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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我开炮 作者:大姨妈
我的肩膀,王胖子,你行啊你,你真是我的大福星啊。
我也卯足了暗劲儿拍回去,我说总啊,我刚才王八汤喝了实在架不住您这几记如来神掌啊。心说,好家伙,也不想想你大的手劲,把我拍出个胃下垂怎么办?
高总乐呵呵的,我宣布,我今天很高兴,很高兴。
我说,我也很高兴,我宣布。。。。我把手挥:今天我拉你们不收钱拉,免费。走,我送你们回家。
车门打开,我就扑了进去,然后人事不知。
第二天早醒来,片茫然不知身在何处。
房间大而明亮,摆设简单考究,显然不是我的狗窝。
我跃而起,捂着裤裆就往门外跑。霍,条走廊好几扇门,这儿哪啊这是?
推开头扇,不是,关上。
再推开第二扇,没推开,锁着的。
再推第三扇,还锁着。
真他妈让人直跺脚。第四扇我就直接用脚踹了。
光当声。我傻眼了。
这俩男的抱块睡床上的是谁?其中个迷迷糊糊坐起来睁开眼,怒道:谁啊?
血上脑,我想我定面如猪肝,昨天的事也呼啦声涌进百汇穴。
高总顶着头鸟窝看着我:王炮?你干嘛?
我扭脸就跑,边说,快点,我忍不住了。
高总脸不解:你怎么也忍不住了?
陈向阳忽然从被窝里喊了嗓子:王炮,这房间里就有个洗手间。
我都已经冲到楼下了,又叮光叮光跑进了他们的房间。扎进洗手间,门都没顾上关好,对着马桶就个黄果树大瀑布。啊!畅快!
解决完了,我晃晃脑袋,真的都想起来了。
完蛋了。想到刚才的画面,这门教我可怎么出啊?
想来想去,想来想去,想来想去,想来想去。
隔着扇虚掩的门,门里门外都敲无声息,连掉根针都能听到。
莫非。。。。。。。这俩又睡着了?那就憋着气出去吧。正在洗手间里犹豫不决的时候。
高总在外面发话了:王炮,你好没好?
恩哼!我清了清嗓子,好了。
好了就快点出去吧。
我吸口气,低头窝胸小碎步黄花鱼样贴墙根儿直走那也没敢看就出了他们的卧室。
反手把门带上,出了口长气。
依稀听到门里声笑,有人说了句:王炮那泡尿撒得可真他妈久。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发现身上穿着睡衣。
时不敢想,总觉得心里非常之不妥。
把沙发上搭的我的衣服换上,车钥匙是丢在茶几上的。不知道昨天晚上是他们谁开的车。
本来想留张条,但想了想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还是算了。
下了楼出门。车停在院子里。原来这是个独立的小二层。这片儿都是高档住宅。
我取车发动,楼上好象有了动静。
倒车,掉头。
后视镜中,陈向阳光着上身追了出来。
我忽然阵心慌意乱,不明所以地不仅没停下,反而手摸上了变速杆。
我还没明白过来,车子已经窜出去了,冲上大路。
陈向阳追了几步,在我的后视镜中他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终于不见。
开出了很久,我都直在盲目瞎开。
脑子里什么都没想,只是下意识地琢磨着陈向阳嘴巴里喊出的话。
虽然没听见,但他在喊什么呢?
王炮,这个嘴型我琢磨出来了,后面的?
我直在模拟着后面那个字的嘴型。把嘴往后咧,直咧,是什么字呢?
qian钱。哦,原来是个钱字。
什么,钱?钱!
踩闸,个急刹。
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在清晨寂静的整条大街上发出声凄厉的惨叫,渗人耳膜。
有条在街边围墙上睡着的猫生被我刺激地从2米激跳而起,再高高掉了下来。
我的头重重地撞上挡风玻璃,是幻觉,定是幻觉。我想,动物保护协会会不会告我虐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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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宿舍先往脑门上贴了块创可帖。刷牙洗脸。
然后在堆脏衣服中仔细辨认,挑出件稍微干净点的换上。我也不是每次穿衣服都要下死劲穿到看不出原来颜色为止的,比公司其他的光棍要强了。
楼下阵热闹的时候,空气中飘来熟悉的豆浆香。
又天开始了。
顺着那豆浆香走准没错,路抽动着我的狗鼻子嗅着嗅着就来到了三子豆浆摊旁。
早啊。早啊。三子,老规矩。
呦,这是怎么拉?我说胖子,挂彩拉你?是谁啊?敢下这个毒手?路上的熟人嚷嚷地此起彼伏。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昨天出车路上遇到个持刀抢劫的。我喝着豆浆含糊着说。
这还得了?你这是搏斗打的呀?这小贼本事不大呀。
我还用得着动手嘛?我严肃地说,纯靠说服教育,让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那你这伤?
说服教育不成,我就以头撞壁,以血示人,他终于被我教化了。我喝完豆浆抹着嘴,欣慰地说:人,又了个。
好。胖子行,三寸不烂之舌化干戈为玉帛啊。众人喝彩。我得意非常。
去公司,交车。顺便用同样的说辞向上汇报了下。
我呸!分管领导照例淬出横空出世的道天女散花。轧着阳光好点,都能看到彩虹。
我早料到了,头偏,我闪!
王炮,别以为你这套能骗得了我,你丫肯定又用公车跑私活儿了。你才干了几年,就学会来这套了。天到晚吊儿锒铛的。明告你这车你承包的份额完不成,年底我看你喝西北风吧!
张头,您看这桌子我刚擦过,您又上这来当洒水车。
你!
我这都挂彩了,您看着都不心疼啊?我撕开半创可帖申请同情。
唉。老张叹口气,那什么,去医务室擦点碘酒去吧。你这口子,创可帖管什么用。
张头,我今天请假行不?
老张想了想,说,行,你去给我养着吧。。。。。不过还是早点把份额完成哦,别因为你拖后腿,让咱们在总公司那抬不起头来做人。还有,王炮,昨天出车的油钱公司不能掏,你自己垫上。
这老狐狸!
从医务室出来,我把手插口袋里就在街上溜达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我有点心烦。
早上那俩抱起的场面确实刺激了我。看照片,知道他们对是回事,亲眼看到是另外回事。
我看到这个了,这以后还怎么好意思和他们打照面啊。
而且,最让人楸心的是。。。。。。如果不打照面,我王炮该怎么问这俩要车钱呢?别的不说,光昨天拉着高总上机场再到回来内环外环地这么兜圈,油钱我都垫付不起啊。
我挠着后脑勺直犯难。
逛着逛着,我就拐到老猴家去了。
咣咣咣,我拿脚踢门。
没动静。
候东捷,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别装死了,快给我起来开门。
里面悉悉梭梭的声音。有把女声在低声的哼哼。
老猴闷声闷气在里面说,干吗