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
向我开炮 作者:大姨妈
我拦住老猴:今差不了,我先送你回家。
不行,胖子,你这状态还是我送你回家吧。明你直接去上班,这车我负责给你交。
那那成啊,已经麻烦你个晚上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好了。
我说的是实话。
我心里早过意不去了,只不过因为刚才实在大脑已经不听使唤了,才受了老猴的人情:来,把钥匙给我吧,我送你回去。
老猴看着我不说话,脸色越来越难看。过了好会,他咬着牙笑,说:王炮!我心里哆嗦,他喊我大名那就表示要来真的:你直都这样,我不搭理你的时候,你要上门来找我帮忙。我要是主动帮个什么忙,你就又推三阻四地怕欠了我的人情,你什么意思你?有你这样做兄弟的吗?告你,我忍你很久了。。。。。。我。。。我就他*的是张卫生纸,你也不能用完就丢啊!
我。。。。。我说什么了我?我被他炮给震蒙了,在那手足无措。
老猴二话不说,把车门打开,插上钥匙发动好车子,再把我塞到驾驶座,把副驾那边的门也关好。动作流畅气呵成。只有样,把他自己关外面了。
老猴?
走你的吧,以后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吧。老猴掉脸走人。
我愣了愣从车窗里喊:你要干吗?
就见老猴伸手招了另外辆计程车坐进去,身子进了半的时候,又探出来对我恶狠狠地喊了句:我回家!
15
回到宿舍我洗漱完毕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老猴现在怎么这样啊,老是莫名其妙地就炸,才给个蜜枣就打个巴掌,简直喜怒无常啊。我皱着眉想。虽然还是很乏,但不知道为什么点睡意都没有。忽然想起明天要见到高总,正好把衣服还给他。
爬起来开了灯就通乱翻,好容易在堆旧报纸里找到了,好家伙,全成霉干菜了。
抱着盆子我就去了盥洗室,打开龙头等了半天没水。靠!
又回到宿舍,坐在床沿上琢磨,反正就穿了天,人家老说水没下的新衣服,那就是说只要没下过水就还算是新的。恩,这水停的可真及时啊。既然不脏,那不熨熨就得嘛。拎着暖瓶又直奔锅炉房。锅炉里的红线停在60度那档,我看就泄了气,这么大锅咱才能到沸点啊。在锅炉房等了好半天,忽然我福灵心至,拍大腿,心说你可真笨啊王胖子,烧沸那是给人喝的,你熨衣服有点烫手就行了。灌好两暖瓶兴兴头头地回来,把温水倒进不锈钢茶缸里,把高总的霉干菜铺桌上,我就熨开了。心想,哼,我妈还托他来照顾我,看,虽然文不安邦武不能定国可我这不吃喝拉撒洗熨烫样样都能自己来得吗?这小子还拽。。。。。。神神叨叨的,八成得了甲亢。。。。。恩,怎么这折儿老熨不平啊。边瞎想边干活,熨着熨着,我就不行了,眼皮越来越沉,终于象被高空殂击手发而中的猎物样毫不含糊地栽在床上。
胖子,今早啊。三子和我打招呼,照旧打了两碗豆浆给我放小桌上。碗葱花油条末碗白糖桂花丁。
我端起来闻,这个香啊:恩,那什么这不是今要出差嘛。
奥。三子想了想问我:胖子,你是不是认识人,长得瘦皮猴样的没事还老耷拉个脸?
对啊,你怎么知道?我诧异地问。
三子把手窝在嘴边给我打小报告:我今四点就出来摆摊了,出来就看见丫蹲那呢。就那,看见没就那灯柱子下面。
他在那干嘛呀?我真是惊讶了,心想昨不到三点他不就家去了吗?
看见那地的烟头没?丫就蹲那盯着你们那楼溜溜地抽到天亮。刚在我这喝了碗豆浆,就你出来的这前脚才走的。
那你怎么知道他认识我?
我听他嘟囔的,说原来这就是王胖子老叨咕的三子豆浆啊。这不,照着你的老规矩要了模样的两碗。
我这心就象被什么东西拽住了,窦率失常,七上八下的这个难受,老猴他,他。。。。。。他不回家在这干吗呀。
三子四下瞅瞅鬼鬼祟祟地凑到我耳朵边:王胖子,你丫是不是欠他钱啊?不是我说,这小子长得可真凶,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交完车匆匆忙忙地赶到公司。
高总已经拖着行李箱在楼下等我了,看见我就皱眉:王胖子,头回坐你的车你就迟到,真是不给我面子。
啊?我心想这早交通拥挤是本城头大难题,少年了都没解决,你又不是不知道,就这我还是溜小跑跑过来的呢,奥,对,这位是不知道,八成从来没挤过公共汽车。
正在心里给自己辩解呢,看表,我乐了:高总,我没迟到,是你早到了。
啊?真的啊?高总跟我起去取车,嘟囔着说:嘿,这个死陈向阳又给我把表调快了。
帮高总把行李箱放到后备箱,顺便把报纸包递给高总。
这什么?高总打开看就狐疑地问。
你的衣服。我指着那三条原来象霉干菜现在象海带样的东西说:我将就着熨了下,不过没熨完就睡着了。我不好意思的笑笑。
奥,那你还拿回来给我干吗呀。高总随手把它丢进了后备箱。
嘿,好嘛,我又忘了这位也是衣服脏就不要的精英。
我低头跟他走,忽然发现新大陆是的喊了起来:高总,你这鞋。。。。。。
双和我样的正宗北京布鞋正套在他脚上呢。这鞋穿他脚上看起来简直就象是谁的恶作剧,不用化装就利马可以到街坊剧场演小品的那种。
高总把脖子梗学我说话:我这鞋挺好我这鞋。
看他那样,我想乐。
车上了路,开出好段去,高总才憋不住地告诉我:陈向阳说你这鞋好看。
奥。我心说,我说呢,他在这较劲呢。
哼,我可是跑遍了全城才买到这么双啊。缺货!现在我相信你说的话了,王胖子,看来还真是全城的大款都改穿它了。
对了,高总,最近怎么没见陈总啊?
他忙着跑工地呢,我们俩各管摊。本来这种打交道的事我顶烦,可陈向阳不能坐长车,出城就吐。到什么程度啊我告你,能从这条高速公路的打头收费直吐到最后个,整个活受罪!头回我不知道,他也不说,结果都把我吐傻了,心疼啊。这次他吵吵着要来呢,我给他挡回去了。不找事吗?
高总。
恩。
。。。。。。问句不该问的啊,公司知道你们俩的事吗?
高总很仔细地想了想,又扒着手指算了半天,然后用种毫不肯定的口吻说:应该。。。。没人知道吧。具体我也不清楚。
喝,高总。。。。。。你这日子过得,还真。。。。。。
我管那些人干吗。高总不解地看着我:他们过他们的,我过我的。他们只是我同事,又不是我朋友。是不是?
是。我点头。
所以我老跟陈向阳说,叫他不用总端着,累啊,般没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