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开炮 作者:大姨妈

    霉发烂分解消散。。。。。。

    我再奋力挤出去，神出鬼没地从后面绕到前面，在依然踟躇着的两人前拦手，看到他们诧异的表情，就哈哈大笑着说：不买了，不买了，咱们走吧。

    高力强看看身后抓着头：你的位置怎么这么飘忽不定啊？

    怎么拉？王炮，你什么都不买了？陈向阳跟在我后面问。

    大踏步向前走着，头也不回，只笑说：不买了，啥都不买了。你们要买，我陪着。

    喝，有便宜不占可王八蛋啊。高力强拖着步子也后面跟着。

    那你明相亲穿什么呀？陈向阳说。

    我转过来，倒着走，边走边伸了个大懒腰：就穿这个呀，这不挺好吗？

    忽略掉他们俩对看的眼，我嘻嘻笑着：我老爷们，就这样拉，爱看上看不上，她是去相我又不是去相衣裳，我。。。。。。我就是我嘛。话冲口而出，忽然想起来出处了，不禁看了高力强眼。他本来也正对我的话挺意外的样子看着我在那紧琢磨呢，冷不丁听到这四个字，猛然震，对上我看过来的眼神，只触，我们就同时迅速地把眼光掉开了。

    然后又陪他们去逛了。三个人走在街上根本没地界字排开，我走着走着不是故意走到前面去就是故意落到后面。碰到盗碟屋，两个人兴奋地冲进去买了堆。光挑碟试碟的时间就花了有半个上午。高力强抱了堆游戏碟，那叫个心满意足。陈向阳买的基本上是洋人唱的歌，爵士，还有dvd。我想起现在车上的汽车音响挺好，cd机，我那盘磁带根本没用了，就也买了两张。黑豹最早的张，和个叫陶子的女的唱的。之所以买是因为她有首特花哨的歌，所有的广播台轮流放，放的我耳朵都疼了我也没听清她到底唱了些什么。陈向阳还把他最喜欢的陈升死活买了张塞给我。本来我不打算要，可听高力强小声嘀咕，你这不是俏媚眼做给瞎子看吗？就利马接了过来，哼，我就瞎子，耳朵可也不聋啊。

    这天过的很快，我觉得好象不光对我，对他们俩这也是个前所未有的体验。我是以前从来没和人消消停停地逛过街，他们俩估计也从来没试过带着个超级电灯泡出来逛。

    临分手前，我甩着两大空手他们俩拎着大袋小袋地坐在家冰店吃冷饮。陈向阳忽然说，我出去下，你们俩等会。掉脸就匆匆忙忙地出去了。

    我和高力强大眼瞪小眼地看着，什么话都没的说。高力强就低头嚼他那吸管，我就把桌上的卡牌拿起来翻过来掉过去地研究。就听见那边咯吱咯吱地耗子是的，实在忍不住了，说：你能不能安静会？你嚼得我腮帮子硌硬！

    这次他没反驳我，拿眼睛看了我好半天，忽然问：你明在哪相亲啊？

    我随口说：风炉茶社啊。干吗？

    。。。。。没什么。继续低头嚼吸管。那管子已经给他嚼得象被外星人啃过是的了。我盯着在他大牙里挣扎来挣扎去的塑料管，心里琢磨着，这是什么牙口啊这是。

    看着看着，渐渐有了种不太好的预感：你打听这个干吗？

    高力强还没说话呢，陈向阳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拎着个袋子往我身上丢：那，送给你的。

    。。。。。。这。。。。。。我看着他俩有点发愣：这是干吗呀？

    陈向阳笑了，高力强也笑了，他们这笑怎么看起来这么怪啊。他们说：你拾掇好了，明我们好去观摩！

    38

    穿着陈向阳给买的衣裳，坐在风炉茶社里，从头到脚这叫个不得劲啊。

    昨死活不要的时候，陈向阳居然摆出张失望的脸来，搞得我立刻就算了，掏钱出来，高力强又嘿嘿冷笑了声，把我扯票子的手弄得是非常尴尬。我发狠，摔下几张四人头，拔脚就待走先，又被陈向阳拽住，只说了句：你还当不当我们是朋友吧？是爷们就别把这个放在心上。说着还双目炯炯地看着我，让我又希里糊涂地点了头。完了，陈向阳挺满意，拍拍我：你看你也同意了，那咱们就。。。。。。明见吧！

    啊？我下巴滚落到地上滴溜溜地打了个转半天还没自己爬回原位，合辙原来他说的别把这个放心上指的不是衣裳，是观摩！

    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到高力强又跟陈向阳说：你看他那样，这整天都美得颠颠的，估计明要是和人约的晚上，准大白天的就会坐那等了，猴急啊！这位爷他甲醇那他！

    放屁！放屁！我气地简直要跳脚，想了半天没想出狠话来，最后把手上的衣服袋子往地上摔：他*的，老子这亲不相了！

    那怎么行，说气话了吧，高力强你甭这激人了啊！陈向阳帮我拣起来，重新塞在我手上：王炮，你别理他，亲还是要相的。。。。。。

    他还没说完呢，高力强就又阴阳怪气地接话了：陈向阳，你让他装，你看他现在谱摆得足，明准是大早就坐那开始耗两眼发直流着哈喇子还脸憧憬，加块就是90年代最火的国产电视剧渴望！

    我呸！要不是陈向阳拦着，我真想口吐沫淬到高力强脸上去，梗着脖子指着他放烈话：行！明2点半你们到那给我掐表去，我王胖子要是早到秒钟，我他妈就是孙子！

    1：0！高力强比出个v字，面无表情地跟陈向阳说：听到了没？

    陈向阳点点头：明下午2点半，风炉茶社。

    。。。。。。我就象被忽然点了哑穴，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直到他们俩跟我说了再见，扬长而去了，我依然象石头样原地着，阵风过耳，远远地飘过来他们的对话。

    个说：王炮可真实在，随便说点什么激就给激出来了。

    另个说：他那不叫实在，八成是有心理上的露阴癖，巴不得把自己那点破事都现摆给别人知道呢。

    还有心理上的露阴癖？嘿嘿，你少胡勒勒了。。。。。。

    哗啦声，我就变成了保持人形的风化碎沫，继而摊成了地的灰。

    哎，张头！我伸出手晃了晃探了半个身子。

    这呢这呢，小周。张头带着个女的从门口看着我这边绕过些桌子就走过来了。

    我身后的高背鸳鸯皮椅那边就小声嘀咕上了：来了来了。长什么样啊？不知道，太远了，看不清。。。。。。过来了。。。。。。好象还行。

    恩哼。我清了清嗓子，起来。

    这是你嫂子单位的小周，这就是我们王炮。

    恩，你好。我和小姐互相握手，人家羞答答地低着头，看了她眼，我也忽然觉得很不好意思了。

    恩，张头你看你们点什么吧？

    张头使了个眼色：你问我干吗，我呆会就走了，你问问小周要喝点什么？

    啊。。。。。。张头你马上就走啊？我本来指望着老张最起码能呆上两个钟头，那我可以少说半的话了。

    张头脸上有点无奈：你嫂子专门叮嘱过。。。。。。啊，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