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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我开炮 作者:大姨妈
,失重,象在太空舱里的宇航员样往四周飘。哎呀,舒服。。。。。。哎呀,苏州人讲话,适意的咧。。。。。。最后变成了片片的酥糖,打个嚏喷就能飞溅而去。。。。。。
六点整,娜姐准时打电话来了。雪茄按的免提键。我趁机活动了活动身骨,总算熬到头了。开玩笑,直保持着个姿势,跟被点了穴是的,血都快凝了。这活还真不好干。
雪茄,怎么样?
不错。雪茄把碳笔夹在耳朵后头,那模样就象个木匠。可她下句我就听炸了:再续个晚上吧,到12点。
什么?我大吼。还来6个钟头?
哈哈哈哈,娜姐在那边大笑了起来:行啊。
阿蒙,你早算到了是吧?你说吧,你还有什么要求,我并都给你办了。
爽快。我要老边最新上手的那套效果器,鼓机,合成器,线,外加四个jbl的音箱。
咝,雪茄倒吸冷气:你好狠那你!你顶上什么人了?
这个你别管,我就问你,我带去的人值不值吧?娜姐笑。
值。雪茄的毫不犹豫简直是对我无声的赞美啊,我立刻脸就红了,心里倒挺高兴,原来我这么值钱。
。。。。。。就是太害臊了,不象个爷们。雪茄跟着句:你看怎么办吧?
你把他叫过来,我跟他说。我这才明白雪茄为什么要按免提键,敢情这话都是说给我听的。我拉长了脸瞪着她。她面无表情,然后把话筒拎了起来,递给我:你们说什么我不介意,只要你下面能配合就行了。
我接过话筒,使足了力气喂了声。
吵吵什么!娜姐四两拨千斤:王胖子,你给我乖乖地脱光了躺个晚上,你可别忘了这事是谁给我惹出来的?!!
你。。。。。。我。。。。。。我激动地都语无伦次了。
你什么你?雪茄对你怎么样?
这个我倒还真不能昧着良心,闷声闷气地说:她把我从头到脚每个部位每块肌肉都夸了遍。她要是穿上皮围裙,往菜市场戗着刀那么吆喝,准是个标准的职业小刀手。
扑哧,雪茄在旁边听乐了。
恩。娜姐好象在那头挺满意:那你还有什么好别扭的呀。为了艺术你就献身吧你。
哎,你等会。我听就急眼了:你说清楚,这献身有好几种献法呢。我为国捐躯行,为艺术。。。。。。
没等我说完,娜姐就抢白我了:怎么着?留着给姓高那小子守节啊?你省省吧。告你,娜姐忽然压低声音:要是雪茄真想怎么样你,你不也还有招杀手锏呢吗?
抱着琴捧宝贝样地回来了,满怀兴冲冲的喜悦,没手就咣咣咣地踹门了。想起刚才雪茄关了灯,摸黑过来,在我身上拧,我忽然张嘴来了那么句。她那表情虽然在黑暗中看不到,可浑身的僵直也够我喝壶的了。娜姐,你是诸葛亮,你是赛孟尝。军功章啊有我的半,也有你的半。
门开,娜姐笑吟吟地着:回来了。
我进了屋就迫不及待地把琴往她跟前推:幸不辱命啊。先拿回了这个,剩下的雪茄说改天直接拉到仓库去。
娜姐接过琴也不看就问我:没失身吧?
害,我脸红,但又忍不住要臭现:你不都教给我了嘛?
我可没教你,是你自个悟的,我就知道她要再续钟,到最后准会把持不住。娜姐笑:只有你这傻瓜才不知道自己去了衣裳有招人。
我又是脸红,只好用哈哈大笑来掩饰:今算知道了。我就告她了呀,可惜我根本不喜欢女的。
当啷,里屋声响,跟着门霍地被打开了,个人寒着脸在那,声音都抖:王炮!你,你终于还是承认了!
啊?我大吃惊:陈向阳?你。。。。。。你怎么会在这?
他只死命地瞪着我胸口起伏地不说话。
我直眨巴眼。
他今上欢场找我了,直耗到这会,真稀罕,回回来都是磨阳闻旭的事,今倒是为了你。娜姐不紧不慢地开腔:我没折,只好带他回来了。
奥,我拉了个长音,做恍然大悟状:哎呀,娜姐,不是我批评你,有人找我,你就应该赶紧通知我让我早点回来嘛。我热情地对陈向阳伸手:呵呵,好久不见啊,你好吗?身体好吗?
看见他没反应,只好自己左手握右手地上下抖了几下,哈哈笑着:恩,不错,气色不错啊。娜姐,给人沏茶了没有啊?
没。娜姐懒洋洋地抱着琴看我表演,似笑非笑地:你猪脑袋,我们陈总是只喝咖啡的。
哎呀,我这记性。我满脸笑容地往自己头上拍:这会太晚了,喝咖啡睡不着觉,陈总,到这别客气,就跟自个家样。要不来点小米粥?我饿到这会了,还什么都没吃。。。。。。
你还有完没完?陈向阳口气冷冷地:你们俩还有完没完?
哎,娜姐把脸也拉下来了:你别你们俩。谁跟他门俩。我是我,他是他。再说了,该我说,你们俩。她把我和陈向阳往里屋推:你们俩有什么事自己解决吧。王胖子,今你猴哥有事,你这小米粥,还得我来熬,我手脚慢,你先饿着吧。然后门轻轻被带上了。
沉默。还是沉默。我这人就是人来疯,有第三者在怎么样我这戏都能唱下去,不分好歹以逗人乐为己任。可要是让我单对单,我就立刻原形毕露了。就象现在这样,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搁好。
老这么僵着也不是事啊,再说,想到早上看的报纸,我就忍不住想谢谢他。
陈向阳。。。。。。我刚张了嘴,就被他打断了。
你别喊我!他生气了,过了半天,才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上次电话里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我眨眼想词,阵心烦意乱。我什么意思?我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吗?
你是。。。。。。陈向阳激动起来:你是想让我。。。。。。死心是吧?
我低下头来,言不发地看着地面。
过了会,我摇摇头轻轻说:不是。
我说:我是想让自己死心。
我得承认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很难受。超乎自己想象的难受,甚至比当时跟陈向阳讲那句话的时候,还难受。那时侯我还好象只是情感上的难受。现在则是理智上的难受。是,我想让自己死心。在听了娜姐的话之后,在听了董大夫的话之后,在知道了个人在绝望的病中是如何的需要另个的扶持之后,在看了那篇文章洞悉了陈向阳的追求之后,我只有这么个选择。如果我没遇见他们,是不是切会变得和现在不太样?
何况,有人奋力地挥拳向我,试图把我当做敌人样击倒在地。
娜姐说的对,我是懦夫。我是没用。
可我还是王炮,我拿得起放得下。本来就不属于我的东西,我不敢痴心妄想。我也不会出只手去。
也就。。。。。。只能这样了。
你来找我是。。。。。。
陈向阳掏出张存单,放在桌上:老方拿到公司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