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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我开炮 作者:大姨妈
速巨机从头顶划过,甚至能同时感觉到风和静止。能感觉到翼和舞动。。。。。。能感觉到光和黑暗。
粽子们被煮散了,全滚成锅粥了。有人扑过来,抱住我,按住我的头,捏住我的喉咙,让我伸出舌头和另条舌头吮吸在起。我要炸了。浓郁的香水味和汗味紧裹着嗅觉。除此之外就是浑身上下不知道被几双手摸着。跟节奏样快,有力,让人疯狂。我重重地回应着,揽住这个身体。从来没有这样象浑身着了火,只想宣泄,不想其他。等意识回来,只手伸进了裤子里,同时肉身贴紧,我才明白这是个女人。第反应,她是雪茄。但推开来,才发现不是。是个陌生的女孩,眼神狂乱,嘴唇湿润。
没有来得及看清她的脸,也没有来得及寻找雪茄在哪,我直觉地奋力向前,我想离开这,我想找到出口。挤开躁乱的人群,挤开无数双互摸的手,也有些摸到我身上的,这是个被巫术咒住的世界。人变成了兽,只想把内心最欲望的东西释放出来。
猛然地有样东西从台下向台上甩去,看到的人都不禁惊呼,没人有反应。太快了,以至于连娜姐都避无可避。可从斜侧的黑暗里有个人影扑出来的快,迎着就挡手,把把娜姐推到了地上。乐声嘎停,当啷声,掉在地上,碎了地。
是个可乐瓶子。在不算远的距离中扔出去,力道惊人。老猴的手破了,鲜血迸出。吉他的电音余声还在颤着,麦克风倒了,冲着大喇叭就跟它发出记刀子般扎人的尖鸣。
几乎是脑子里片空白,但我看到了那只扔瓶子的手。不加思索地推开前面已经呆住的身躯们,我几步向前,窜上台,横插而过,象踩足了油门的飞车,也象道无法控制的闪电,完全没有思想地纵身鱼跃,看准了那小子的位置往台下猛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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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着他就势滚,周围的人惊叫着让开片空。我们就象两只轧上的陀螺,扭打在起。制住了他,落拳猛砸。没几下,抬起来的手腕就被人捏住了。
我扭头,对上双眼睛,气势挺冲,脸很年轻,口气倒老道:你手太重了。
我怔了怔,冷静下来了,甩开他的手,起,把腿让开,拎起那小子帮他拍拍土:你伤着我哥们了。你那瓶子是故意砸上去的吧?你想干吗?想找菜?
那小子给我拍得有点不自在,不自觉地往旁边瞄了眼。我不用看,就知道是穷少的位置。哼了声,撒开他,正打算过去理论。
忽然有人头撞了过来,两只手环住了我的脖子那么地跳:炮哥!
小哲!
我刚想把他拉开,旁边就有人不乐意了。不耐烦地喊:哎!我还没死呢!
小哲松开我,往发声处抬腿就是脚,被记单掌手刀给格住了。
嘿嘿。我笑,甭问,刚抓我手腕的这个小子就是那专灭林肯爬客。
你怎么来的?我和小哲同时互问。
我跟他来的,那边那骚包邀了他。小哲笑指着穷少那边:我就顺便过来瞻仰瞻仰老前辈的风采。你呢?
我往台上扛大拇指:那是我们老大。
你老大不是我吗?小哲老脸皮厚的。
刚想说点什么,阿达在台边上冲我拍手,然后窝了窝。我点点头,没看小哲地往前走,只拿手在他头上揉了两下,就过去了。边握住阿达伸出来的只手,边在台沿单掌撑,就跃了上去。
娜姐没事吧?我问娜姐。台上倒下来的东西已经被扶起来了。有人正在把碎玻璃扫掉。
他没事就行。娜姐看着老猴。老猴的胳膊上已经扎上了条手绢,面无表情地说:没事。
他又回台侧旁边的位置去了。我自然跟过去,和他块,顺便问问伤得怎么样。
娜姐凑到麦前,吹了吹试音。台下就安静下来,都看着他们。她冲直呆看着的润二点点头:继续吧。
润二大概有点意外,然后摆了摆手,只说:你不用套,我也不用了。
这话说,大家都愣了,他不用那他弹什么呀。就看见他从另外边的角落里抄出把琴来。
娜姐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台下有极少的人喊了出来:比古典的了!这小鬼子要玩鲁特琴。
这次没等娜姐说什么,老边倒起来了,抱着手说:我也有把琴,咱们较较吧。
老边打了个手机,只会,个司机模样的小子就从外面给老边拿进把琴来。圆滚滚的,带个把手。
如果说润二的琴长得象个梨,老边的琴就长得象个苹果。
这下台下沸腾了,我听到前排有人激动地嚷嚷:太棒了!中阮对鲁特琴,今真开眼了。
老猴的手仍不住地往外洇血。娜姐腾出空来,过来跟我说,她包里有点外伤药。我应了,自拽着老猴去准备室包扎。
幸好你眼明手块。幸好这碎玻璃没扎着主动脉。我边绕着纱布边得得。
嘿嘿。老猴叼着烟,不当回事地说:她这人疯起来不管不顾的。
恩。我点着头,回想起刚才就觉得小腹发热,体内有股无名之火:不光她了,大家谁不都疯得不管不顾的。
外面三支旋律低沉优美,共鸣独特的曲子毕。老猴拍了拍我:走吧,你这手啊可别象刚才那么快了哈。
哈哈。我乐了:我再快能有你快么?!
王炮。小北窜进来,就抱住我:赶紧拎上你的鼓。
什么?我震。
把润二给折了。但是没想到丫们还有后着。又派了个深水炸弹跟咱们叫上板了!
拎着鼓包出去,上了台。老猴自去原来的地方着,隐在黑影里。我看着那友情客串的深水炸弹,带着新生代愣头青特有的玩世不恭,桀骜不逊地仰着脑袋。四目接,大家都是愣。
是你。
专灭林肯爬客终于对上了专灭林肯加长。我听到台下某处有人尖叫了声,个打着花翻滚出来的口哨,带着份外的不可思议和喜悦,依稀是小哲。
阿达帮我调好扩音器位置。我想了想决定骑在鼓上打。把鼓搁躺下来,以骑蹲的姿势,就象平常练鼓的时候样。我侧对着下面,什么都不看,眼睛里只盯着面前的这块台面地板。先试着拍了支短的。下面就渐渐静了下来。连地鸡同学都摆手,拦住了正在装机布线的助手。
我忽然就兴奋了,刚才的那点局促不安扫而光。耳朵里只有鼓点的声音。从扩音器传导到放大器里,再释放出来,每下都好象是高举着竹竿捅天,又象是密集的长矛刺向犀牛之心。想着有人在黑暗中跟我说过:你可以假想自己是头灰黑色的大象,耷拉着大蒲扇耳朵,用粗壮的大腿声声地踩在金色的非洲大地上。。。。。。
心越来越定了。手越来越有力道。可以混杂的鼓点越来越繁密了。渐渐如入无人之境。打到兴起时,感觉到了小北的鼓跟着和了上来,踩着不同的拍子,切分段有异,但每隔个小周期就可以对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