粗气地:我这样怎么拉?

    呃。。。。。。我诚恳地说:你这样挺好。我现在都有点怕他了,眼睛看到别的地方,跟他打着哈哈:我的意思是,你这个想法非常好。但技术上实现起来有难度,红双喜的台子,宽长,这也搁不下啊。

    他不高兴了,脸侉哧下挂下来,比翻计分牌都快。

    我想了想,大胆提议:你看这样行不,你不手能动了吗?我给你买魔方得。

    不玩。硬邦邦干脆了当地蹦出两字。

    那你捏捏回力环,练练手劲吧。

    没劲。

    那看电视。

    没好台。

    那敢情好啊,我做喜出望外状:不用动脑子。

    我不想找恶心。

    那听广播。

    嫌吵。

    看书读报。

    头昏。

    奥,我拖了个长音点点头:那就只剩下睡觉了。

    他哼了声,挥挥手赶苍蝇是的:行了行了,你走吧,问你也白问。

    你把药吃了我再走。

    你走了我再吃。

    。。。。。。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拧啊?

    少来这套,他火了:还想再趁我睡着了往我手里塞夜壶?!!

    从医院落荒而逃,出来憋着笑钻车里。发动了车子,上路。那是有天早上看他还没醒,忽然想起我住院那茬了,时兴起,就手也如法炮制了下。当时他的手正在恢复期,跟小孩是的无意识,逮什么抓什么。我个人偷偷乐了半天,大夫来巡床的时候也忘了给他拿下来。他被弄醒之后,被周围票跟着过来的实习生笑得摸不着头脑。后来估摸出是我干的,气得吹胡子瞪眼。不过就这,也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

    跑车直跑到晚上。陈向阳打了电话来,说起吃晚饭。

    最近我们经常起吃。般就在鸿运大厦附近找家小馆子,迅速解决战斗。然后看他是否得空,他要去医院我就继续跑车。他要没空就我去。他跟我说工作组的进程,我跟他说白天医院里的情况。有时候好象感觉又回到了烧伤前那会,会让人有片刻的错觉,这后来的好事都压根没发生过。

    他曾经问过我: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他万就这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你怎么办?

    我回答不上来。

    我也问过他同样的问题。

    他也答不上来。

    于是大家就都笑笑,只说,估计这个也不大可能。

    我心里想的是,等他好了,我当然得就该干吗干吗去。就算他没生病,那结果不也是样的嘛。偶尔我甚至会有希望他慢点好的念头,这样我还好意思在他旁边看着他。

    如果他好了,忘了以前的事,也许我还能当个那谁。要是他记得了,那我又能是谁呢?

    快吃完的时候我已经把今高力强的情况说得差不了。

    陈向阳点点头,笑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折了。

    我也笑了:其实我也知道医院半不给,但也管不了那么了,试试再说。钥匙在你哪吧?

    在。他皱了皱眉:其实我今也得去下。

    为什么?

    呆会车上说吧。

    我就明白了。吃完饭,开车载着陈向阳往高力强家开。他告诉我,这次工作组到外地的分支机构和关联企业去调查取证,结果意外地发现了高力强的个马脚。

    我听就吓了跳:你。。。。。。你刚回来的时候怎么什么都没说?

    因为最近经常听他说,所以少也了解了个大概。知道这次系列内幕交易事件,主要清查目标是几个大股东联手控庄。只有陈向阳还有另外个头头知道,不止如此。不过按陈向阳的话说,高力强很聪明,手脚干净,几乎可以说点痕迹也没有留下。查了这段日子下来,就连这唯知情者的注意力也都完全没在这上面了。陈向阳虽然没明说,我也能猜出来半是他把方向引开的。特别是高力强生病,拿假,被他在工作组说成是对被调查大股东的回避,在公司又让大家以为是对工作组的回避。所以两边的人都没怀疑。我知道陈向阳的计较倒不光是高力强的计较。高力强只是不想告诉别人自己得病。他这种心态我能理解。陈向阳则还担心高力强的病会给大地联合秘密受调查事件雪上加霜,除脓拔毒是好的,但不能真正地伤了元气。我琢磨着他跟我说的,方方面面听起来,都象是这事马上就能这么揭过去了,谁承想竟然还有续集。

    他摆摆手:那时候,连我也没在意。有张票据他签字的,帐走得挺含糊。你不知道,这财务支笔,我管事的时候都我汇终签批,我走了,黄姐顶上来,那就都她签。这是规矩。别的公司般都把手签,到高力强这,他嫌麻烦,当初修改通过财务政策的时候就是这么定的。他也知道我只有比他严。我看这单子是我还在的时候签的,完了还没我的笔迹,我也点都不知情,就知道半有纰漏。不过没太放在心上,只是偷偷把它闷了下来。。。。。。

    啊?我大吃惊,因为在公司呆过段时间,知道做过帐的原始财务票据是跟档案样重要的东西。以陈向阳的身份能办到不奇怪,但是万被人发现了,那就。。。。。。,我急了:你这样,太冒险了吧?

    他笑:没事。且不说这是陈年老帐,就被发现遗失了,也半不会想到我头上。

    为什么?

    呵呵,他表情居然变得自嘲起来,摇摇头,笑笑不答。

    陈年老帐?这么说不是跟他那事没关系吗?我抓抓耳朵,都糊涂了。

    也对也不对。时间是那事之前的。陈向阳点着头好象挺佩服:你猜怎么着?这小子自己还真另搞了手。我顺藤摸瓜查下去,今才发现的。我现在才知道上次你住院的时候我们吵起来,他说他压根就没想过把帐转回来是什么意思。所以,还是和那事有关。

    我开着车,听了这话直眨巴眼:。。。。。。他连你都没告诉?

    对。连我都没告诉。

    到了高力强家楼下,泊好车。上楼的时候我想起上次来这的情形,闭了闭眼,好象就在昨天。

    你怎么了?陈向阳看我停步不前,在后面问我。

    呃,没事,我定了定神,赶忙往上爬,边慌乱地说:没事没事。

    又上这来了。我深吸了口气。

    在客厅里有点失神。

    陈向阳自去书房里找高力强另办公司的相关资料。我把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