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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5

      向我开炮 作者:大姨妈

    会海在哪不样啊。他说:慧照大师学习三个代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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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象兜头打了记闷棍,驱车千里飞驰至此,竟然扑的是个空。

    我说不出来心里是什么滋味,只觉得愤怒失望伤心慌乱无奈疲惫等等汇合在起,是种完全让人失力的感觉,象被抽空了。失魂落魄地着,既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还有哪里可去。

    就这么痴痴地立了会。

    那人停了扫帚,手柱在上面问我:你。。。。。。你找慧照大师什么事?

    我看了他好半天,才反应出来,摇了摇头。

    看你脸色黯然,是不是有什么亲人亡故,想到本寺来做法事啊?他恍然说:那慧照大师不在也样有别的师傅。。。。。。

    我勃然大怒:什么亡故!你说什么呢你!我个朋友得了重病,慧照大师预先说过的,所以来问问凶吉。我大老远地赶过来,结果。。。。。。结果。。。。。。

    我阵心酸,忍不住坐在台阶上,抱住了脑袋。想到上次那小子在大殿叩头的虔诚劲,他那样的人。。。。。。要是知道什么信都没有,他会不会认命地迎头挨刀,再然后。。。。。。生死无常。我太知道了。

    噢,只是这样啊,那你早说啊。大扫帚继续划拉地面的声音,我愣了愣,忽然明白了,跳了起来。

    您。。。。。。您的意思是。。。。。。?

    我给师傅打个手机,帮你问问不就结了吗?

    啊?我下巴要掉下来了,眨巴了半天眼才找到:大师也用。。。。。。大师的装备这么现代化啊?

    你以为呢?他弯腰把扫到处的脏物用簸箕搓了,然后倒在垃圾桶里,边说:这寺里90年代初就用上录像机了,小和尚们开摩托的都有。他看了我眼:恩,半比你都有钱。

    我无言以对,只有大揉脑门。

    他嘿嘿笑,大步往偏门走去,说:跟我来吧。

    郝师兄是自愿受律的居士,每年年尾都要到寺里住上段清清心。所以自己在僧寮里也有间小屋。把我领到那,还看了茶。他脸色红润,声如响钟,两个耳垂又大又厚,态度和善友好,看起来让人很是舒畅。

    让我把高力强的姓名写在纸上,又问了情况,只笑说:你坐会吧,我去打电话。这寺里只有部电话,白天提供给游客的,到晚上就锁了。还得先去问掌事要钥匙。得有阵呢。

    我知道他是怕我等的心急,赶忙谢了。

    他挑帘出去之后,我捧茶打量。

    房间不大,但干净整洁。桌上供着小尊佛像,上着支香。慢慢燃放出的种宁静的味道。香炉里是满攒着的香灰。墙上挂着几副字。幅写着三心听法,二意出尘。幅写着妙理真机难解,不立文字易证。几榻,地上放着两只蒲团,除此之外,再无长物。

    打小我妈就跟我说,地好坐,床不能坐。所以看没凳子,我就屁股坐在了蒲团上,把腿伸直了,看着天花板,长长地出了口气。

    手里的茶温热,隔着粗瓷茶盅往掌心散发着暖。

    慢慢的眼睛酸了,合了起来。想到呆会还要再开夜车返回,我把茶杯放下,靠在墙上打算让自己眯会。这眯还真就着了。梦到些杂乱无章的片段。郝师兄回来的时候,正是高力强迎面脚踹来的时候,当时看见他这么生龙活虎还心头喜,跟着就被推醒了。

    王炮?

    恩。恩?我猛地起,晃了晃头,立刻问:怎么说?

    嘿嘿,你还是先坐下来吧,郝师兄又把我按下去了:我慢慢跟你说啊。

    我问过师傅了,他说高施主打头次来就很让人印象深刻。郝师兄笑:这劫,倒跟他本人没什么关系,实在是因为他父债子偿。

    父债?

    他父亲孽业太重。郝师兄叹了口气:因果报应,环环不爽啊。

    那。。。。。。那大师有没有说,他过不过得了这关呢?我急问。

    他看着我,笑而不答,然后点点头:。。。。。。难。

    我啊了声,双目失神。

    不过师傅说了,他可以念几篇经文帮着化解下。另外,他人在外地,但是正好有个老朋友这两天在你们那逗留,师傅说要跟他联系下,看能不能请他协力,帮助你这朋友度过此劫。

    我听了这话,眼前亮,又来精神了:真的假的?

    呵呵。师傅说明早上让我再打给他听回音。现在太晚了。

    那来得及吗?我还要赶回去。。。。。。

    我还没说完,就被郝师兄打断了:后天的手术,来的及的。你只要明天回去,祈请那位大师就行了。看到我的表情,郝师兄拍了拍我:放下无明,万事天定。你要相信师傅的话。恩?!

    这晚,我没回车上去。留在郝师兄的僧寮里。他说夜寒露重,又看我十分乏累,知道我赶过来不容易,明又还要再赶回去。特地把床让给我,以便我好好休息。他自己只打坐,双盘跏跌于蒲团上,我问起来,说这叫降魔坐。两手各捏了个法印,合目养神,那样子好象就是要这么坐夜。

    郝师兄,我忍不住问:你这样就不累?不困?

    嘿嘿,他睁眼看我,笑:这是禅定之法。外离相,内不乱。习惯了其实比躺着睡要舒服。

    不可能吧?我骨碌爬起来也学着他的样子盘腿坐在床上,只坐了会就手脚酸软了。

    这得练,我刚开始也不习惯。

    不知道是不是刚那茶喝的,我怎么点不困了都?我叹了口气,睁大眼看着窗外:你们这都睡的这么早?

    起的也早啊,他顿了顿:这样吧,我跟你说说话,省得你闷。

    好啊。我稍微振作了点,老实说,我真不想这么静静地躺着,胡思乱想,宁可有个人说话,哪怕他说我听。

    他想了想说:其实你这姓高的朋友我没什么印象,但是师傅提醒,我倒还想起来了。年前,他和另外个人起来的,那个人姓陈,我对他倒印象挺深。

    陈向阳?我惊。

    恩,好象是这个名。郝师兄点点头:他是不信这个的,但是大概是师傅名气太响了。所以他就问师傅,他直在找个人,能不能找到。当时我在旁边,师傅就让他随便说两个字,叫我给测的,所以印象挺深。

    测字?我好奇了:哪两个字?

    当时在师傅的禅房,开着门,他四下张望,随手指着外院里排铁烛架上的蜡烛说了这两个字。

    那你怎么测的?

    郝师兄笑了笑:我也是试着测了下。他要寻人。蜡烛这两字,是两个虫字隔着个昔字和个火字。虫者,重也。昔者,年月也。是年前的故人啊。火者,逢火得遇也。我就跟他说,要想故人重逢,怕是得经年之久且火后方得。。。。。。

    我听得两眼发直,觉得脑子里又是混乱,又有点恍然。

    。。。。。。当时师傅说我测的不错,所以我也有点自得。这位陈先生听了也很高兴,觉得也算是个结果吧。奥,我拖着长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