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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4

      向我开炮 作者:大姨妈

    丝的感觉。难得的是,老边竟然也可以即兴跟上。。。。。。他们果然配合地如既往,十分默契啊。

    我努力想了想,好象是和以前听的不样。以前只觉得娇甜,现在倒了七分伤感来,但恰恰是这伤感,又格外能婉转扬抑出三分蜜意。

    大家都有点哑口无言了。大约没想到娜姐会自己选了首这么切题的歌,不仅堵了别人的嘴,还演绎成这般如丝如绒的景致来。我倒很兴奋,想起她的事,又是辛酸又是高兴,还隐隐有说不出来的自豪。我知道她就是敢,敢做也敢当,还总有办法把其他人都给镇住。

    雪茄叹了口气:阿蒙这人做事倒的确直出人意表。

    我变了,碰到你什么都算了。只要我在你身边唱歌。

    为什么这样呢,为什么这样呢?全世界都笑了。

    我变了。。。。。。她看向台旁个阴影的角落,最后三个字唱得格外吐气悠长情意绵绵:那你呢?

    我咬着嘴笑了,摇了摇头。甭问,老猴定在那岗呢。

    还没等众人从持续回响着的迷幻尾音和pk47的合奏中回过劲来呢,就阵滑弦声急响,无间断如夸父逐日,迅而猛宛若流星坠地。

    仓库里有几秒钟的停顿随即就炸了锅样开始鼓掌。没错。这种速弹法,连我都能感觉到跟刚才驴皮的阵势不太样。

    只几下,我就觉得肾上腺紧缩了。鼓点猛烈地滚动起来,象个个有节奏的焦雷从头顶碾压过。键盘里喷发出火山岩浆样的热浪,贝司低沉地以歼击机的态势轰鸣。

    娜姐的手上下求索,点弦、扫弦、摇杆等动作排列有致,浑然天成。看着看着,我就觉得好象那把琴变成了她身体的部分。。。。。。我觉得心里有个什么东西要涌上来了。仰望着仓库高高的顶部,觉得自己很想爬上去。然后就真的有点跃跃欲试了。

    冲向火。冲向!

    幻灭前的那刻。

    再坚固的峡谷,也会崩塌。

    壁垒,化成寂寞的灰。

    雪茄激动了,揪住我的胳膊不自觉地狂叫:消灭坦克!

    有山般的回响,会不会的,就有很人都跟着唱了起来。连我也忍不住扯嗓高吼。

    穿着裹尸布的人们,你们还等什么。

    逐苏醒吧,跳出棺柩。

    像羽毛飞翔在天空,

    获取欢快的自由!

    又是段神驰鬼眩的急奏,爆发力和美以种完全不同于以往排练时的平淡而是令人惊艳地结合了。那种炫技般的超出想象的狂迷,令人除了咋舌就还是咋舌,恨不得浑身上下都长满了耳朵,好把种种感受全归纳总结成个字,听。

    我无意中看见驴皮那边,好象人人都惊讶地睁大了眼,不敢置信的表情。只有那个日本人满是激赏,到高潮处干脆忍不住猛拍起掌来。

    娜姐对切充耳不闻,只投入地弹着,还侧对着阿达,跟他互晃着遥相呼应地对弹了片刻。两把长杆乐器在胯间竞技,好象把人丢进了个又个急旋的乐涡里,转速高达近乎7000转/分钟,再被强大的离心力甩出去,浑身上下找不到任何着力点。只觉得腿不是自己的腿,手也不是自己的手。再往下,连人都不是自己的人了,只剩下堆皮肉在发抖。

    完成了最后个颤弦,在暴风骤雨般此起彼落的口哨尖叫以及掌声中,她又凑到麦前:

    那些马背上的身影们,

    那些正在月亮下发霉的智慧。

    他们的嘴,早该用来

    孕育什么了,而不只是发言。

    无数个嗓音吼了出来,在高分贝的大喇叭里简直象这世界独无二的仅存下来的声音。

    而不只是发言!!!

    雪茄哭了:话语权!这就是话语权!这他妈才是个朋克真正该说的!她的指甲都掐到我肉里了,声嘶力竭地喊:不是愤怒!

    她这话倒真让我想起炖猪跟我说过的话了:愤怒不能颠覆切。

    对。所以刚才被驴皮扎出来的愤怒已经被我彻底抛弃了。我亢奋,我激动。我只想狂呼大喊。但是还没等我整理好情绪呢,润二就又走到自己的死踢吉他旁要跟娜姐单挑了。他是这么说的:传闻最伟大的吉他手们都要把自己的灵魂出卖给魔鬼。

    娜姐哈哈大笑:我卖过了,不过魔鬼他老人家太抠门,我着急,就卖给上帝了。

    润二眨巴眨巴眼没明白。

    不过我们可都听明白了。娜姐从鬼门关绕了圈回来。用雪茄的话说,她如沥火之凤涅磐重生。

    上帝造就不出你这双手。润二认真地摇头。

    娜姐淡淡地说:我说的上帝跟你说的上帝不是个人。我说的上帝是我割肉剔骨时陪在我旁边练琴的人。

    这下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扯着嗓子仰天狂吼:娜姐!我爱你!

    全场哗然,然后尖叫四起。

    嘿嘿。娜姐往我这看了眼,手在弦上扫,就如同马匹扬起了前踢吸溜溜声嘶鸣,震彻天地,昂扬持续了有几分钟,才跟着千军踏至。

    再无其他声响,再无其他动静。所有作为背景的乐器和人声都静了下来,象装了消音器。只为了让这两把魔音攀升,盘旋,充满变化地纠缠不休。会风雨不透,会又大开大阖。高亢上去几不可闻,低伏下来又俯手可拾。这才是高手过招,这才是棋逢对手。

    从来没这样听过音乐之间的嘶咬,电频刺激出的声之媾和,缠绕,缠绕,疯狂地甩开再缠绕。再然后就可以摧毁切。。。。。。

    润二弹得兴起,踢开椅子半了起来,只腿大力地踩着地板打颤,甩汗如雨,面露狂喜,整个人都燃烧起来。

    娜姐的头发披散着,遮住了脸,只低头急弹。我今日才知道她不光会无影脚,还有双无影手。快到简直看不清动作,出神入化,鬼斧天工。就象是胡刀和无尘道长的对决,以快比快,让现场所有的人视觉听觉感觉都全方位激情万丈,淋漓尽致。

    我凝目观望,全神贯注。时间恍惚觉得,吉他在她的胯上好象变成了她的性器,仰冲俯低,只要轻轻摆,就有如跨越性别无间道的神柢,集杀伤力和治疗力于身。让人只想膜拜,只想哭泣。

    到了最后,我觉得自己身上的弦也已经快要崩溃了。估计其他人也跟我样,个个都象憋了5个钟头的尿,到了咬牙切齿忍无可忍的地步。

    所以,等娜姐把手上拿来当效果器用的钢套甩,大喊声:我不带套也要弹得让你们都射出来!的时候,这种双关语出,所有的人就都尖叫狂呼着疯了。有人往台上扔胸衣,阿达拣起来,挂在自己的麦克风上。

    我手拽上自己的胸口,已经顾不得管别人了,只觉得浑身难受,尤其是下面,是胀得不行,只想喷涌,只想勃发,只想聊发少年狂。

    两道速力的弦乐仍竞逐着,把众人全扎扎实实地捆成粽子,扔进沸腾的水里,任由挣扎。再然后背景音乐跟上来了,明明只有几件乐器,为什么却好象是十几架超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