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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我开炮 作者:大姨妈
,可它是和平退役的,在太平洋战争史上它出现在后世的眼中就再也没它的前身那么鲜活。
然后就白天跑车晚上开工,挑灯夜战。眯着眼拿着图纸就跟大堆蚀刻片干上了。工具都是从小快板那借来的,刀,钳,胶,补料,漆,喷笔等等,甚至包括架不会变色的专用台灯,我哪买得起啊。他听说我连装成带上色只打算用4个晚上的时候,都气乐了:你这眼睛不要了?我认识最快的手也得装四到五天,连白天带晚上的,这可是慢工出细活的事。
试试看吧。我笑着摸摸下巴。白天不跑车我赚什么呀,我这等于是先赊着,当然得把钱给人家了。
做的时候心里还真是挺高兴的。这是个点点从无到有的过程。有种说不上来的美,也不知道在美个什么劲。偶尔想象下这小子到时候会不会瞪着眼下巴掉下来,就忍不住想乐。
带着身的硝基漆和香蕉水味去接小北他们的时候,大家都吓了跳。
怎么回事你?眼睛红成这样?小北拎着我的鼓包就去打后车箱盖。
别!我抢上步按住他的手:这鼓你们给我抱着吧。我那后面有东西。
我嗓子都哑了,上漆的时候累得睡着了,忘了开窗户通风。硝基漆最耐腐可这毒性也最大,幸好我这鼻子好使,及时给刺激醒了,这赛虎的名还真没白叫。
拉到砖厂仓库,已经聚集了好些人。奇形怪状,穿什么的都有。
台子搭起来了,后面还有个准备室,我把鼓放下来,看着小北他们立刻窜到台上去帮忙布线调试。娜姐抱着手看,时不时也蹲下去装个什么,扭个什么。台两边垒起来的巨大扩音器不时发出刺耳的尖鸣。
帮不上什么忙,我就回去准备室里,拿几张椅子拼打起了盹。
这觉睡得真是香甜。好象连做梦都是在拼粘模片。依稀地门外有人赤急白赖地喊:哎,你做什么呢?给我看看。
不行!我头也不抬地说:你丫家里蹲着等去吧。
他就象猫样地挠着门。我哈哈大笑。不知怎么的,他就进来了,横横地,梗着脖子瞪着眼。
我急,转过身就拦在桌子前面,手往后抻就全弄散了,摸了手的漆。
醒了,回了好半天才回过劲来,抬手,发现是伸到桌上不知道谁的茶杯里了,哑然失笑。
猛地声轰响,跟着就拖着尾音的高频震颤。太剧烈了,压得胸口发麻,直袭耳膜的尖锐。就象是在平林漠漠的大地上陡然响起的招天外飞仙。外面欢声雷动,口哨四起。那动静竟然象有千百号人。
啊,开始了!这个大家筹备了快1个月时间的现场较量终于开始了!
我急忙起来,冲了出去。
哎,你醒了。小安把拽着我:正好,娜姐让我专门看着你,怕你手快今又闹点什么事出来。
我光顾着看舞台了,是小北和耳朵的哥们们正在台上表演呢。台下着黑压压的人,让我颇吃了惊。刚才才100来人啊,这么会打哪冒出来的。
你以为,因为凑得近听到我不由自主的自言自语,小安撇了撇嘴,在我耳朵边说:你睡了快个下午了都!
啊?啊?我怔才省过来,迅速地按住他的手:你掏我兜干吗?
例检,看看你有没有带攻击性武器。小安笑嘻嘻地:告你,都检过了,别以为咱们熟,你就能例外。
他拉着我从人堆边上挤到场边中间临时搭起的个小高台旁,问服务生要了啤酒,用次性塑料杯装着递给我,扯着嗓子喊:那,活活血,听起来过瘾。
我打量这阵势,还真弄地跟演唱会的排场是的,什么饮料都不给带进来,怕瓶子乱飞。往着的人群里看,大部分都是小年轻,岁数跟我差不的也有不少,我这身装束跟他们比起来,那真是正经了太了去了。
他们打的那什么条幅?整个仓库里就几盏灯,瓦数挺亮,可也不够人头分散的。我遥指着大声问小安。
punk no dead。旁边个声音凑过来说:朋克不死。
我扭头,脸红了。是雪茄。她旁边还着个人,黑壮孔武,看上去就象是把锤子。
我点点头,就不说话了。
就听见雪茄对旁边那人说:老边,小北这两年长进了哈。我立刻明白这位就是台上那些设备的所有者,娜姐和阿达他们口中的边子。
雪茄指着紧挨在台边侧面着的票人说:你看,这穷少居然还请得动他们。
老边横了眼,从鼻子里哼了声:帮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的伪乐评人,只配当当文化捐客。
雪茄递给我根烟,自己放了根在嘴里,又给老边递了根。我看,出于礼貌给他们上了火。然后雪茄凑在我耳边轻轻说了句:告我你叫什么名。
我耳根热,笑了笑,摇摇头,没支声。可过了会,我就往旁边了。
耳朵演完了三首,气氛果然给调动起来了。整个仓库里开始发热。有人脱了外套放在手上举得高高地抡成个圆周。
老边有点不耐烦了:老鳔他们人呢?
话音刚落,就窜上来四个汉子。众人阵喜悦的狂呼。他们率光着膀子,脸上扣了个粗铁条焊成的面具。其中个亮着身的毽子肉,身上的块还挺猛。雪茄立刻把手放到嘴里撮了个响亮的口哨,拍手大笑:纹身的人半都有露阴癖。我敢打赌,老鳔呆会定会脱裤子。
脱裤子倒不定,但半会往下飞扑。老边抱着手说:我真服了他了,三十大几的人了,还这么血气方刚。
他们上来也不说话,满台上奔走地安装东西。用雪茄的话说,装效果器的时间比看泌尿科大夫的时间都长。
终于开唱了。
只互相横了眼,就拨弦,立刻象有十台巨型的镗铣床同时开动起来,漫天遍地的金属撞击噪音。钻切成度角,火星飞溅地以最大直径50米远近的距离拉扯车推,用极限功率来磨损着所有人的耳鼓。
同时,鼓点猛烈。象巨型箭猪踩上了带着锐利锯齿的捕兽器,在空无人的峡谷中嚎叫着奔驰。这个鼓手还真不愧叫魔鬼刀。
躁乱的巨响,夹杂着声声撕心裂肺的嘶吼,如同高压气锤呼啸而来。
只会,就闷得我喘不过气。
老鳔气势汹汹地抱着吉他在台上奔跳,唱吼:去死吧!
你们为什么不去死呢!
所有的人都激动了,无数双手把中指窝了起来,伸出剩下的四个或三个指头,高高耸立成堵手墙。
无数个声音跟着齐吼:去死吧!你们为什么不去死呢!
我愤怒了!
觉得心里有火,丹田发热。
有个瘦子亮着肋骨往前冲,就单腿跪在地上了,把身体向后仰到了极限,手指阵快速地滑动就是批量生产的狂风骤雨般的急弦。
雪茄忍不住发出声长长的尖叫,然后赞:酷!牙签行啊!这段溲咯可以和卖他力卡媲美了!
再会,忽然沉静了。无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