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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8

      向我开炮 作者:大姨妈

    不了,你这算什么男人啊。没用的东西,自己躲被窝里哭鼻子去吧!

    我僵住了。

    娜姐笑嘻嘻地把脸凑过来:怎么?又不走拉?你是舍不得我这地啊?还是舍不得我这人啊?

    我头皮麻,嘴上还硬着:我。。。。。。我,我是想去把这脸洗了。

    你倒挺会给自己找台阶下的哈?娜姐推我:你给我老实地躺着吧,还没到点呢。

    我又躺回去了,闭着眼心潮起伏。

    就听见娜姐笑了声:王胖子,你丫还真有意思,逗你玩,就跟看电视转台样,什么频道都有。只要拿起遥控器,嘿嘿,三字,高力强。

    她笑归笑,可就跟拿针戳我的心样,阵难受,我喘了口气,说:行,娜姐你就玩我吧。

    我哈哈大笑:你就笑话我吧,我长出来就是给你笑话的。

    等我的笑声顿住了,娜姐才哼了声:干吗呀?自哀自怜啊?

    我浑身下子就松了劲了,这个。。。。。。这个娜姐还真是,每次下刀都能找到准地方,扎得我鲜血淋漓不说,还不知道为什么的自己直想苦笑。叫苦不迭的苦,哭笑不得的笑。

    娜姐说:王胖子,你这样的,我唱首歌给你听吧。

    啊?啊?

    我忍不住张开眼。

    娜姐转过身,抄起镜台上的刺猬齿梳子对着嘴,转过来清了清嗓子,睁大了眼睛笑。

    那就这样算了吗?

    恩?我愣。

    如果爱情真伟大。娜姐摇晃着身子边唱边看我笑。

    我有什么好挣扎。娜姐捂着胸口皱着眉。

    难道我比别人差?娜姐伸出根手指在空中不停地频摆,看得我眼晕。

    十个男人七个傻八个呆九个坏,还有个人人爱。

    姐妹们,跳出来。娜姐胳膊肘往胸口夹象袋鼠样下纵到我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就算甜言蜜语,把他,骗过来。娜姐对我勾手指,我下巴不觉掉了下来,都傻了。

    好好爱不再让他离开。。。。。。

    我眨巴了半天眼,耳朵里全是娜姐最后拖的尾音,忘了该有什么反应。。。。。。害,我又能有什么反应啊。我知道,这就是前段最流行的陶子的歌。可她怎么唱这个给我听呢?这。。。。。。这姐妹们,这哪跟哪啊。

    忽然屋里响起了拍巴掌的声音,呱唧呱唧的。

    娜姐扭头,挺高兴:阿达,你怎么来了?

    门没锁,我就自个进来了。阿达笑:娜姐大上午的吊嗓子呢?可真精神啊。忽然瞥见我了,大惊:呦,这谁啊?王。。。。。。王炮?

    哎呀!我大喊了声,才想起来,我的妈呀,这人丢的。。。。。。臊死我拉!!!

    在阿达漏着气的笑声中,娜姐用湿毛巾帮我擦着脸。我又羞又怒的表情点点地现山露水出来,可娜姐视同不见。我眼睛里往放着飞刀,看娜姐没反应就自动转向旁边憋着偷偷乐的阿达了。

    阿达,你过来有什么事吗?娜姐问,口气很随便,可我能听出来有事了。

    恩。阿达点点头:不出娜姐所料,穷少他找人要来踢场了。

    什么?我心里跳。

    娜姐继续帮我擦着脸,手挺轻,说:他这骚包有俩钱没地花,烧的。找了谁吧?

    呃。。。。。。阿达沉吟着。

    说啊,你怕什么?这圈里有谁我还能不知道的?娜姐淡淡道。

    驴皮。

    啊?娜姐愣了下:哪来这么号?橘子皮山羊皮我知道,什么时候来驴皮?

    阿达苦笑了下:老鳔,牙签,魔鬼刀,还有个日本人才组的。

    娜姐听阿达报的人名,就手上顿。

    怎么拉?这些都是什么人啊?我忍不住问。

    没你什么事!娜姐冷冷地抛给我句,把我脸擦干净了,端起脸盆出去了。

    阿达。我眨不眨地看着他:是不是。。。。。。我给捅的篓子?

    嘿嘿。阿达笑笑,搓了搓鼻子:也不算吧,那帮人早看我们不顺眼了,穷少等于出钱给他们想玩票大的。

    阿达,你少跟他得得,他是外人。娜姐进来,拿了根烟抽。

    我外人?我瞪起了眼:刚我喊你嫂子的时候,没见你说我是外人!

    阿达扑的笑了,娜姐看了我眼,没说话。

    这屋子里好象静悄悄起来了。抽完根烟,娜姐跟阿达说:你去打电话,跟小北说,我这有事,让他从广州过来趟。

    娜姐。。。。。。

    他要不乐意,让他把耳朵的人全带来,当给我们暖场吧。

    阿达点点头。

    娜姐又问:日子定了吗?

    定了。

    那行,你去人防把3号洞租上,咱们这段就在那练吧。阿达,娜姐笑:看看是你的手生还是我的手生。

    阿达也笑了:呵呵,半是我。我摸惯了调酒壶了。

    我看看阿达又看看娜姐,莫名地觉得肾上腺紧缩,阵豪气顿生的刺激。

    娜姐,阿达又迟疑着问:要不要。。。。。。跟边子也联系联系啊?

    喝,pk47当真重组拉?娜姐眼睛里闪了闪,然后摇了摇头:算了,他不会来的。何必自找难堪呢。你放心,阿达,我蒙娜不打无把握之仗。

    娜姐在阿达肩膀上拍了拍,娇笑着:你把消息放出去,就说我们pk47跟驴皮要飙回,不过不是在欢场,砸了老板的地方我们可赔不起,有兴趣的到时候上砖厂仓库来看吧。

    娜姐。。。。。。我觉得心里挺难过的,都是我那天喝高了,手快。这不找事吗?

    象是看出了我的言外之意,娜姐看了我眼:你啊,早点好了,别给我拖后腿就算你想着我了。我马上忙起来,可没功夫搭理你。

    你别搭理我,你别搭理我。我听如释重负啊,谢天谢地,你最好别搭理我吧。不然我迟早被她摆布成女的。我把手摇成小蒲扇,用恳求的口吻说:您就让我这不长眼的小杂碎,自生自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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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以后,阿达来的次数越来越,最后干脆过来搭伙。和娜姐关隔壁小屋里半夜里回来还能再熬个通宵。老猴不哼不哈地也不睡了,做完宵夜,还能给我也算上份。我天四顿地这么吃,很快陷下去的腮帮子就重新充盈起来。身上也慢慢地有了劲,开始下地自己活动活动了。

    当然啦,主要的活动内容是扒在隔壁屋的门上偷听。可每次都是蹑手蹑脚地过去,刚拉裤脚半蹲下来,这马还没扎稳呢,门就猛地开,飞出样软家伙,伴着娜姐的声呵斥:王胖子你给我滚蛋!

    到后来不明飞行物的质感是越来越硬,等从棉织品变成印刷品的时候,我就已经无所谓了,恼羞成怒地要往里挤:不行,我就要进去。。。。。。哎呀!

    “看看”两字往往是被迎面脚给蹬回去的。

    给踹出去过几次之后,我就渐渐地不满意了。自己抱着鼓霹雳啪啦地拍着,耍着花样,希望能引起别人的注意。结果除了老猴好言好语地劝我不要影响邻居之外,那俩是滋当没听见。

    我这伤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