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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1

      向我开炮 作者:大姨妈

    免在工作上有交叉,就是为了把这种摩擦降到最低点。。。。。。那天实在是没控制住,在公司里也不方便说,路上吵了几句,到你这没外人就爆发了。可你想,他办这么大的事,连商量也不商量下,又是我这出的事刺激的,真要有个闪失出来,我。。。。。。我。。。。。。我岂非又要内疚辈子,你说我能忍得住吗?

    我点点头,心想,咦,为什么要说又?

    陈向阳长叹道:。。。。。。其实我也有数,当初高力强自己去挑分管业务的担子就是想让我腾出手脚来搞管理,实现我的运营方针。你别看他说话做事都挺偏激,那是因为他刚回来的时候的确是有点想法和抱负的,可现实磨人啊。商场上这套,其实处处都不能尽如人意,这和能力和努力无关,甭管承认不承认,事实就是这样,到最后还是人际关系,非正当手法可以取胜。这和他原来设想的完全不同,游戏即使设定了规则,也没办法按规则来玩,胜也胜得不光彩不漂亮,你想他还干的有劲吗?

    我想了想,抓抓头:是挺没劲的,那不是那什么。。。。。。那本来就没什么有劲的事嘛。

    那也不是。我总认为,桶水本来就没法说它是清是浊,端看你怎么看它了怎么去改变它了。你认为它是先清后浊的,那你可以用点净化剂,或者对点新水,让它把杂质沉淀了,慢慢地它不就清了吗?你要是认为它本来就是浊的,即使通过以上方法也无法让它变清,那怎么办?是里外里撒手不管让它干脆黑到底了,最后点都没法用了就手倒掉?还是咬牙把自己那眼也涂黑了,完了看什么东西都个色,就不觉得这水有什么不样的了?

    恩,我拍巴掌:你就是那用净化剂的,高力强就是那里外里的。

    陈向阳低着头看着地面轻轻地说:其实谁都是在这桶水里徘徊来徘徊去,到最后也分不清它原来是什么样了,也弄不明白它将来能怎么样了。。。。。。有时候我也觉得想得太了真不如不想,干得太了也真不如不干。好象生活就是把你往个轨道上推,接下来就是无数个欲罢不能了。

    欲罢不能这四个字听得我心里动,忍不住看了陈向阳眼,他也正看向我,眼神冷不丁撞我就吓了跳,赶忙把眼睛扭到边去了。

    王炮。

    恩?

    你。。。。。。陈向阳想说什么,但好象忽然又烦躁起来,问:你,你真的好了吗?

    好了呀,我踢踢腿抬抬胳膊:你看,好啊,自如啊。就是这右手还得缓缓。

    我这右巴掌二度烧伤,到现在纱布还没卸呢。那都是快不行了的时候摸安全门给烙的。

    你拉开裤脚给我看看。

    没。。。。。。没什么呀,我有点扭捏,摆着手笑说:老爷们身上留点疤,这不还挺好看的吗?

    陈向阳不理我,蹲下来就拉起了我的裤腿,我只手按下去:别看拉。

    我知道自己腿上大面积的皮皱成团,半新不老的,颜色还半黄不白地光鲜着,以前处理创面的时候汗毛都刮了,最近正慢慢地重新长出来。

    嘿嘿,你看你这人这习惯不好啊,就喜欢看点恶心东西给自己添堵。

    陈向阳霍然起:不是说不会留疤吗?这你夏天怎么办?不行,咱们还是申请磨皮手术吧。我去找大夫。

    哎!我把拽住他:你还说高力强冲动,我看你比他冲动。把陈向阳按回椅子上:我夏天穿长裤呗,奥,你还想让我在这熬着?我这盼星星盼月亮地等着出去,跟坐牢是的,好不容易到日子了,高兴还来不及呢!咱不在乎这个,又没伤着门面,咱讲究心灵美不是?

    陈向阳看着我不说话。

    你看我都给捂白了。我捏捏腮帮子:还胖了呢。我说陈向阳,你还是让我早点回去吧,不干活,不摸方向盘我还真不习惯啊,太难受了。

    王炮,陈向阳走之前,在门口背对着我说:你这手还没法开车,所以,我把你先借调到广告分公司去了,你先家里歇两天,觉得行了,就直接去那报道吧。

    53

    出院那天没有个人来接我。

    陈向阳事先跟我打了招呼,说他那天要开会,大概是述职吧。我知道他这堂定不大好过。不过有高力强在,应该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按陈向阳的话说,高力强这段把他那筹码忙得差不了,至不济也能扳个平手。

    陈向阳分管的三个部门最近都如临大敌,做好了准备,随时接受调查和问话。

    这都是黄姐昨晚上来办出院手续时说的。

    还说,估计陈总是提前收到风声,知道我们部有可能要被重新洗牌,怕我现在没法开车,又心实嘴笨地整个闲人,所以先把我调到分公司去养养手。黄姐话外的意思我听出来了,好象这次因为凭空冒出我这么号,间接搞得他们不得不丢卒保车,实在是出乎意料捎带手就把我也给恨上了。得,咱在总公司是既出了名又挂了号了。也不错啊。

    跟黄姐笑说:我现在得算你们黄浦期里面的了吧?

    如此这般,虽说心理上有了准备,可真个人拎着包出来的时候,还是有点说不上来的滋味。

    跟其他人打了招呼,挥挥手。

    趟着步子出了大门,拖着腿慢悠悠地刚在街上遛了几步,就被只脏手拦住了。

    行行好,行行好。

    满脸黑泥破衣披挂的叫花婆子,手上拖着个残疾儿,把只长到胳膊肘的手戳到我眼巴前。嘿,熟悉,5区里躺的全是这类因热度灼伤,电烧,化学烧伤而不得不截肢的患者。叹了口气就往身上摸。

    靠!前几天他们送来的干净衣裳,我这身上还真嘣子没有。

    只好讪笑着摆了摆手。

    胖子!胖子!

    我扭头,三子蹬着板车头大汗地在马路对面把只手窝在嘴边喊:你那等会,我到前面掉个头。

    虽然空气里有点凉,可我这心里暖上了。这可是大清早啊,正是三子生意最忙的时候,每天半夜里就起来磨豆浆,也就赚这么几个钟头。胃里也暖,看见他我就想起豆浆了,饿的。

    激动,我脸上就绽起了朵包子褶花,冲着仰起身子骑在座上刹住车的三子就来了句:。。。。。。哎,带钱了吗?

    把几张零票塞进已经伸向其他行人的脏手里,扭脸就走。

    坐在咯吱咯吱晃晃悠悠的板车上,三子在前面上下地蹬着:你啊,烂好人个!她不定比咱们有钱少呢!

    三,生意不做了?

    我们掌柜子看着呢。

    啊?嫂子不上班吗?

    三子叹了口气:唉,她也下岗拉。。。。。。然后又笑说:这也好,以后我这摊就算配备上专门的收银员了。这档次利马就上去了,是不是?

    抓抓头,我也无话可说。

    早晨的太阳溅在沿路的房顶上,片金光。快车道上是或快或慢闪过的车辆,金属杠和倒车镜偶尔也能折射出星星半点的光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